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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濫用公共資源。秦天問以盈利為目的飼養牲口,我們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而秦天問卻賺得盆滿缽滿,這難道不是自私自利的表現嗎?”
許大茂早已策劃好了針對秦天問的策略,並為此做了不少功課。比如養牲口就是他的突破口。雖然費用由秦天問承擔,大家都同意了,但如果彆人吃肉,你隻能啃糠咽菜,會是什麼滋味?
他打算利用人們的心理和人性,給秦天問來個措手不及,這也是有理有據的指控。
“我也有同感,養牲口的氣味大家都知道。雖然同住一個院子,但也不能忽視它對我們公共生活的影響。”
許大茂話音剛落,秦淮茹的刁鑽婆婆張氏立刻站出來支持他。
即便這些事與她無關,但她對秦天問的雞蛋、鴨蛋和豬肉垂涎已久。
秦天問靠著這些貨源已積累了豐厚的利潤,這讓秦淮茹的苛刻婆婆張家氏也眼紅,打算從中分得一些。然而,這個念頭其實頗有些荒謬,若秦天問真的僅靠微薄的買賣過日子,恐怕早已餓得無處容身。在這個世界,真理往往藏在少數人手中。許大茂的煽動,加上秦淮茹婆婆的附和,讓一些人心思浮動,比如閻解成和劉光天。他們每日幫秦天問搬豬肉,兩個豬蹄的報酬雖可觀,卻比不上秦天問的收益。兄弟倆私下裡也開始低聲討論。
“解成,你怎麼看這事?”“先彆急,穩住,不能丟了這份差事。”
兩人交換了幾句,深知有些事涉水太深,冒然介入可能連現有的工作都會失去。閻解成主張先靜觀其變。
“都安靜!”易忠海大爺見氣氛不對,立刻製止了眾人的竊竊私語。作為四合院的長輩,易忠海頗有威信,更何況他與秦天問關係密切,自然要為他考慮。
“許大茂,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得謹慎,你得三思而後言。”閻埠貴三大爺這時也插了一句。四位大爺都與秦天問有交情,雖然不能公開支持,但暗中偏袒並不難。
再說,三大爺閻埠貴剛才吃了人家的,手短嘴軟,此時不站在秦天問這邊也不行了。
“我胡說?我可沒胡說。三大爺,您在前院兒涼快,難道沒聞到些異樣的氣息?”許大茂毫不畏懼,目光深邃地掃視眾人,試圖挑撥他們與秦天問的關係。養牲口固然有利,但利潤全歸秦天問一人,他直言不諱,無非是想引發大家對秦天問的不滿。
“確實,小秦,你養牲口影響了大院的生活,好處全讓你占了,我們連點邊都沾不上。”許大茂的話直擊二大爺劉海中的痛點,最近秦天問春風得意,偏偏剛才他沒能品嘗到秦天問的飯菜,心情不佳,話語自然也帶刺。
“瞧見了吧,大夥兒心裡都有數了吧?”
聽到二大爺劉海中也附和,許大茂立刻拍了拍大腿:“各位親朋好友,鄰居們,說實話,就算大家沒出錢養牲口,但也貢獻了公共空間,憑什麼好處都讓秦天問獨享?”
他開始煽動人心,畢竟在誘惑麵前,有些事情的確微不足道。更何況,若能分得一份利益,也是件美事。
要知道,那隻豬經秦天問悉心喂養,已是肥碩無比。此刻宰殺,每家每戶都能分到不少肉食。
“行了許大茂,你是想找茬嗎?”傻柱見眾人被許大茂挑撥,心中怒火中燒。
之前會議,秦天問提出共養豬隻,雖然方案得以通過,但並非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現在許大茂和一些心懷鬼胎的人想從中分一杯羹,這不是明擺著搗亂嗎?
他是精明之人,對豬肉並不眼紅,所以他的話語公正無私。
“怎麼,傻柱,你還想為秦天問出麵?要打我你就來,反正我是為大眾發聲,你要助紂為虐,那就用力打吧!”許大茂深知人多勢眾,故而毫無畏懼,甚至走到傻柱麵前,挑釁般露出老臉讓他打。
他料定傻柱不敢動手,就算敢,其他人也會阻止。果然,傻柱氣得想動手時,易忠海大爺擺了擺手。“柱子,彆衝動,先聽聽他說什麼。”
“您看,您瞧,還是大爺明智吧?”許大茂一聽易忠海開口,立刻露出一副欠揍的神色。
人有時就是如此,得勢便咄咄逼人。傻柱雖武力過人,卻缺乏威信。
看著傻柱憤怒的樣子,以及秦天問的從容,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所以我建議,把豬宰了給大家解解饞,這些豬本來就是大家的!”
許大茂這番話確實狠毒,豬死了,秦天問靠什麼賺錢?
