第50章 狠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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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掠過一抹狠厲之色,麵對許大茂及婁董事的背叛,秦天問決定讓他們親身體驗何為雷霆一擊!不久,上級的紅頭文件即將下達,屆時無論是婁董事還是許大茂,都將無所遁形,等待他們的將是嚴厲的製裁和無情的清算!

婁董事家所在的四合院,也將籠罩在即將到來的風暴之下。

許大茂與婁曉娥兩人疾步趕來,由於婁董的宅邸離四合院不算太遠,兩人趕路一陣後,也順利抵達了婁董府邸的大門前。

在這個時代,除了那些權高位重的家庭以外,一般的商賈巨富雖然無權雇用正規的保安人員,但卻能夠聘請貼身保鏢。

此刻,當見到許大茂與婁曉娥一同前來,那位跟隨婁董多年的私人保鏢立即挺立如鬆。

在莊重地行了個禮之後,這位保鏢精神飽滿地開口:“婁小姐,您回來了。”

婁曉娥作為婁董的千金,在家中地位猶如掌上明珠,儘管出嫁後與娘家關係疏遠,但血脈親情難以割舍。

自從婁曉娥嫁給許大茂後,她已許久未歸家探望雙親,今日雖因事求助而來,卻也勾起了她的懷舊情緒。

“好好好,我爸媽在家嗎?”婁曉娥聽聞保鏢如此稱呼,不禁回憶起自己的青春時光。

儘管結婚才幾年,但婁曉娥與許大茂間的爭吵未曾間斷,其症結所在,歸根結底在於未能生育子女。

在那個年代,孩子往往被視為維係夫妻感情的重要紐帶,倘若許大茂和婁曉娥有了孩子,或許許多矛盾都能化解,然而現實卻是,許大茂在生育方麵存在困難,這一點婁曉娥並不知情,過去許大茂總是借口婁曉娥存在問題。

“都在裡麵,他們正要準備用餐,請婁小姐和許姑爺快進屋去吧。”

私人保鏢禮貌地做出邀請手勢,他跟隨婁董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自是非凡。婁曉娥今日攜許大茂神情緊張地來訪,顯然必有要事。

於是,他沒有過多寒暄,而是迅速引導二人入內與婁董一家相聚。

這位私人保鏢確實頗具手腕,撇開武力不說,單憑其敏銳的眼力和洞察力就足以令人稱道。

“謝謝您。”婁曉娥感激地點點頭,隨後拉著許大茂步入四合院的屋內。

這裡曾是她的家,婁曉娥自然是熟門熟路,她引領許大茂走進屋內,隻見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正悠閒地品茶。

兩位老人看起來泰然自若,毫無危機臨近之感,這也不奇怪,畢竟婁董家大業大,即使真有人圖謀不軌,他也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爸、媽!”

婁曉娥踏入屋內,眼圈微紅,婚後多年,終於得以回到這個久違的家,心中湧動著百般滋味。

淚珠在眼眶中回旋,婁曉娥的情緒瀕臨崩潰邊緣,數載累積的苦楚與無奈,在此刻如潮水般翻湧而出,她疾步投入母親懷中,任由悲痛化作陣陣抽泣。

“曉娥,大茂,你們都來了。”其妻在一旁輕撫女兒,婁董事也麵帶笑意地注視著這一幕。

多年未歸,婁曉娥今日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家,這讓婁董事心中五味雜陳;然而,他知道許大茂攜婁曉娥此番歸來定是有事相商,畢竟平日裡他們鮮少會主動回家。

身為商場精英,婁董事自有其獨到的洞察力,此刻,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鎖定在許大茂身上,那份意味深長不言自明——有事便直說,說完後該享用家宴便享用,該安逸便安逸,儘管婁曉娥已出嫁在外,但骨子裡那份對家鄉的眷戀未曾減退。

“是的,嶽父大人,我帶曉娥回來省親,同時有些事情想與您商量一下。”許大茂那張狹長的臉龐上擠出了虛假的笑容。

在家中的許大茂可以對婁曉娥頤指氣使,可在婁董事麵前,他卻絲毫不敢造次。隻因彼此間的差距實在懸殊,這份差距幾乎讓許大茂隻能仰望,並徹底熄滅了他的反抗之心。

“沒錯,爸、媽,我和大茂近期在四合院遭遇了一個勁敵,此人陰險狡猾,多次試圖壓製大茂。原本昨日那人已被懲處,誰知又不知何故被釋放了。”婁曉娥仍依偎在母親懷中,聽到許大茂的話,雖不情願,但也適時插話補充。

在許大茂的精心渲染下,婁曉娥已視秦天問為眼中釘,縱然聾老太太時常找婁曉娥拉家常,也抵不住枕邊人的耳邊細語。

“哎呀,竟有這樣的事?”婁曉娥的母親譚氏聞聽此事,滿臉驚訝。

當初她促成婁曉娥與許大茂的婚事時,以為四合院鄰裡和睦,雖然有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等人物存在,但總不至於受人欺淩吧?如今女兒攜女婿一同歸來,顯然必然是遭受了委屈,若非如此,怎會如此情境?

