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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知到的靈力並非一股,而是數道,對方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我這邊靠近,當下我立刻做出防範準備。
幾分鐘後,數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我定睛一看,發現他們是一眾身穿白月道袍的道士。為首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他一落地,便將目光投向我,上下打量後,讚許地開口道:“想必剛才的動靜就是姑娘你所為。”
動靜?他指的是什麼動靜?
見我沒有回話,老者微微一笑,然後對著我道“姑娘你年紀輕輕,居然擁有如此神力,可以打碎那賓館周圍的結界,要知道先前就算和我們幾人之力從外麵也沒法將那結界打破,如果被困在結界裡麵的人,想要從裡麵破開結界更可為難上加難,可你年級輕輕卻是做到了,這真的讓老道我感到佩服啊。”
原來老道士所說的“動靜”就是指我打碎賓館結界的事。
從剛剛他的話來看,這眼前的一眾道士應該早就在附近了,並且他們還嘗試過從外麵想要打破戲鬼師製造的結界,但是卻失敗了,那之後,他們可能是想回去搬救兵來,但是行至一半的時候,卻聽到結界被打碎的聲音,於是便折返回來,正好看到了我。
那麼,周圍建築物的結界很有可能也是這些道士設下了。
果然,在我對著老道士詢問周圍那些法陣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老道士耐心的和我解釋道“姑娘,先容老道我自我介紹下,我道號長陵,和身後的一眾弟子乃是附近山上拜月觀修行的,而我們拜月觀也是道盟的分支,負有保護這座城市所在區域的安危,也就是這整座的靈異事件都是由我們拜月觀來處理的,一直以來,因為有我們拜月觀的看護,所以這座城從未有什麼大的邪靈出現,那些低等的鬼怪,未能傷人時便會被我們所消滅,數十年來皆是如此,但是不久前,這裡卻來了一個邪修!”
老道說著不禁皺眉重重歎了口氣,而我也是瞬間猜到他口中的邪修是誰了。
“那邪修自稱為戲鬼師,他善於製造和操控鬼怪,而為了增加自己控製的鬼怪,戲鬼師會專挑那些身負靈氣但不自在的活人,用陰毒的法子將其殺死,然後製成鬼魂由自己控製,這其中以年級小的嬰幼兒為主,畢竟小孩子的是最具靈氣的,變成鬼魂後也是最好控製的。”
“自打那戲鬼師來到這裡後,整座城已經接連有好些人受害,而我們拜月觀雖然一直在追捕戲鬼師,但是他實力很強又善於隱藏,所以壓根抓不到他的蹤跡,無奈之下,我們隻得在各個建築物下設下法陣,這法陣可以保護普通人,同時也能在戲鬼師出現的刹那通知到我們,但是因為法陣的刻畫準備比較複雜,所以幾周時間,我們也隻對這條街進行了設置,但獨獨還剩前麵的那座賓館沒有畫上法陣,結果好巧不巧,那裡成了戲鬼師的目標,居然公然在賓館周圍製造出結界來了。”
“想來那戲鬼師是看我們在建築下設下法陣結界,便自己也製造了結界來公然挑釁我們,雖然我們隊戲鬼師恨之入骨,但是他製造的結界的確厲害,我們幾個合力都無法擊破,本想著回觀裡請掌門下山,結果沒想到還沒走出城,就感覺到戲鬼師的結界碎了,於是我們急忙返回了,就看到了姑娘你。”
長陵真人笑著,然後再次上下打量我一番,隨後問道“不知姑娘你姓甚名誰,是是從哪裡,是否也是道盟中人啊?”
他口中的道盟,我之前從柳吟珵那聽說過。
人界的修仙分南北,北麵以東北馬家為主,大多是動物仙修行然後找出馬弟子,二者配合一起處理事情,而南方則是主修道,各個山頭都有隱匿的道家門派,而這些道家門派形成的聯盟便是道盟。
道盟有些類似武俠小說中的武林聯盟,是各個道家門派管理和決事機構。
眼下長陵真人一再強調自己是道盟中人,還是問我是不是道盟的,除了拉關係外,我覺著更多的是試探。
我看了眼長陵真人,然後禮貌的笑了下,隨後道“我不是道盟之人,我來自北方出馬一脈,實則為出馬弟子。”
“出馬弟子?!”
聽到我說自己是出馬弟子,長陵真人居然麵露震驚和不可置信之光,他有些疑惑的道“北方的出馬弟子怎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再者我從你身上也未感覺到外加力量,沒有任何出馬仙的氣息啊?”
