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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早就感覺到了黃玉瑤的愛意,但因為有了幼薇,所以一直沒有正視黃玉瑤的情意。
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不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瑤,你說的是真的嗎?”
蕭一凡輕聲問道。
“凡哥,我是氣不過她自以為是。”
黃玉瑤俏臉一紅,不好意思承認。
“哼!你以為我不行嗎?我就要證明給你看,你得不到的男人,我慶璿能得到!”
慶璿氣鼓鼓地向前一步踏出,死死盯著黃玉瑤的雙眸!
“”
蕭一凡愣住了。
你丫的把我當什麼了?
慶恒更是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慶璿這個樣子!
他看了蕭一凡一眼,又看了看兩女爭風吃醋的模樣,心中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我家璿兒該不會已經愛上一凡了吧?
愣了片刻後,他哈哈一笑道“哈哈,要不你們兩個丫頭來一場公平競爭,看誰能得到一凡的芳心如何?”
“好,來就來,誰怕誰!”
慶璿立即就答應下來。
不過,黃玉瑤卻是低下了頭,沒有答應。
“怎麼?你不敢了嗎?你要是認輸的話,就喝完那瓶茅台吧!”
慶璿指著桌上的一瓶茅台酒,冷笑道。
慶恒奇道“黃家丫頭,你怎麼突然退縮了?”
黃玉瑤抬起頭,勉強一笑道“凡哥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
慶恒鬆了一口氣,嗬嗬笑道“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他還沒結婚之前,你們就都有機會。哪怕他結婚了,又有什麼關係呢?你情我願的,隻要你們都願意就行了。”
慶璿也撇了撇嘴“就是,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強大的男人,當然有很多女人搶著要了,我不介意強大的男人有多個女人。”
黃玉瑤一怔,驚訝地看向慶璿。
她沒想到,這個辣椒般的美女,在婚姻觀方麵竟然會這麼包容!
難道是自己太保守了嗎?她原本固守的心扉悄然撕開了一個口子。
想到這,她隻覺豁然開朗!隻要我願意、凡哥願意,管彆人怎麼看呢!
“好,我跟你來個公平競爭!”
黃玉瑤笑的很自信,一把挽住了蕭一凡的胳膊。
慶璿冷哼一聲,也連忙挽住了他另一隻胳膊,還故意將自己的驕傲處往蕭一凡身上蹭了蹭!
“哈哈,好事,好事!當浮一大白!”
慶恒開懷大笑,拿起一杯茅台酒,全灌入了口中。
隻有蕭一凡滿頭黑線
你們問過我意見了嗎?
對於黃玉瑤,他當然是有好感的。剛才黃玉瑤情急之下的一番側麵告白,撥動了他的心弦。
但是對於慶璿,他實在沒什麼感覺。這場所謂的公平競爭,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大公平啊
“對了,凡哥。過兩天去龍都,你就坐我家的私人飛機去吧,就我們兩人。”
黃玉瑤說到最後一句時,還特意加重了語調。
“你們要去龍都?我也去!”
慶璿立刻說道。
一想到他們孤男寡女同乘一架私人飛機,她心裡就有些酸酸的。怎麼著,你們是要一日千裡到龍都啊?
“抱歉,沒你的位置。”
黃玉瑤攤了攤手。
“我家也有私人飛機,你就坐我家的飛機去,好不好嘛~”
慶璿拉著蕭一凡的胳膊晃蕩著,傲人處蹭在他身上,竟撒起了嬌。
蕭一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輕輕掙開她的手說道“不行,我早就答應玉瑤了。”
他又對慶恒說道“慶叔叔,我和玉瑤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說罷,他就拉著黃玉瑤的手快速出了門。
“爸!他們欺負我!”
慶璿鬱悶地跺了跺腳。
“璿兒啊,你真的要加油啦。現在看來,黃家丫頭可是領先你不少喲。”
慶恒搖頭歎道。
“嘁!讓她先跑幾步又如何?我慶璿的魅力,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抵擋的。”
慶璿很不服氣。
“可是,一凡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
“一凡?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
慶璿撩了撩頭發。
“當然耳熟了!他可是讓烈焰戰王自殺、滅了江南五大家族的蕭一凡!”
慶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什麼!他他就是那個叱吒江南的蕭一凡!他不是瑤池宮的少宮主嗎?”
慶璿瞪大了雙眼,驚呆了!
“瑤池宮的少宮主,隻是他其中一個身份罷了。據我所知,他的背景深得可怕。”
慶恒眼中露出欽佩的神色。
“爸!你怎麼不早說!”
慶璿大叫一聲,跌坐在沙發上!
若早知道他就是蕭一凡,她剛才怎麼敢這樣對他說話?他可是叱吒江南的蕭一凡!
剛才自己的態度,豈不是讓他討厭我了?
“哎,我想說,可是沒機會說啊!”
慶恒歎了一口氣。
蕭一凡和黃玉瑤離開瑤池宮後,便讓她先回家了。
他自己則來去了周家找周幼薇。
在路上,他將父親的照片拍了下來,發給了兩位師姐,讓他們幫忙查找父親的信息。
結果,九師姐很快就回複了信息。
“小師弟,對不起!我沒查到你父親的信息,在夏國戶籍係統裡,你父親蕭山的信息竟然被人刪除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蕭一凡很是無奈,看來自己父母的敵人確實是手眼通天,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九師姐,沒關係,過兩天我親自去龍都調查,我相信一定會留下些蛛絲馬跡的。”
蕭一凡編輯好這條短信後,就回給了九師姐。
悶悶不樂地來到周家後。
周父和周幼薇自然是興高采烈地將他迎進了門。
“一凡哥哥,你太不可思議了!烈焰戰王這位江南霸主竟然被你給拿下了!江南的天都被你捅破了!”
周幼薇又崇拜又自豪。
“一凡之能,實在是石破天驚啊!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整個江南給攪了個天翻地覆。烈焰戰王在江南橫行霸道了幾十年,現在可算是雲開見月明了啊!”
周父也是感歎不已。
老楊則笑嗬嗬地在一旁看著兩人誇自家少主,仿佛誇的是自己一樣。
忽然,一個傭人跑進來通報說“周先生,周太太噢,不!瞿芳上門拜訪!”
瞿芳就是周母,兩人已經離婚了。
“她來乾什麼?不見!”
周父冷哼一聲。
“她她說如果您不出去的話,她就一直呆在門口不走”
傭人吞吞吐吐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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