“親家母,您有所不知,秦天問這家夥倚仗與軋鋼廠李廠長的關係,在四合院內肆意橫行霸道!”許大茂見譚氏發問,趕忙搶先一步,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意圖以此換取同情。

他開始講述四合院內的種種事情,但在敘述過程中,巧妙地避重就輕,將自己犯下的混賬事一股腦推到了秦天問頭上。否則,許大茂無法確保婁董事是否會插手乾預,也無法確定丈母娘是否會在其中推波助瀾。

“這秦天問真是太過分了!”譚氏聽完許大茂的一番講述,憤慨之下猛拍桌子,滿臉怒容。

在許大茂的敘述中,秦天問被描繪成一個肆無忌憚的惡徒,倚仗一點權勢而橫行霸道,簡直是黑勢力的典型代表。

“老婁,此人務必找個機會除去,否則一直欺淩大茂,甚至牽扯到曉娥,如何了得?”

譚氏對此無法袖手旁觀,她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遭受半點冤屈,在這位傳統的女性心中,金山銀山遠不及子女珍貴。

誠然,世間唯有父母心最真摯,每當子女受挫時,父母定會挺身而出與敵對抗。

此刻的譚氏正是這般心境,決不允許她的掌上明珠承受任何一絲不公,一絲一毫都不能!

“若秦天問果真如大茂所述般惡劣不堪,那他也絕無可能逍遙法外,因此,事情還需進一步查明真相。”

婁董事並非無知之人,很多時候不能僅憑一人之言就下定論,即便那人是他的乘龍快婿亦不可輕信。

就在今早,他接到街道辦原主任的電話,對方企圖訛詐他一筆巨款,緣由也隻是婁董事無意間使他陷入困境。

儘管對方詳述了事情經過,婁董事心中已有判斷,但他並未理會對方的要求。

一個已被徹底罷黜的街道辦主任,即使想儘辦法對他進行舉報,也難以構成實質威脅。

隻需花點錢疏通關係便可應對,被敲詐之事決不能妥協,婁董事多年商海沉浮,何時曾向人低頭?

然而,麵對女兒、女婿如此懇切陳詞,他自然也不能不顧及這份親情,畢竟他們仍是一家子。

“老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婁董事話語剛落,譚氏即刻顯得極為激動,決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的寶貝女兒,誓要讓秦天問付出代價!

“沒什麼特彆的意思,我曾與秦天問有過一麵之緣,覺得他倒是個儀表堂堂的年輕人,或許並沒有那麼不堪。”

此前,李廠長介紹秦天問放映電影時,其溫文爾雅、謙遜有禮的形象深深印在婁董事心中,加之街道辦原主任的電話,讓他不禁對許大茂的指控產生懷疑。

至於為何自家女兒竟替許大茂說話,那也是人之常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妻同心自然會偏袒親人而非道理。

“嶽父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那秦天問簡直要把我們踩在腳下任意欺淩,您千萬不能坐視不理哪!”

聽聞婁董事對自己所述之事有所保留,許大茂立即淚流滿麵地哭訴起來,意圖用親情牌打動婁董事。

若婁董事真的不肯幫忙,一旦秦天問地位攀升,那無疑將是許大茂揮之不去的噩夢。

於是他左思右想,在眼眸狡黠轉動的同時,口中仍不停歇地續道:“還有一點,嶽父大人,秦天問這個人可是睚眥必報,他對我的作為已然如此,若得知您是我的嶽父,他又怎會善罷甘休呢?”

許大茂開始以情動人,以理服人,提出的論據也讓聽者一時語塞。

按血緣關係來看,婁董事一家與許大茂確有關聯,畢竟自家女兒已嫁入許家,誰能說他們不是一家人呢?

