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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看好自家的孩子,既不讓人偷偷的把咱們的孩子給換了,也不會讓,那些不法分子把孩子給抱走。
隻不過到時候會苦了你?”
“在這種情況下,我苦點無所謂,最主要的還是咱們家的孩子,那才是最關鍵的事。”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證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好,等孩子出生以後,你問問大夫或者是護士,咱們家孩子有沒有特殊的胎記,或者是胎記在什麼地方。
再有就是,我給孩子做的小衣服,或者抱被都有幾號,要是誰真敢換孩子,或者是偷孩子無需太過顧及對方什麼?”
“你放心好了,敢換我們家的孩子,對方哪怕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會讓他們脫一層皮不可。”
“好。”
這要是放在上一世,自己生活的那個候,這種事完全無需太過於擔心。
可是現在,在醫院生孩子,被換掉的孩子,或者是被人偷走的孩子,那可是時有發生。
好在提前就把這種情況,跟郭懷安說過,而他自己也重視自家的孩子,知道不管怎麼樣,還是養自家的孩子比較好。
也不是夫妻兩個人心狠,如果真遇上那種特殊情況,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有些人他就喜歡冒險,那怎麼沒成呢?
這不在去往醫院的路上,一直在叮囑郭懷安,就怕到時候他自亂陣腳,好在他真的往心裡去記。
如果在他千防萬防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就隻能說明,醫院從上到下都有問題。
好在自己在踏進醫院以後,直到自家的孩子出生,也隻有自己一個產婦在。
這不預想要發生的事,一概都沒有發生過,簡直是謝天謝地。
彆看自己在經曆九死一生,終於把孩子生出來以後,還是狠狠的睡了一覺,在這期間,郭懷安那是一步都沒有離開孩子。
好在張叔張嬸聽說自己在醫院生孩子,吃的用的都有他們幫忙,要不然就郭懷安自己還真忙不過來。
好好睡一覺後,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抱著自家的孩子,從醫院裡回到住處。
而這個時候的院子,住在上房的杜家,以及住在南房的董家,在過完年沒有多久,就相繼搬到他們單位,分到的樓房居住了。
又因為院子裡一時半會,沒有被安排人住進來,這不在接下來坐月子期間,過的那叫有滋有味!
除了在孩子哭鬨的時候,自己可是安安穩穩的坐了一個不錯的月子。
更彆說再吃食上,除了糧食沒有多大的變化以外,其他的像肉蛋,雞魚那都是沒少吃。
也幸虧自己不是那種易胖體質,要不然,就這一個月恐怕都沒吃出一個自己來。
而在這期間,不管是郭懷安,還是張嬸那是什麼都不讓自己做,比起很多婦女同誌在坐月子期間,簡直沒把她們羨慕死。
要不怎麼說,幸虧那兩家搬走了呢?
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鬨出什麼事來。
至於孩子的滿月,也隻是稍微請了那麼幾桌,基本上都是結婚的時候那批人。
而這個時候給孩子錢的人不多,大部分還是帶著東西上門,不是一些雞蛋,就是一封紅糖,要不就是一塊布。
這些也都是人情來往,還有好多是在自己生完孩子以後,直接過來看看孩子,把東西放下就走的人家。
這種事自己以前也都做過,跟對方都是比較和的來的同誌,這不他們聽說自己生了孩子後,為把當初自己送的禮還了回來。
人和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隻有有來有往才能長久。
唯一的不好,就是在自己出月子沒幾天後,竟然有一個人出現在自家門口。
為不對,是一對母子,話說這個孩子自己還真就是不認識,倒是孩子的母親,也就是這個女同誌怎麼可能不認識。
這不坐在屋子裡陪著孩子玩的自己,就聽到張嬸在那裡說。
“翠翠怎麼找到這裡了?”
翠翠,聽張嬸這麼說,就知道對方是誰了,不就是以前在育幼院裡的那個,柳翠翠同誌嗎?
她怎麼到這裡來了,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接著就聽到柳翠翠在那裡說。
“我這不是剛生完孩子,出月子沒幾天,就聽到董家嫂子說,他們以前在沒有搬到樓上住的時候,住在這附近住。
又提到這院裡住的人,覺著特彆熟悉,想來是您和張叔,以及文杏姐,就打算趁著有時間過來認認門
沒想到,還真是您,這麼看來,文杏姐也住在這個院子裡,聽說她也懷孕了,不知道生了沒有?”
“生了,是個男孩,這不前兩天也剛出月子。
想來你們倆的孩子,也差不了幾天!”
“是嗎?
那我過去看看文杏姐和孩子!”
“這?”
“怎麼了?
張嬸有什麼不可以嗎?”
“沒事,張嬸,正好孩子睡了,我也順便出去透透氣。
老是待在屋子裡,實在是憋悶的慌”
“那就好,不過儘量彆坐在風口上。”
“嬸子,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輕重!”
“那就好,你們先聊,我去把衣服洗了。”
“好。”
“還是文杏姐比較好,正好跟張嬸住在一個院子裡,不管怎麼說,張嬸還可以給你打把手!”
“確實多虧了有張嬸和張叔在,要不然我的日子哪裡有這麼輕鬆呀?
要不怎麼說,我命好來,不知道柳翠翠同誌,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記得我們的關係,也沒有好到讓你特意來看我的地步。
再說了,但憑在這個時候來看望我,或者是張嬸的話,想來我也不會空著手過來?”
“這不是走的有些急,給忘了嗎?
回頭我一定給補上,又不是多大的事。
再說了,張嬸也沒有多說什麼?
你又何必這麼說呢?”
“也對,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確實不用多說。”
“不是,文杏姐,我們好歹都是一個育幼院出來的同誌,怎麼就成了無關緊要的人?
你這話說的也太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