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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讓隊裡的人,或者是秦芳芳知道後,那後果不用彆人說,都知道他們在哪裡有多鬨騰?”
“鬨騰還能說明他們眼紅咱們家,就怕那些不鬨騰的人,心存歹意,那到時候我們可防不勝防。
不過好在咱們不是從這裡搬到那裡,而是直接搬回京市,哪怕他們就是再怎麼有力氣,再怎麼有能力,也無法跑到京市去罵咱們,要不然,咱們彆想著能順利離開京市。”
“不管順利不順利,反正咱們早晚都要離開這裡。
倒是他們不管怎麼鬨騰,想離開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要是容易的能離開,隊的年輕人不早就離開了嗎?
誰也不會想著留在鄉下刨食,做點什麼都能養活自己,乃至於家裡人。”
“也是,那除此之外,另外一份工作怎麼處理?”
“就像你說的是那樣,先從相熟的人那裡找找看看,要是合適的話就賣給熟人,不合適的話,不還有左右鄰居嗎?”
“賣給熟人我能理解,這賣給左右鄰居這事能行嗎?
畢竟咱們也不是很了解他們,他們會不會?”
“放心吧!
哪怕他們有些懷疑,但能買到一個工作崗位,哪怕就是錢再多,他們也願意。
畢竟你也彆忘了,咱們這片的鄰居,家家戶戶可都不少人,這家裡也有到現在沒有工作的孩子,總不能一直看著自家的孩子整天遊手好閒。”
“也是,眼瞅著知青政策停止了,又因為沒有考上大學,找不到工作的人越來越多。
瞅瞅,每天在外麵溜達的年輕人越來越多,就照著這麼發展下去,早晚都要出事。”
“誰說不是呢?
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又是最不願意聽從父母管教的年紀,倒是外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要是在外麵被彆人一刺激,說不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也不知道上邊會怎麼安排,就他們這群年輕人還真不好安排?”
“不管上邊怎麼安排,跟咱們家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咱們家的孩子不是當初,就是在上大學,沒有一個人在家裡閒著。
倒是他們,再這麼閒著下去,早晚都得閒出事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往後出門在外多注意一點,省著回頭被不長眼的人撞上。”
“瞧你這是說的是什麼話,那麼大個人了,怎麼可能不長眼呢?”
“那還真說不定,這些小年輕,他們能做出什麼事來誰也不敢保證,你難道忘了那三年嗎?”
“怎麼可能忘記,雖說那個時候咱們一家五口早早的就搬到鄉下了,可城裡的事,即便沒有親眼見過,那也聽說了不少。
彆看當時確實有人在煽動一些不好的言論,可要不是這些小年輕的沒有腦子,甘願被彆人當槍使,怎麼可能鬨的如此厲害。”
“所以說,不要小瞧這些年輕人,就他們這些年輕人,但凡要是有腦子,說不定就能乾出大事來?”
“也是,想想咱們國家在最危難的時候,可不就是有一群年輕人寧願犧牲,也不做亡國奴嗎?”
“要不怎麼說,千萬彆小瞧他們呢?”
“你說的對,那回頭遇到他們咱們還是躲著點吧!
彆看咱們並不怕他們,可在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著回頭越鬨越大。”
“這話說的沒錯,特彆是在離開之前,能不出事就千萬彆鬨出事來。
我就怕躲在暗處的秦芳芳,借著一些事再找到咱們,雖說咱們要離開的消息誰都沒有說,可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更應該多加小心才對。”
“這個你放心就好了,回頭跟黃大哥碰頭的時候,我會仔細跟她說一說。
以我對黃大哥理解,他比咱們更怕秦家那個閨女鬨騰。”
“也是。不管怎麼說,秦芳芳目前都屬於黃莊大隊的人,她但凡鬨出點什麼事,都會影響到隊裡的名聲。
這要是好事也就算了。可偏偏以她的性子來說,她怎麼可能做對黃莊大隊有利的事?”
“其實以秦家閨女那個水平,她想考大學,如果旁邊沒有人指導她,恐怕她這輩子都彆想考大學。
這大學一旦沒有考上,這輩子也隻能留在黃莊大隊。
而我們也早早就搬離了這裡,她就是再有想法,也未必就能找到我們,這一點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看停止十多年的高考說恢複就恢複,知青下鄉說停止就停止,難道有一天上邊同意那些紮根農村的知青回鄉,這種事難道就不會發生嗎?”
“這?”
“你再瞅瞅,就昨天我們在京市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看到街邊上的小商小販,你說這種事都允許了,那知青呢?
這種事,誰也不敢保證不會有那麼一天,你說呢?”
“也是,那要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一家即使回到京市,她秦家閨女早晚有一天還是能找到我們?
可我們跟她之間的關係根本就沒到那個程度,她這個緊扒著我們家到底是為什麼呀?”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不就是咱們兩口子拿閨女如珠似玉搬的疼閨女。
你再想想,她秦家是怎麼對待他們家的閨女的呀?”
“這還用想嗎?
可他們家的情況又不是隻有他們一家有,而且就她那個待遇說實話,很多隊裡的閨女都還不如她呢?
她怎麼就不看看人家是怎麼樣子呢?
缺偏偏就盯著咱們家的閨女,就她也好意思跟咱閨女比,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是不是癡心妄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她心裡,想踏進咱們家,成為咱們家的人已經是她的執念了。”
“甭管是不是執念,我反正打心裡不喜歡她。”
“彆說你不喜歡,我不是同樣不喜歡嗎?
要是喜歡她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拒絕她要認乾親的舉動。
就是沒有想都拒絕了,都沒有用,她這個人還真有心算,可在怎麼算計,咱們不搭理她,她不是還沒有用嗎?”
“話是這麼說不假,就怕她隨著心裡的執念越來越深,到頭來做的事越來越沒有底線,就怕她再傷著其他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