因此,許大茂的觀點很明確:您幫我除去秦天問,屆時大家都能安心無憂,共享歡樂。

“……”

這番話正中婁董事心事,因秦天問深受李廠長賞識,他在軋鋼廠的地位日漸穩固,若有朝一日被他徹底調查,恐怕會給婁董事帶來不小的困擾。

趁早鏟除既能消除隱患,否則若不處理,恐怕會波及自身。權衡之下,婁董事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明白此事必須做出決斷。

秦天問或許是個好人,但既然與自己人為敵,也隻能無奈地說一聲抱歉了。

“老婁,你看大茂都這樣說了,你若再不幫他,這個嶽父可就當得不儘職了。再說了,秦天問跟咱們又沒多大瓜葛,何必對他過分庇護呢?”譚氏適時在一旁勸解,多年夫妻,她深知婁董事的性格。

他行事向來謹慎穩重,不輕易出手,一旦出手則必定石破天驚。

此刻,譚氏醒悟過來,也明白了些許事情,雖然許大茂的說法可能有所誇大,但既然已成死敵,就沒必要留下秦天問了。

商界中有一條鐵律,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絕對的利益。如今秦天問可能對婁家構成威脅,那麼最好的選擇便是除掉他。

“嗯,有些事情確實迫不得已,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聯係李廠長,看他能否給我個麵子,直接將秦天問撤職。”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劈啪響,打算借力將秦天問拉下馬,卻不知婁董事本人也已成為彆人的重要目標。

目前一切條件具備,隻待關鍵時刻的到來,一旦上級下達正式文件,李廠長和張書記就會聯手扳倒婁董事。

抄家、追繳、政績,這些都是他們所需,至於婁董事最終命運如何,對他們而言並無太大關聯。

這是一場獵人與獵物的較量,然而婁董事自始至終認為自己是獵人,卻未曾意識到,他才是被鎖定的獵物。

次日。

晨光微熹。

秦天問隨意在家吃了早餐,隨後整理行裝,準備上班去。

昨日宴飲甚歡,以至於後來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位大爺皆聞香而來共享佳肴。

當中易忠海大爺攜數瓶佳釀至,劉海中大爺則帶了花生米助興,唯有閻埠貴大爺空手赴約。

然而,眾人依舊談笑風生,暢所欲言,直至秦天問適時製止,以防話題偏離。

因秦天問先前之作為,多有益於四合院繁榮,故三位大爺對他滿含敬意。

此事本不足為奇,隻是難擋閻埠貴大爺輪番敬酒,秦天問在連續飲下十三杯後,再度陶醉其中。

他開始縱論天下、他開始吟詠詩詞、甚至開始擘畫未來藍圖,這般滔滔不絕,時光悄然流逝而不察。

酒酣耳熱之際,難免困倦欲眠,即便對秦天問存有微詞的於海棠,在聆聽其高瞻遠矚的言論後,亦對其產生了向往之情。

猶如翱翔九天的蒼鷹,秦天問的風采令於海棠欽羨不已,雖然自覺難以企及,但在歸途中卻並無絲毫怨言。

人生有時便是如此,初始熱情如火,待到心智成熟之時,才覺往昔舉止稚嫩。

秦天問抬手輕撫額頭,齜牙咧嘴地自語道:“這六十年代的酒烈性十足。”

這個時代之物大多貨真價實,即便是低度酒飲之過量亦易使人醉倒,這也是秦天問平日裡不常飲酒的原因之一。

“哎呀,這不是小秦嗎?醒酒了?”剛出門,正巧碰到了傻柱。

傻柱見秦天問手扶額頭,便知其昨夜酒飲過多,出於關懷,關切地問候一句,暫時放下心中那微妙的尷尬感。

“醒了,不過易忠海大爺昨晚帶來的酒,確實夠烈。”秦天問搖搖頭,微笑回應傻柱。

近來傻柱因相親不順,與秦天問略有摩擦,幸而他心地善良,雖心中有些疙瘩,但昨晚確實在諸多事務上出了不少力。

無論是掌勺烹飪,還是後續的收拾整理,傻柱的表現均可圈可點,雖嘴碎,卻是實打實的好人。

秦天問原以為修羅場中一步踏錯便是滿盤皆輸,誰知一頓飯局竟輕鬆擺平一切。

不僅四位女子對他更為崇拜,更使於海棠心生異樣情愫,雖要贏得芳心還需付出長久努力,但至少已初見成效。

“酒烈才正常。”

“不過小秦,兄弟我得提醒你,你優秀招女人喜歡我認,但你若對我妹妹有非分之想,那兄弟我可饒不了你。”

傻柱實在看不下去,便過去幫秦天問鎖好門,兩人並肩朝軋鋼廠走去時,臨了還不忘對秦天問撂下一句警告。

何雨水是他心尖上的妹子,傻柱豈能坐視秦天問胡鬨,特彆是前一日秦淮茹還向他透露了一些情況。

這段時間,秦淮茹並未積極挑起是非,她壓製紛爭、平息事端的能力之強,足以讓人心悅誠服。

她深知直接與秦天問硬碰硬不會有好結果,但心裡明白,隻要能成為傻柱的妻子,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於是,自從秦天問昨日醉倒後,秦淮茹便找上了傻柱,先旁敲側擊地問中午吃了什麼,隨後又言辭微妙地暗示秦天問太過出色,若不對何雨水嚴加看管,恐怕會引來禍患。

