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贔屭和嘲風化身成靈獸後,體型龐大,身姿威嚴,與魚頭怪物的體型相近。我趴在嘲風的背上,感受著龐大的力量和風的呼嘯。
他們不再使用法術,而是憑借自身力量與魚頭怪物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贔屭和嘲風時而攻擊魚頭怪物的頭部,時而擊打它的身軀。
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仿佛能撕裂空氣般劃過。魚頭怪物發出一聲聲淒厲咆哮,但麵對贔屭和嘲風化身後的靈獸形態,它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我緊緊抓住嘲風背上的鱗甲,在劇烈動蕩中保持著平衡。
我感受到了靈獸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仿佛能夠與天地相通一般。儘管膽戰心驚,但內心中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隨著時間推移,贔屭和嘲風的攻擊越發淩厲,魚頭怪物已經開始吃力了。
它的身軀多處受傷,鮮血不斷流淌,但仍然頑強地與兩隻靈獸抗衡。終於,在一次猛烈的攻擊下,贔屭和嘲風聯手將魚頭怪物擊敗。
它發出最後一聲悲鳴,然後墜入深海之中。海水泛起了巨大的波濤,將整個海麵掀起了滔天巨浪。贔屭和嘲風化身成人類身體後,我與他們一起登上蓬萊仙山。
岸邊多是礁石,往前走則是一片類似原始叢林的方。我、贔屭和嘲風三人登上了蓬萊仙山,充滿了期待和好奇心。
我們一路上走了很久,但卻是一個活物都沒見到,心中不禁有些焦慮。齊靈隻說了讓我來蓬萊仙山尋找祖麟的骨,可她卻沒說過到了蓬萊仙山後要怎麼尋找,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吧,畢竟齊靈也從未來過蓬萊仙山。
正當我發愁要怎麼尋找麒麟骨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天籟之音,宛若仙樂笙簫。我停下腳步,傾聽著這美妙的聲音。
然而沒幾秒,大地開始劇烈震動。我們四周的植物如同活了過來一般,粗壯的大樹居然拔地而起,它們變成鮮活的樹人朝著我們攻擊過來。
贔屭和嘲風迅速反應過來,與這些樹人展開激烈的對抗。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劈砍著樹人的身體。然而,這些樹人卻好似殺不死一般,無論受到多少傷害,它們都能迅速複原。我見狀,心中一片駭然。麵對這些無法被擊敗的樹人,我感到無力和絕望。我知道,單憑我們三人的力量是無法對抗這樣的敵人的。就在我陷入絕望之際,突然剛剛停止的仙樂再起,而聽到這陣音樂的刹那,一陣強大的力從我的體內湧現來。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發出芒,身上的氣也開始變得強大起來。這種力量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勇氣。我揮舞著手臂,與贔屭、嘲風一起對抗樹人。我的手掌中發射出鳳凰火焰變成的利劍,每一次揮砍都能擊潰一名樹人,被火焰利劍射殺的樹人會瞬間燃燒起來,徹底變成飛灰,無法複活。
贔屭和嘲風也感受到了我的力量,並且愈戰愈勇。在我們奮勇抵抗下,越來越多的樹人被擊敗倒下,在地上攤開無聲地腐爛著。當最後一個樹人倒下時,我、贔屭和嘲風都鬆了口氣。我們站在戰場上,身上沾滿了泥土和汗水,但內心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卻傳來一陣拍手鼓掌的聲音。
我急忙轉身,朝著拍手聲位置看去,卻在那裡看到一個穿著白黑交錯的袍子,頭戴一頂大氈帽的男人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那男人手中還拿著一根笛子,而我也瞬間想到自己剛剛聽到的如同仙樂一樣音樂就是笛子演奏出的。
這麼說,剛剛幫我激發體內力量的,就是眼前這打扮浮誇的男人?
贔屭和嘲風本能的擺出對陣的姿勢,畢竟這男人突然出現,還穿的如此奇裝異服,他們會警惕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是什麼人?”
贔屭對著那男人開口喊了聲,男人卻是在距離我們十來米的距離停下來,而後他慢慢的抬起頭朝著我們這邊看來。
這時我看到這男人的臉,他的臉居然慘白一片,那種病態的白一看就很不正常,而他的一雙眼是無精打采的,黑眼圈很重,像是熬了好幾個通宵的。
此刻,男人用他那雙無精打采的眼睛注視著我們這邊,不多時開口,用沙啞的嗓音說了句“外來者,不想死的話,就快點從蓬萊滾出去。”
男人對我們發出警告了,通過他的話來看,也許這男人是蓬萊山的守護者,那麼他應該知道祖麟葬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我緊忙開口,用平和的語氣和男人開口,“你好,我們並不是什麼壞人,我們來蓬萊仙山也是為了救一個朋友,既然你剛剛幫了我們一次,那可以不可
以再幫我們一個忙?”