他這話雖然說的平平常常口氣,但是從言語中就能聽出這長陵真人是看不起北方出馬弟子的,他覺著出馬弟子大多是和仙家一起,為仙家做事,而仙家才是真正有能力的那個。
其實他會這麼想也難怪,畢竟大部分的出馬弟子的確是要靠仙家,以前的
我也是這樣,如果沒有柳吟珵,那我什麼都做不成,但現在我成長了,我想北方的出馬弟子肯定也有如我一樣,本身就有力量,無需仙家助力也能解決很多事的。
見我看著他沒回話,長陵真人似乎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有些冒昧了,他立馬尷尬的笑了下,蒼老的臉上皺紋揉成一片,然後對著我道“嗬嗬,姑娘,抱歉,我並沒有看不起出馬弟子的意思,隻是我影響之中出馬弟子都要和自己仙家一起的,可東北仙界有規定,仙家不能過山海關,所以在這最南方的沿海城市看到出馬弟子我很詫異。”
出馬仙的確不能過山海關,則一條是天界當時定下的,但是眼下東北仙界名存實亡,鐵刹山現在的實際掌權者是齊若雪,而她早就和天界劇烈,所以投靠她的所有東北仙家們也不可能遵守天界的規定。
至於山海關內的那些守山大將們,其實隻要太爺級彆的都東北仙家出馬,想要過山海關還是很容易的。
當然,這些事可能都是長陵真人乃至道盟都不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想去多說什麼。
眼下,與其和長陵真人在這討論這些有的沒的,我覺著更應該先想法子找出戲鬼師的存在,畢竟他多躲藏一天,對誰都是威脅。
我壞了戲鬼師的害人的計劃,所以他是下定決心要殺我的,這次沒成功,肯定哎呦下次,這樣潛在的危險自然是越快解決越好。
但長陵真人似乎並不著急似的,他眼睛看著和我,透出一股讓人不舒服的精明。
“戲鬼師善於躲藏,一時半會也很難找到的,且現在天色一晚,姑娘你剛剛破開那結界耗費不少氣力了吧,不如先去我們拜月觀休息休息,待明日,我們一起想法子將戲鬼師給找出來。”
長陵真人提出邀請,希望我能去拜月觀一趟。然而,我並不想去,因此堅決地拒絕了他的請求。
可是,長陵真人卻以自己道盟成員的身份,說什麼要儘地主之誼,堅持要我去一趟拜月觀。
我覺得他的目的不純,於是直接了當的他如此殷勤到底要做什麼?
長陵真人麵色微變,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沉吟片刻後,終於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原來,他從剛剛就發現我身上有很特殊的寶貝在,所以才一直盯著我上下打量,長陵真人所說的寶貝便是麒麟骨。
雖然我已經極力的隱藏,但麒麟骨散發的氣息還是太強烈,跟著遮不住,被長陵真人發現也是必然的。
長陵真人說他還從未見過東北仙界的寶貝,想讓我拿出來一觀。我不願意將麒麟骨隨意展示給他人。我於是定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拒絕了長陵真人的要求。
然而,長陵真人並沒有放棄,他態度強硬地表示,非讓我拿出麒麟骨來。
此刻我已經知道他的目的,自然不可能受她的強迫和威脅。
“休想,你若想看,就自己來奪吧!”
我冷哼一聲,既然知道對方是個什麼麵孔,也不必假裝禮貌,當下我周身運氣,決定與長陵真人等道士展開了激烈的爭鬥。
原本死寂無人的街上,我與長陵真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鬥法,場景瞬間變得緊張而激烈。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為我們之間的對決而變得凝重起來。長陵真人身穿一襲月白色道袍,從後背上抽出一把古樸的長劍,劍身上流轉著淡淡的白光。他目光冷漠,神態凝重,看似是一位修為高深的道士,其實內心多肮臟隻有他自己清楚。
我站在他的對麵,心中充滿了不屑和憤怒,下一秒凝聚內力,我雙手結印,運轉身體內的法力。一股強大的氣場從我身上散發出來,與長陵真人的氣息相互碰撞。長陵真人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劍氣如龍,向我襲來。
我眼神一凝,迅速做出反應,身形閃動,避開了他的攻擊。我並不慌亂,運用鳳凰之力,身體迅速旋轉起來,周圍的風勢瞬間變得狂暴起來,鳳凰火焰在我身邊盤旋。長陵真人見狀,臉色微變,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手中的長劍舞動,劍氣如雨,向我襲來。
我靈活地躲避著他的攻擊,同時運用法力,釋放出火焰之力,將他的劍氣一一擊潰。我們的身影在戰場上迅速穿梭,劍與法術的交織交錯,發出陣陣刺耳的碰撞聲。
長陵真人的攻勢淩厲而迅猛,他的劍法猶如疾風驟雨,讓我不得不全力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