不得不提的是,這種背後使絆子的手腕大概隻有秦淮茹才能施展得出,可偏偏她行事滴水不漏,讓人抓不到把柄。

“安心吧,我目前還沒考慮成家立業之事。”秦天問擺了擺手,說出這番真誠的話。昨夜的修羅場的確讓他警醒,再加之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如此表態並無不當之處。

兄長關愛妹妹乃恒久不變之理,然而秦天問當前並無談戀愛或結婚的計劃,雖然他在情感方麵來者不拒,但也清楚未來社會的發展走向。

六十年代,人們常說二十多歲就得結婚生子,對此秦天問認為純屬無稽之談。到了七十年代後期,隻要有財有勢,四十歲娶個十八歲的不在話下,何況秦天問還是個穿越者,很多事情無需急於一時。

“好吧,反正兄弟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最好不要對雨水有什麼非分之想。”“哎呀,阿厭哥,你怎麼這麼磨嘰呢?”秦天問聳了聳肩,心想傻柱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婆媽、嘴碎,這樣的性子難怪會在“原著”中被秦淮茹算計,完全是咎由自取。

巧的是,正當他們談論之際,秦淮茹恰好趕著上班路過此地。作為鄰居,大家出門自然常能碰到。

此刻,秦淮茹做好早餐後,穿著工裝準備上班,一出門便看見了秦天問和傻柱。

“傻柱,小秦,早啊。”秦淮茹落落大方地向傻柱和秦天問打著招呼,這位年輕的寡婦正值青春年華,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秦天問趁機輕戳了一下傻柱的腰身,貼近其耳邊低聲道:“何大哥,你該不會和秦淮茹有什麼關係吧?”

“有關係?”聽秦天問這麼一說,傻柱立刻像彈簧般跳了起來。

有關係?

怎麼可能有關係,他和秦淮茹清清白白,毫無瓜葛,因此他認為秦天問這是在造謠、詆毀!

“這怎麼可能——”

“怎麼著,傻柱,昨天的事情還想抵賴不成?”秦淮茹熟練地掌控著局麵,她邁步靠近,瞟了秦天問一眼後,便笑容滿麵地對傻柱說。

昨晚兩人促膝長談,秦淮茹表現得頗為積極,這也讓兩人的關係帶上了一絲微妙的情愫,儘管在這個時代沒結婚不算什麼大事,但秦淮茹心中那份情意卻難以按捺:

傻柱滿腦子困惑,他一時之間未能領會秦淮茹話語中的深意,但在需要辯駁之時,他絕不會含糊其辭。

“秦淮茹,你可彆亂說話啊,前天小秦就為此事受了牽連,你今早可彆無端生事。”

“亂說話?”秦淮茹上下打量傻柱幾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玩味。昨日他明明已經觸及她的手,此刻卻矢口否認,她覺得傻柱有時確實善於裝瘋賣傻。

“是否亂說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言罷,秦淮茹不願再與傻柱糾纏,畢竟今天是周一,上班時間要緊。於是,在她轉身朝四合院外走去時,灑脫的身影留在了身後。

“……”

“……”

傻柱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他側目看向身邊的秦天問,攤開雙手,帶著疑惑問道:“小秦,你說秦淮茹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秦天問斜睨傻柱一眼,認為他分明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近來,由於尋找對象之事,傻柱一直處於煩躁不安的狀態,而這種狀態下的男人大都有個通病,即容易犯錯。

再者,秦淮茹本就有意嫁予傻柱,隻要她稍加挑逗,傻柱恐怕就會把持不住上鉤。

當然,這些話秦天問也沒心思去跟傻柱細說,常言道,家賊難防,若傻柱真對秦淮茹起了覬覦之心,也隻能說是被對方的手段所惑。

對於傻柱的易衝動,秦天問也懶得理會,徑直背起手朝外走去。話已至此,他並非傻柱的保姆,傻柱最終如何,其實與他並無太大關聯。

望著秦天問逐漸遠去的背影,傻柱先是愣了片刻,口中嘀咕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小秦,你等等我,有些事情咱們得說清楚,彆走啊。”

三人前後相隨,秦淮茹領先,秦天問居中,傻柱殿後,這樣的隊列布局倒也顯得錯落有致。

待三人離去後,四合院中秦淮茹家,一雙充滿怨恨的目光緊緊盯著遠去的秦天問。

背著書包,藏身於陰暗角落窺視的棒梗,此時心中正滋生出報複秦天問的念頭。此前秦天問曾扇過他耳光,因此他決定伺機反擊。

“竟敢打我耳光,那我就讓你家遭逢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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