雖然都知道秦天問有貨源,但豬是他親手養的,參與勞動的也就那麼幾個。他們這樣跟風,會不會被人當作白占便宜?
“我同意,許大茂說得對,豬肉應該分給大家!”惡婆婆張氏第一個舉手讚同。
“我也覺得該分點肉,不然這氣味每天都熏人。”“說的沒錯,戚施同慮陣慶茂的腿政!”
有人帶頭,加上張氏的推波助瀾,一些年輕人也開始動心。成功了能多吃肉,失敗了也無損失。
畢竟法不責眾,許大茂又在前麵衝鋒陷陣,他們沒有理由拒絕。
二大爺劉海中聽到喧鬨聲,心中也有些動搖。由於沒吃到秦天問家的盛宴,他心情本就不好,一聽反對秦天問能吃豬肉,頓時也起了貪念。
“小秦,你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不如你就大方點,讓大家嘗嘗你的豬的滋味吧?”
“哎呀,連二叔劉海中都出來說公道話了,看來展宇版的隱秘行動真是讓人失望啊!”
聽見二叔的附和,許大茂立刻眼睛一亮,連忙接腔。現在正是輿論的高潮,如果秦天問屈服,被迫宰豬分肉,他許大茂也能從中撈點好處。雖然他並不缺這點肉,但能借此出口氣,何樂而不為?
你喜歡養家畜,喜歡經營副業,是吧?很好,那就讓你嘗嘗一敗塗地的滋味!許大茂心裡暗自盤算,甚至已經在策劃下一步行動,利用婁董事的關係,送禮把秦天問拉下馬。到時候,不再是宣傳科主任,不再是組長的秦天問,他許大茂就能輕易掌控。
“……”
秦天問沉默不語,環顧四周。四合院裡,鄰裡之間,他看在眼裡,傻柱、冉老師、何雨水義憤填膺,大伯易忠海似乎也有些不滿。他的兩個弟弟閻解成、劉光天則是在一旁看熱鬨。其他人,聾老太太淡定如常,秦淮茹保持中立,三叔閻埠貴猶豫不決,二叔劉海中似乎有些心動,而那個惡婆婆張氏,簡直是樂不可支。家裡本來就缺衣少食,如果能從秦天問那裡分得一點肉,她的孫子棒梗也能嘗嘗好東西,這樣的好事誰不願意?
他洞察眾人的心態,冷笑一聲,正要開口,卻突然聽到四合院外傳來一個聲音!
“胡說八道!許大茂,陳區長豈是你能招惹的?”
那聲音威嚴無比。剛才許多人可能被許大茂的言語所迷惑,現在聽到這話,猶如被冷水澆頭。
四合院外,秦京茹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竟然直奔而來,怒斥許大茂。如今她生活安逸,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隻是偶爾感到孤獨。畢竟秦天問也不能每天都去看她,所以她有時會偷偷回到四合院。她和秦淮茹一家關係不算親密,但至少不會給他們留下把柄。即使秦淮茹多次追問秦京茹的行蹤和住所,她也總是含糊其辭。
原本秦京茹今天打算回來看看家人,沒想到悄悄回來,遠遠就聽見許大茂煽動人心,她頓時火冒三丈。
布鞋下的步伐顯露出皮鞋般的威嚴,秦京茹踏入中院,立刻雙手叉腰,目光如鷹般銳利。
"喲喲喲,這不是秦天問的棄婦秦京茹嗎?大白天的還敢回來勾引男人哪?"
許大茂對秦京茹的突然出現並不感到驚奇,但他仍然不失時機地諷刺一番。
在許大茂眼中,秦京茹與秦天問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他打算一開始就給她安個不光彩的標簽,以免到時候被她反咬一口。
看著許大茂那張欠揍的臉,秦京茹磨牙切齒,雖然生活有所改善,但她骨子裡的脾氣並未改變。
動拳頭不是她的強項,況且四合院裡這麼多人盯著,她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反擊方式。
"你……你這家夥彆亂扣帽子!"
"我亂扣帽子?"許大茂樂於見到彆人對他咬牙切齒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
他輕笑一聲,仔細打量秦京茹幾眼,接著說:"那你倒說說,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住在何處,又乾了些什麼?"
"我——"
"怎麼,說不出口了吧。給彆人當墊腳石還沾沾自喜呢,真是不知羞恥!"
抓住機會,許大茂自然不會放過,一邊猛烈攻擊秦京茹,一邊不忘向秦天問投去挑釁的目光。
嗬嗬,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強大?不過是個懦夫,偽君子罷了!
這是許大茂心底最真實的評價。他與秦天問的恩怨已久,這次發起攻勢,就是要徹底壓製秦天問。
有了婁董事的支持,加上他收集的證據,即使不能一舉摧毀秦天問,也要讓他無法翻身。
"許大茂,你說話不要太過分,秦京茹是我妹妹,就算她跟陳區有什麼,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