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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月:……?啥玩意,半年不見他就把自己作吐血了?連忙問清楚情況,得知周熠現在長春宮。
“長春宮?”
婧月皺了皺眉,一邊起身朝外走一邊繼續詢問,“說清楚,長春宮哪裡?”
前來稟報消息的小宮人跑得滿頭是汗,此時也不敢擦,隻低著頭向她回話,“回娘娘,是和壽堂,李小主的居所。”
李小主?這誰?婧月一時沒想起來。
青露在旁邊小聲提醒她,“娘娘,就是新封的李常在。”
“原來是她。”
婧月這才記起。
長春宮原本是白才人、劉常在居住,郭才人入宮後也分到了這裡。
之前皇帝一口氣封了六名更衣,每個宮裡都塞了一到兩個,長春宮分過來的是李更衣。
李更衣頗為得寵,短短一年多時間便從更衣升到了常在,很是有些手段,此時皇帝就在她房裡出事了。
婧月命人封鎖消息,管住長春宮的宮人,正好長春宮的郭才人懷著身孕,她便以郭才人懷胎不穩的名義將事情處理了,坐上轎輦急匆匆趕了過去。
婧月的表麵功夫素來做得好。
到長春宮門口,轎輦還沒落穩,她便從上麵急忙邁下,嚇得青露連忙伸手去扶,帶著她進去,婧月徑直衝到偏殿前,一把將門推開,眉間焦慮擔憂神色一覽無餘,任誰見了都得誇她一句真心實意。
房裡有不少人正站著,聽見動靜一起看了過來,李常在衣衫不整跪在地上哭個不停,其他宮人手足無措圍在床邊,見到她來,眼睛都是一亮。
“奴婢給皇貴妃娘娘請安!”
“娘娘!”
李常在不管不顧地撲了上來。
“娘娘!
不關嬪妾的事啊娘娘!”
她頭發披散,麵上妝容糊得亂七八糟,一嗓子喊得聲嘶力竭,剛剛走近的婧月被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一步。
“喊什麼喊,離遠點!”
何慶安擋在身前斥了一聲,示意宮人將李常在拉開,婧月這才成功繞過她,走到床邊看了皇帝一眼。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太醫呢?”
周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婧月伸手觸了一下他的額頭,感受著手下不正常的溫度,神色更加憂慮。
可惜床邊圍了一圈的人麵麵相覷,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讓婧月麵色更加難看,“蘇總管呢?”
“奴婢在,太醫來了!”
蘇林恩聽到聲音急急忙忙推門進來,後麵跟著太醫,皇帝的身體狀況不便讓人知道,他怕彆人不懂事,又親自出去請了太醫。
來的太醫依然是太醫令孫建功。
婧月看了他們一眼,沒多說什麼,讓開位置讓太醫給皇帝把脈。
然而剛摸上脈象,孫建功就眉頭緊鎖,沉吟片刻又起身,對著皇帝身上其他部位仔細檢查,麵色越來越凝重。
等他查看完起身,先請婧月清退房間裡的無關人員。
眾人神色一變,知道這次事情大條了。
婧月二話不說,揮手將房裡亂糟糟的宮人退了乾淨,隻留下了蘇林恩、婧月和孫太醫,還有抽噎不止的李常在。
孫太醫壓低聲音給婧月解釋。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婧月的神色逐漸呆滯。
太醫說得隱晦,但是她聽懂了。
總結一下就一個意思:皇帝昏迷,是被催|情藥物害得。
好家夥,他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婧月倒吸了一口涼氣。
孫太醫更是有苦說不出。
實際情況遠遠不止他給婧月說得那些,導致皇帝昏迷的元凶是丹藥和催|情藥兩個。
皇帝本就服用了藥力猛烈的丹丸,再加上催|情藥物……他愁得頭禿。
婧月勃然大怒。
“陛下怎麼會沾上這種臟東西,定是被人害了!”
跪在地上掩麵流淚的李常在渾身一抖,麵色瞬間煞白。
作者有話說:上午摸魚失敗了,趁著午休寫完一章,麼麼大家談話李常在最後被皇帝賜死了。
理由是意圖謀害郭才人腹中皇嗣,被廢為庶人,賜了一杯毒酒。
那一日,婧月陪在長春宮很久,看著孫太醫將皇帝救過來,蘇林恩帶著宮人從李常在的房裡搜出了沒用完的藥物粉末。
等周熠清醒之後聽說此事,二話沒說就將人賜死了。
但他的身體也急速衰敗了下去。
李常在的藥物從何而來尚且不知,但她得寵這麼久,用了肯定不止一兩次,隻是之前受到丹藥藥力掩蓋,一直沒有發覺,周熠還以為自己身體尚好,因此信心倍增。
此次完全爆發出來,就已經到了積重難返的地步。
時隔幾年,周熠又一次免了早朝,被迫開始臥床療養。
病情來得突然,讓朝野上下茫然無措,朝臣們忍不住互相打聽,但誰都說不上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