我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挺不要臉的,可現在詢問眼前男人便是最快的捷徑,如果他願意告訴我們祖麟葬在哪的話,那我們可以省去不少事。
然而,事情自然不會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男人聽到我的話後,他死氣沉沉的臉忽然出現一絲疑惑,隨後瞪著我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幫過你?”
“你沒幫我?可你剛剛吹奏的笛聲激發了我體內的力量啊?”
我解釋著,男人卻是眯起眼睛,立馬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你說你剛才聽到了我的笛聲?”
他似乎是想確認一般,而我則是疑惑的看向他,覺著他問這話是不是過於白癡了,那笛聲剛剛可是清楚的傳入我們耳朵中的,不止是我,贔屭和嘲風肯定也聽到了的。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話說完不久,一旁的嘲風便問我“什麼笛聲?喬琳,你剛剛聽到笛子聲了?”
“你們沒聽到?”
我一愣,難道說剛剛那陣笛子聲隻有我一個人聽到了?
不解之餘,那男人卻是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的姿勢很誇張,整個人近乎是後仰,感覺上半身都要朝後翻折過去了似的。
但是很快的,這男人又止住了笑,等他再次站直身子,看向我們的時候,我發現原本他那死氣沉沉的臉上居然出現一抹莫名的激動神情,就連他的一雙眼看向這邊都是帶著奇異的光的。
男人看過來的雙眼,目光是直接打在我身上的,我從他的眼中感覺到的是一種可怕的侵略感,那是一種充滿欲望的眼神。
頓時,我感覺渾身不自在,緊忙用手抱住自己的臂膀,而嘲風和贔屭也發覺男人看我的眼神變了樣,他們立馬將我護在身後。
“嗬嗬,沒想到啊,過了如此之久,那人留下的預言終於是應驗了,你終於還是回來這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可真是幸運啊,沒想到五個人中,我會是第一個遇到你的,這就是屬於我的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的恐怖,他說的話也是我完全聽不懂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他也沒給我們思考的時間,下一秒,男人便拿起手中的笛子,放在嘴邊,開始吹奏起來。
男人輕輕吹響,一陣美妙的音樂飄散出來,如同天籟之音,讓人陶醉其中。初時,笛聲優美動人,如清泉潺潺、鳥語花香。海風輕拂著男人的臉龐,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創造的音樂中。周圍的一切也仿佛為之安靜下來,隻有微弱的波濤聲回蕩在空氣中。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男人吹奏的曲調開始發生變化。音色漸漸變得刺耳尖銳起來,如同利刃一般劃破夜空。
原本寧靜的四周開始波濤洶湧起來,仿佛有一股強大而邪惡的力量正在被喚醒。贔屭和嘲風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正在用音波攻擊我們。回想起先海域中與魚頭怪物激戰時的情景,發現這個男人吹奏的音波和魚頭怪物們的絕招幾乎一模一樣。我開始懷疑,這些海域中的怪物就是由這個男人飼養出來的?
音波震動著空氣,贔屭和嘲風感到全身顫抖,動彈不得。但他們並沒有退縮,反而迅速衝向男人,想要將其解決掉。
贔屭披荊斬棘,身手矯健地躲避著男人吹奏出來的音波攻擊。他迅速接近男人,試圖一掌擊碎他手中的笛子。嘲風則化作一道閃電般的身影,在空氣中留下殘影他以靈活的身法躲過了男人的音波攻擊,並準地找到了攻擊漏洞。
嘲風準備一招致命的攻,將男人徹底製服。然而,在關鍵時刻,男人抬起頭來,目光平靜而定。
不知為何,在與男人對視的刹那,嘲風原本伸出的手忽然停止了,他整個身體如同靜止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嘲風?!”
贔屭大喊一聲,想要喚醒嘲風,可此刻嘲風卻好似被男人控製了,在男人的一個響指後,嘲風機械的轉過身來,他的一雙眼變得的無比空洞,完全沒有了自己。
很顯然,嘲風是被控製無比了。
男人此刻輕笑著,他沒有繼續吹奏了,而是指揮嘲風攻向我們。
贔屭緊忙上前阻擋嘲風,這兩兄弟瞬間打作一團,他們從地上打到天上,脫離了我的視野。
而此刻,這一片區域便隻剩下我和眼前的男人。
我看著他,咬牙喊道“周圍海域的那些魚頭怪物是你的手下對吧?”
男人沒有否認,他笑著道:“我的笛聲是可以操
控世間一切有生命之物的,無論是海中的妖獸,還是這裡被你們消滅的那些樹人,他們都是我操控的玩偶。但是你們這些上岸的外來者很特彆,那兩個雄性在聽到我的笛聲後,雖然會有影響,但卻無法真正被操控意識,隻能達到削弱,但剛剛與我對視後,那帶翅膀的雄性便中了我的奪魂,最終還是被操控了。”
男人自鳴得意的仰頭看著天,嘴裡笑著自語道“兄弟相殘,這是多美好的畫麵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