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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媽通話了兩個小時,臨掛斷的時候,她問我啥時回家,說和我爸兩都想我了。
我自然也想回家,可現在柳吟珵纏著我,根本不給我一點私人空間。
就連我回來祭拜姥姥,他都跟著,那我要是回家,他肯定也會跟著的。
我可不想讓我爸媽知道自己出馬了,堂口的仙兒還是柳吟珵這樣的大淫蛇。
我謊稱說最近學業緊張,沒法回家去,等過一階段不忙的。
我媽讓我學習的時候也彆忘了注意身體,多吃點好的,她問我錢夠不夠,回頭多給我打點。
我緊忙說夠了,其實之前我每個月花銷就不大,加上現在出馬給人看事的報酬也很可觀,所以在錢上是不缺的。
柳吟珵留下的字條說他是離開辦事了,具體辦什麼事沒說,讓我自己先回去。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用留下來等他。
把姥姥家收拾一遍後,我便鎖上門走了。
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因為車站離妙善堂比較近,我就沒回學校宿舍,直接去的妙善堂。
結果到妙善堂門口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那居然一個排隊的人都沒有。
看了下時間,還沒到五點鐘,往常這個時間點,還是有很多人來找季半仙看事的,怎麼今天空空如也呢?
直到我走到門口,看到妙善堂大門上貼著“今日休息”的牌子,才知道原因。
進了妙善堂後,我看到季晨正坐在正廳沙發上打遊戲。
“喬琳,你回來了?二爺呢?”
季晨瞥了我一眼,聽我說柳吟珵沒跟著一起回來,他立刻鬆了口氣,隨後繼續打起遊戲來。
見他這樣,我不禁歎了口氣。
瞧把孩子給嚇得,看來上次柳吟珵給他一頓揍,在季晨的小小心靈上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季晨,季爺爺呢?在房間休息嗎?”
我坐到沙發上,對著季晨問道,他則是沒看我,一邊打著遊戲,一邊懶洋洋的回答道“爺出門給人看事去了。”
“季爺爺出門給人看事?他不是坐堂仙嗎?”
我好奇的發問,季晨則是白了我一眼,回答道“誰說坐堂仙不能出門看事了,沒有妙善堂前,我爺可是天南海北的給人看事,隻是後來他年級大了,求安穩,便隻當坐堂仙了。”
“這回是他一個老友委托,推脫不掉,所以爺一早就走了。”
說到這,季晨忽然想到什麼,他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對了,喬琳,我爺走前說要是你回來,就讓你幫著解決一單生意,估摸著雇主很快就會來了,你準備準備吧。”
“啥?”
我被季晨的話弄得一懵,而他則是壞笑著起身離開上了二樓。
就在季晨離開沒多久,妙善堂外有敲門聲響起。
我看向外麵,隻見一個穿著格子裙的短發女生站在門口,正透過玻璃門緊張的朝裡麵張望。
“請問,季老先生在嗎?”
我緊忙去拉開門,請女生進來。
“季爺爺今天不在,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對著女生問道,她則是上下打量了我下,隨後答非所問的道“你是季老先生的徒弟嗎?”
“嗯,算是吧……”
我點了點頭,女生卻是緊忙對著我道“我不找季老先生,我找你,請你幫幫我吧,季老先生告訴我說隻有你能幫我。”
她聲音變得有些激動,說話時眼中都擠出淚來了。
我緊忙安撫她,請女生先坐在沙發上,然後給她倒了杯茶。
季半仙店裡的茶是有安神作用的,這一點我之前就品嘗過了。
喝過茶後,女生的情緒得到穩定了,她和我說自己叫安語,是市醫院的一名急診科大夫。
聽到女生的自我介紹後,我有些不敢置信。
第一眼看到她,我覺著她和我差不多大,沒想到居然是市醫院的大夫。
我們市的醫院可是三甲醫院,能在那當大夫的除了醫術要高,學曆要高,各方麵都得是人尖才行,最主要的是資曆肯定要夠老。
畢竟去醫院看病的人,如果發現給自己治病的是個小年輕,肯定會覺得資曆不夠,不相信其醫術的。
而安語看上去也就二十歲出頭而已。
對此,安語笑了下,她說自己已經三十加了,在醫院都乾八年了,隻是平時保養的好,所以看得年輕。
可能是被
我誤以為二十幾歲,安語心情大好,剛才臉上的緊張也一掃而光。
“安大夫,你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了嗎?”
作為一名大夫,肯定是最相信科學的,可安語現在卻來了妙善堂,這隻能說明她肯定是遇到事了,而且還是那種親身經曆的。
聽到我的問話,安語臉上的笑容收起,她眼中立馬露出恐懼神色來。
“我遇到鬼了……”
安語聲音有些打顫,她說自己一周前接受了一個急診病人,是個因為酒駕而出車禍的年輕小夥子,二十多歲,在送到急診科的時已經是失血過多,回天乏力了。
當時安語是拚儘全力的去搶救,奈何最後還是回天乏術。
出了急診室後,安語將小夥子死亡的消息告訴了她的家人,結果她母親卻死活不相信自己孩子死了,當場在醫院鬨了起來。
後來更是認為是安語醫術不精沒救得了她兒子,因為鬨得太凶了,醫院這邊隻能報了警。
後來在警察的協調下,這事算是得到解決,可第二天,安語發現那小夥子的母親居然又找到了醫院,隻是這次她不哭不鬨,就坐在安語所在的診室外麵。
每當安語從診室出來的時候,小夥子的母親就會盯著她看,然後露出一個十分陰森的笑來。
安語看著她那個笑,渾身發毛,她找到醫院領導,可領導說對方沒有鬨事,醫院也解決不了,還勸安語寬心,說對方剛失去兒子,可能是精神出了問題,來醫院不一定是要報複安語,可能是來看病的。
對於領導的安慰,安語是不以為意,畢竟精神科和急診科根本不在一個樓層,那女人不可能是來看精神科的,她就是來找安語的。
可女人隻是坐著,盯著安語看,什麼都不做,這使得安語也無計可施。
就這樣,一連數天,女人每日都不遲到,她從早上醫院開門到晚上安語下班,全程都坐在診室外麵,一雙眼睛盯著裡麵看。
安語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了,他再次找到院領導,請求幫忙。
領導無奈之下,便帶著安語去了女人家裡,本來是想勸勸對方家人,讓他們管管女人,彆再去醫院了。
可沒想到去了那戶人家後,安語卻得知一個恐怖真相:那女人在自己兒子出殯當晚就喝農藥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