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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食堂科主任即將退休,你現在先去宣傳科擔任主任,采購的事我隨後安排人溝通。”李副廠長爽快同意,他知道秦天問不會無的放矢,既然開口,必然能辦到。
上次的雞蛋和鴨蛋物超所值,甚至比合作社還便宜,這樣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更何況他還可從中獲利頗豐。
“不過,小秦,這采購的油水嘛——”“廠長放心,我明白,一分都不會少您的。”
秦天問立刻表示,對這位官員示好,無非是一種策略,畢竟他的產品物超所值,能讓對方撈點實惠,若他是對方,也會這麼做。不過,得益於【儲存裝置】,他並不至於太過為難。於是,他接過裝著生產券的信封,同時暗暗記住了那位肌肉緊實的醫生——陋匝山庭。
六十年代是個動蕩的時期,他清楚六八年至七七年間的動亂,因此必須趁此機會鞏固人脈,那時一躍而起的日子就不會遠了!
嗯,曾有一位未來的首富說過,先定個小目標,賺它一個億。以前秦天問不敢這麼想,但現在,他也把這個設為自己的小目標了!
“就這樣吧,我也不多言,回頭找司機拿十斤臘腸,這東西對我來說無用,你拿回家享用吧。”
“好的,我明白了,廠長。”
秦天問離開廠長辦公室,懷揣著副廠長給的生產券,手裡提著臘腸,顯得格外得意。本可以將臘腸收入【儲存裝置】,但他打算去宣傳科找點麻煩,李廠長已許諾他可任意挑選主任職位。
換句話說,這些李廠長贈送的臘腸足以讓宣傳科主任驚慌失措。如今廠長和書記都已退位,軋鋼廠唯李廠長馬首是瞻,誰還敢對他的壓力嗤之以鼻?
“這下低調不了了。”手上的臘腸引得工人們紛紛側目,秦天問一路上吸引了無數目光。
沒辦法,他就是豪放,豪放讓他更顯威嚴和自信,這就是秦天問此刻的狀態。
他毫無畏懼,目標清晰,直奔宣傳科,準備與宣傳科主任正麵交鋒,畢竟他們已是不死不休的敵人,無需再顧忌對方顏麵。
一踏入宣傳科,主任看到秦天問的到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他會來。
“你來做什麼?這裡是你該出現的地方嗎?”宣傳科主任滿臉震驚,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憤怒。
秦天問似乎有些得寸進尺,關鍵是他還提著臘腸,這是挑釁還是怎樣?
主任有些惱怒,但秦天問卻鎮定自若,環視一圈宣傳科的人,輕輕一笑。
他潔白的牙齒閃爍著天使般的光芒,這裡即將成為他的領地,主任還敢如此囂張,顯然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我來做什麼?這裡即將由我掌管,你說我來做什麼?
他展現出無儘的傲氣,仿佛吃了什麼神奇的藥,給人的感覺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已決定徹底掌控這個軋鋼廠。
"小秦……"於海棠朝秦天問使了個眼色,那暗示再明顯不過,這裡可是宣傳科,主任還在場,秦天問如此囂張並不妥當。
沒等於海棠開口,許大茂已霍然起身,直指秦天問的鼻尖,"秦天問,你不要太自以為是,這裡是宣傳科,主任正坐在這裡,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簡短的話語中,許大茂的不滿溢於言表。這老頭平時淨乾些損人不利己的勾當,如今被秦天問壓製,自然怒火中燒。要知道,宣傳科通常是他們的地盤,從主任到許大茂,誰都要給他們幾分薄麵。就算是在這空蕩的魔幻空間,他們也有自己的規矩。
許大茂平時大多待在電影院,隻有特殊情況才會到宣傳科,偶爾也會練習放映技術,畢竟放映員需要不斷精進,儘管他的技藝已爐火純青,但他害怕關鍵時刻掉鏈子,要是討不了老總歡心,那麻煩可就大了,就像年輕時不努力,老來隻能後悔。
"我算哪根蔥蒜?"秦天問冷笑一聲,覺得許大茂有時真是可笑。仗著小聰明耀武揚威,卻不知廠長和書記已被罷免,宣傳科主任的位子都岌岌可危,現在還在這裡狐假虎威。
他毫不猶豫地伸手,一巴掌甩在許大茂的臉上,不顧周圍人的眼光,一開始就給許大茂一個下馬威。廠長和書記還沒罷免時,宣傳科主任都護不住許大茂,現在秦天問即將上位,他更無能為力了。
人再多又如何,秦天問就是要打許大茂的臉,能怎麼樣?
