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要知道,羅少身邊的這些保鏢,個個都是練家子,而且還是高價請來的退役傭兵!但現在,卻被蕭一凡一腳踢得奄奄一息。
“小子,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你竟然敢當眾殺人,真是膽大包天!”
羅少冷哼了一聲。
“這是什麼狗屁事實?就你這德行,還能看出這塊毛料的好壞?”
蕭一凡不屑道。
“我從八歲開始,就一直在賭石!這麼厚的毛料,就算是開出來,也就值個七八千萬。你卻一出手就是一點五個億,這不是白癡是什麼?”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人附和。
“是啊,羅少眼光毒辣,這塊毛料也就值個七八千萬。”
安海珠寶集團陳老板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聽了陳老板的話,不少人都笑了起來。看來這個暴發戶是個敗家子,不管他有多少錢,早晚都會揮霍的一乾二淨。
蕭一凡環視了一眼周圍,冷笑著看向羅少“就憑你這點賭石經驗,還敢班門弄斧。”
羅少哈哈一笑“嗬嗬,打腫臉充胖子!有本事把這塊毛料切開,讓大家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麼?”
“切,切!”
吃瓜群眾們唯恐天下不亂,紛紛附和羅少的觀點。
“想看就看吧。”
蕭一凡冷笑一聲,道“你們這裡有工具嗎?”
“有有有!”
主辦方第一時間就讓人將大型毛料切割機、水鋸、角磨機等設備搬了過來,還請來了專門負責切石的師傅。
“開始吧。”
蕭一凡對解石師微微點頭。
“好的。”
解石師有些緊張地說道,接著便開始了第一個步驟——去皮。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他,想看看這毛料裡到底有什麼品相的翡翠。
不知道過了多久,毛料上的皮終於被磨開了。
“原來是我看走了眼!現在看來,最多也就是個豆種,七千萬根本不值!”
安海珠寶集團陳老板滿臉羞愧的搖了搖頭。
正如羅少所說,這塊毛料有一半都是厚皮,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
而且,剝去外皮之後,露出的就是普通的豆種翡翠,屬於中、下等的那種。
就連解石的師傅,都有些惋惜。
頓時,周圍一片哄笑。眾人看向蕭一凡的目光,充滿了戲謔和幸災樂禍。
“嗬嗬!我說的對不對,這塊毛料隻是豆種!就算解出來了,最多也就是兩千萬!”
羅少得意地笑了起來。
陳翠嘲諷道“你也彆對他有太高要求了,他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一點都不懂。”
剛才還叫囂著要倒著喝醬油的富豪,此時已經走了過來,大聲嘲笑道“哈哈,一億五千萬買的毛料,結果隻開出了一兩千萬的翡翠,這下虧大發了!”
聞言,蕭一凡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他。
那富豪隻覺得渾身一涼,渾身一顫,趕緊閉上嘴巴,轉身就走。
“師傅,你接著切,一層一層的切。”
蕭一凡對解石師淡淡吩咐了一句。
剝去那層皮之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塊玉石裡麵藏著能吸引純陽真氣的寶物。
“好的。”
解石師連忙點頭,然後又開始忙活起來。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彆浪費時間了。凡玉就是凡玉,彆指望能出玻璃種,哈哈!”
羅少嘿嘿一笑。
“哈哈,蕭一凡,虧了一個億而已,都不夠我家羅少買套房的錢。”
陳翠冷笑了一聲。
眾人都認為,蕭一凡隻是不甘心,想要繼續解石,看看能不能再賭一把。
蕭一凡冷冷一笑,直接無視。
沒過多久,解石師傅已經切出了半米多高的翡翠。
就像羅少說的那樣,裡麵全是豆種,再往裡切也是一樣的。
“嗬,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
“羅少,他這算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羅少,陳翠,你一句,我一句,不斷嘲諷著蕭一凡。
當翡翠毛料隻剩下五公分厚時,蕭一凡眼前一亮。
“寶物馬上就要出世了!”
蕭一凡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塊五公分厚的玉石裡麵,隱藏著一顆特殊的毛料。
純陽真氣的運轉速度,明顯加快了幾分!
“師傅,沿著這裡切,把外麵的翡翠一點點磨掉。”
蕭一凡對解石師說了一句,然後劃出一個直徑五公分的圓。
解石師父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過還是照做了。
圍觀的眾人都有些疑惑,難不成這裡麵還隱藏著什麼?
安海珠寶集團陳老板“有那麼誇張嗎?難不成裡麵還有玉中玉不成?咳咳,想什麼呢,不可能的事!”
解石師按照蕭一凡所說,切出來一塊直徑五公分,厚度隻有兩公分的翡翠。然後,由外而內往裡磨。
沒過多久,一塊通體火紅,散發著淡淡紅光的玉石,就這麼露了出來!
“什麼情況?這裡麵居然還有紅翡!”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竟然真的是玉中玉!”
安海珠寶集團陳老板一臉不可思議的叫了出來。
“陳老板,這玉中玉,是不是很少見?值錢嗎?”
有人疑惑的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我都從來沒見過呢!”
陳老板驚呼一聲,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嘶!”
周圍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暴發戶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居然誤打誤撞的撿到了一塊玉中玉!
這時,解石師傅已經將那塊火紅色的玉石小心地打磨好,雙手呈給蕭一凡。
他的手都在顫抖,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玉石。
這事回去,足夠他吹噓一輩子了。或許,他的身價還能水漲船高。
蕭一凡一臉認真地接過,玉石觸手溫熱無比。
“好東西!竟然可以溫養經脈,加快純陽真氣的運轉速度,那我修煉起來,豈不是事半功倍?”
蕭一凡一臉狂喜之色。
“切,不就是一塊混在翡翠裡的紅玉嗎?也不知道是什麼品質,這麼小的東西,總不可能值過億吧?”
陳翠嘴上不以為意。
卻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就在這時,一名光頭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一臉的興奮。此人正是安海第一大武館的館主,張鬆。
“小夥子,這塊紅玉,能不能賣給我?你隨便出價?”
張鬆一臉期待的問道。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