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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
寧若萱猛地睜大美眸,神情中既有驚恐,也有期待。
她想起了前夜秦牧的粗暴,不知為何,心中倒有幾分迷戀那種狂風暴雨。
至於……若是皇後楚蘺願意,她也不會拒絕。
因為那一夜,秦牧已經釋放了她的矜持。
隻是當她看到楚蘺幽怨的眼神,她知道今夜是無法領略了。
“若是陛下想要,臣妾的含雀殿倒是極好的地方。”
寧若萱適可而止,傾身施禮道:“臣妾在含雀殿等待陛下駕臨,臣妾先行告退。”
說完,她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了眼楚蘺,而後帶著貼身宮女飄然離開了立政殿。
“陛下,寧貴妃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著寧若萱離去的背影,楚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蘺兒,這個,朕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秦牧微微一笑,摟著楚蘺說道:“等到以後有機會,你陪朕一起親身演示就明白了。”
“好吧!”
楚蘺不再追問,隨即吩咐紫嫣上菜肴。
這一次,立政殿的菜肴無比豐盛,滿桌都是硬菜。
秦牧很滿意,這才是立政
殿該有的規格,皇後該有的禦食。
經過半個時辰的用膳,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沒過多久,電閃雷鳴,大雨傾盆。
但這並妨礙秦牧寵幸皇後的心情。
為了釋放楚蘺的矜持,他特意提出了鴛鴦戲水,共同沐浴的要求。
楚蘺很是羞澀的答應了,於是兩人寬衣解帶之後,一起進入了浴池。
雖然秦牧沒見過前世曆史上商紂王的酒池肉林。
但是這種與美人同浴的時光,簡直讓他爽翻天。
這一刻,他隻想做一個醉臥美人膝的昏君。
……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還沒有結束。
下雨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在家揍孩子吧!
沒孩子揍怎麼辦?那就在家造孩子吧!
於是,身為昏君的秦牧表示,今日不想上朝。
楚蘺再三勸諫,非但不起作用,秦牧反而要白日宣淫。
所幸在關鍵時刻,她老爹楚衡前來求見,秦牧才就此作罷。
隻好走出寢殿,麵見老丈人楚衡。
“陛下,如今您肩負著中興大雲的重任,萬萬不可沉溺女色,而荒廢了政務。”
正殿之內,楚
衡痛心疾首的勸諫道。
“楚相,朕也是想讓你早些當外公嘛!”
秦牧臉上雖義正嚴詞,可心裡卻忍不住嘀咕。
老楚,此事不能怪朕啊!
誰讓你把女兒生得這麼天生麗質,天姿國色呢?
麵對這樣絕美的皇後,朕哪裡把持得住啊!
“陛下還年輕,子嗣之事暫時不急。”
楚衡自然想快點抱皇外孫。
但是作為老丈人,外加過來人,他覺得有必要給女婿上一堂床笫課。
“陛下,老臣也年輕過,男女歡愉本屬人之常情,可是不能過於放縱,若是不加以節製,老臣擔心您的龍體頂不住啊!”
“咳咳咳,朕的龍體很棒,一點問題都沒有。”
秦牧滿頭黑線,急忙轉移話題:“楚相進宮求見朕,可有要事?”
“回陛下,老臣此來是為了蒙侍郎出征之事,犒賞三軍錢糧戶部已經準備好了。”
楚衡收起長者之態,肅然說道:“犒賞三軍曆來是收買人心之策,依老臣之見,還是由陛下親自犒賞三軍最為妥當。”
秦牧看了眼殿外的大雨,當即說道:“楚相老成持重,朕信
得過你,就由你代替朕去犒賞三軍吧!”
“唉,老臣遵旨。”
楚衡無奈,隻好拱手領旨:“老臣告退!”
“陛下,臣妾去送送楚相。”
這時,楚蘺紅著臉走出寢殿。
老爹和夫君的談話,她都聽進了耳中,直把她羞得無地自容。
可是老爹難得來到立政殿,身為女兒豈能躲在寢殿不出來相見。
“蘺兒但去無妨!”
得到了秦牧的旨意。
楚蘺當即引著老爹楚衡,走出立政殿。
“父親,母親和哥哥在家中可好?”
“挺好的,就是你母親天天在念叨你;蘺兒,如今你得陛下寵愛,也算是苦儘甘來;有些話本不該是為父說的,你身為皇後,絕不可讓陛下沉溺你的美色,癡迷溫柔鄉;理當勸諫陛下以朝政為重!”
真是難為老楚了,教育完女婿,又要教育女兒。
可這種事,食髓知味,又有幾個年輕人能真正節製得住。
“爹爹,孩兒知錯了。”
楚蘺低著腦袋,不敢反駁老爹。
“蘺兒,你要切記,身為皇後,最大的職責是幫陛下管理好後宮。”
“孩兒
記住了。”
楚蘺點點頭。
“好了,為父不多嘴,不然你這位皇後恐怕要不認為父這個爹了。”
看著女兒敷衍的態度,楚衡搖頭苦笑,隻好離開了。
楚蘺重新回到立政殿之內,
秦牧又把她摟住了。
“你爹這個人啊,處理政事確實有一手,但教育起人來,就像唐僧一樣喋喋不休。”
“陛下,唐僧是誰?”
“額……唐僧是妖精的夢中情人,妖精做夢都想吃了唐僧。”
“陛下,你又使壞,剛才爹爹已經訓誡過臣妾,不要讓你沉溺美色。”
“你爹在胡說,他要是不沉溺美色,哪來的你和哥哥?現在年紀大了,反倒是要年輕人節製,他這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可陛下不是百姓啊……”
“朕不管這麼多,反正今日朕要做一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來吧蘺兒,讓朕做個昏君吧!”
秦牧抱起楚蘺,直奔寢殿而去。
殿外大雨滂沱,寢殿內卻是旎旖如春,情意綿綿!
情到濃時難自禁!
楚衡之前語重心長的床笫教育,全被秦牧和楚蘺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