"你……你這個……"
許大茂捂著臉,想要反抗,但想到秦天問的實力,立刻泄了氣。他與秦天問交手的次數不少,結果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秦天問,你彆太過分,我是這裡的主任,你要不信,我立刻向廠長、書記告狀,讓你這個組長一落千丈!"
宣傳科主任儘力保持冷靜,但話聽起來有些可笑。早上他們也聽說廠長和書記被罷免了,現在拿這些被罷免的人當借口,秦天問覺得這主任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秦天問轉頭斜睨了宣傳科主任一眼,覺得這人欠教訓,平日裡仗著主任身份胡作非為,現在卻要裝腔作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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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如果說許大茂代表的是義務和本能,那麼這一擊無疑是出乎意料的。秦天問出手,不是針對許大茂,而是對準了宣傳科的負責人,這一掌無疑讓所有人都震驚。
人一旦得勢,總會斤斤計較,這位宣傳科主任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此刻挨了一巴掌,頓時懵了。
他萬萬沒想到,秦天問竟敢動手打他,這無疑是當眾羞辱!
“我……我要跟你拚命!”
“拚命?你現在這個宣傳科主任的位置都岌岌可危了,還把自己當回事?”
秦天問又甩了一巴掌,覺得這人簡直是來搞笑的,廠長和書記都被免職了,他還指望靠他們撐腰?
更關鍵的是,他還想跟自己拚命,拚也要有實力啊,不然豈不是像個蠢貨?
這話一出,宣傳科主任再次愣住。早上雖聽說廠長和書記的事,但他心裡並不願接受。
要知道,廠長和書記倒台,與副廠長李站同一陣營的秦天問,說不定會步步高升,到時候彆說壓製他,恐怕連施加點恩惠都不會有。
因此,得知此事後,他儘量避開秦天問,可結果顯而易見,他不去惹秦天問,秦天問卻主動來找茬了。
“免職?”
還沒等宣傳科主任開口,一旁的許大茂已冷哼一聲。他隻是個小小的放映員,上周六還去廠長家幫廠長放電影呢。如今秦天問口口聲聲說廠長被免職,這分明是誹謗和中傷。
秦天問平時沒少欺壓許大茂,他覺得這是個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讓秦天問聲名狼藉的機會。
嗬嗬,陳不是說廠長和書記已被罷免了嗎?
那他就直接把這些告訴廠長和書記,看他們會不會懲治秦天問!
“秦天問啊秦天問,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許大茂臉上掠過一絲欣喜,即使挨了打,他依然興奮不已,因為他即將去告狀。
“主任,走,我們去找廠長和書記,看他這個組長還能囂張多久!”
“去吧去吧,儘管去,秦天問現在跟你們一樣,都在等老總發落。”許大茂話音剛落,秦天問立刻做了個請的手勢,他不怕許大茂和宣傳科主任去找老總。
因為現在的軋鋼廠,唯一的老總就是李廠長,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他袒護許大茂和宣傳科主任,那就是多此一舉。
因此,秦天敢於直闖而來的原因就在於此。宣傳科的主任這老頭子轉眼間就要下台了,而許大茂將來會直接歸他管束。
想象一下,若是你的死對頭和你在同一部門,然後他成了你的上司,那滋味可想而知。
“來吧,主任,我們現在就去!”秦天伸出手,抓住宣傳科主任的手臂,準備啟程。
然而,主人似乎一動不動,如同被凍結一般。
“主任?”
“彆去了,他可能說的是真的。早上我已經聽說廠長和書記被撤職了。”主任的臉上顯露出沮喪。
他原以為事情不會這樣發展,但現在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就算秦天權勢滔天,工廠也不能直接把他趕走。
儘管他曾經是廠長和書記的心腹,但世事如棋,今非昔比,他隻能順應新主,效忠於副廠長李。
最壞的情況,隻要能保住宣傳科主任的位置,他甚至願意做李副廠長的忠實犬馬,他對權力的渴望如此強烈。
可惜,他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對秦天和許大茂來說,秦天的崛起就意味著有人要退位。
秦天和其他部門的主任並無恩怨,他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樹敵,畢竟他不是傻子,有些事他是不會做的。
“主任,您說的都是真的嗎?”許大茂難以置信,廠長和書記竟然這麼快就垮台了,才一個星期而已,這……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難道……難道廠長和書記貪汙受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