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四零一路苟到新世紀》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俺一個大字不識的人,還得天天上課,這不是難為人嗎?
你們說,本來每天上工就夠累了,下工了竟然還不讓人休息,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可不就是沒法過了,這稍微晚一點都不行。
俺家可是有好幾次,晚飯吃的火急火燎。”
“誰家不這樣,俺都沒好意思跟你們說。
自從隊裡組織學習後,俺家有時間來不及做菜,就用油鹽拌點蔥花下飯,對付幾口是幾口。”
“俺家也這樣,話說這種吃法,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彆說孩子了,就是咱們大人也不成。
彆忘了,咱們在地裡勞作了一天,回家就吃這個菜,就是鐵打的漢子也不行呀?”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個誰知道呢?”
確實不知道,隊裡好多人,特彆是家裡有小孩子的人。
因為自己吃飯太費時間,好多做父母的人,最後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嚼好,然後嘴對嘴地喂孩子。
彆說這樣做不衛生,可是在這個時候誰還在乎這個事?
能把孩子們喂飽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顧及上這麼多。
要知道在學習期間,如果無故遲到或者缺席的人,那可是要被扣工分,
情節嚴重者,直接在會上批評教育都在所難免。
像這種事,不光大人要學習,就連上學的孩子們也都沒有放過。
聽說該被加在學科裡了,也不知道孩子們能不能聽的東西。
而且自從學校恢複上課後,學校同時也搞起什麼“勤工儉學”來。
“什麼?
老師真這樣安排你們?”
“沒錯,媽,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雖然我們也有參加過農忙,可是說到底,我們能不能做到什麼樣子,彆人不清?,我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怎麼做?
不管怎麼做都得聽從學校的安排,要不然一頂帽子扣下來怎麼辦?”
“可是這割小麥的活,我們兄妹三個人也不會呀?
以前隻是跟著收麥穗,或者是在撿麥粒,哪裡割過小麥呀?”
“對呀?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不會那就學,要不然能怎麼辦?”
“其實割小麥不難?難就難在怎麼掌握力度上?
好在你們會割豬草,到時候要是實在不行,就當割豬草了。
至於能割上什麼樣子,隻要割下來,誰還會在乎那麼多。
不過回頭參與夏收的時候,記住穿長袖,哪怕就是再熱也得穿,要不然回頭身上刺癢的難受,更彆說把胳膊曬黑了。”
“媽,像割豬草那樣能行嘛?”
“對呀?”
“行不行,至少你們多少會一些,跟那些一點都不會的同學比,你們覺著會怎麼樣?”
“那當然是我們厲害了!
可是跟會的同學比,我們根本就不出挑?”
“出挑做什麼?
不知道有時候人在某些方麵太出色,反而責任也就越重嗎?”
“這?”
“彆忘了,割完麥子,後麵同樣還有的忙,怎麼你們是想割完麥子,再去忙其他的嗎?”
“還真是,等小麥割完了以後,咱們是不是還要參與種玉米或者種豆子?
回頭等這些都忙完了,那是不是到秋天的時候,也不需要咱們去收地瓜,收玉米,收大豆?”
“不會吧?”
“這怎麼可能?
彆人不知道,我們怎麼能不知道農忙的時候我多累,不行,咱們還真不能太出挑。
萬一真的往後在農忙的時候都要參與,那咱們該怎麼辦?”
“這個誰知道呀?
媽,您說會有這種可能嗎?”
“不好說呀?不管什麼事,一旦開頭,肯定不會短時間就暫停,想來來年農忙的時候不累,那就隻能在第一次參與的時候彆太出挑,要不然你們就是想不參與都難?
除此之外,累不累的不說,恐怕還要負責其他的事,。
也不是媽媽不想鍛煉你們這個能力,而是你們現在年紀還太小,還是小照顧好自己吧!
至於照顧其他人,或者是負責其他事,等你們再大一些也不遲。”
“這?”
“想來應,每次學校搞集體勤工儉學,都由老師帶領?
我們又能負責什麼呢?”
“那班裡的班長負責什麼?”
“班長要負責很多的事,幫助老師完成很多的任務。
可是這與我們參加集體活動有關嗎?”
“你傻呀?”
“就是,你可真傻,你怎麼不想想,這次的集體活動跟以往一點都不一樣,不說同學們當中有很多人沒有經濟過?
就說到時候每個參與的同學,不可能空著手,你說光大家夥的工具,
是不是需要彆人看管?
除此之外,這中間要是誰在有點小摩擦,除了可以找老師以外,不得找負責人。
最最關鍵的是,咱們是去收割小麥,這收小麥不是說說而已,而是需要用到鐮刀。
這可是鐮刀,搞不好會出人命,你覺著不需要專門的負責人嗎?”
“對呀!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而且這次集體活動,不單單隻有咱們一個班級,而是全學校的師生都得參與,這這種情況下,總不可能讓高年級的同學帶著我們?
即是有他們帶領著我們,那我們低年級的班裡同樣需要負責人,要不然對方知道誰是誰呀?”
“也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誰要是在這次農忙表現好的話說,往後要是真如媽媽說的那樣?
那這個人恐怕就會,一直要起帶頭作用?
想想就覺著可怕。”
“不是恐怕,一定會是!
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窩著吧!”
“我也不要呢?
本來收小麥正好趕在夏天,又熱又渴不說,還得照顧其他人,不行,堅決不行。
我都想偷懶,這要是再照顧他們,還怎麼偷懶呀?
一想到每個人身上背著布袋,手挽筐子,手拿鐮刀,沿著山路,唱著歌曲,浩浩蕩蕩,到了地裡乾活,就覺著頭疼。”
“彆說你們不願意,就是我們大人看到你們這群孩子都未必願意,心裡肯定會在想,你們到底是來乾活?還是集體出來玩?
可是話又說回來,不乾活我們大家夥又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