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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之巔的半山峰,寒風凜冽,夏心婉與霍驚雲、帶著黑參軍百人從皚皚白雪中飛下,眾人上乘的輕功,如同自天際降臨的戰神,穩穩落在了一片廣袤無垠的冰湖邊上。湖麵一眼望不到頭,且覆蓋著厚重的冰層,反射著天邊微弱的日光,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四周靜謐,唯有遠處傳來冰層下細微的水流聲。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冰麵的沉寂。隻見湖對麵一名中年女子,衣衫襤褸,神色驚恐,拖拽著一個同樣衣衫單薄、麵容清秀的年輕女子,跌跌撞撞地向湖中心奔跑。她們身後,是數十名身披匈奴服飾,手持寒光閃閃大彎刀的追兵,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緊追不舍。
“公主,那兩位女子身處險境,我們要不要施以援手?”影山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站在夏心婉與霍驚雲的身後,目光如炬,緊盯著湖對麵。
夏心婉輕蹙眉頭,目光掠過這片陌生的冰湖,心中暗自思量:“這裡,竟是匈奴的腹地?與我們原本的路線大相徑庭。”她低聲呢喃,聲音雖小,卻足以讓身旁的霍驚雲聽清。
霍驚雲微微一笑,“心婉,你的直覺總是那麼敏銳。這裡,確實是匈奴的心臟地帶。”聽到霍驚雲的話。
“影山,救人。”夏心婉沒有絲毫猶豫,下達了命令。
“遵命,主子。”影山應聲而動,身形一閃,已至眾人之前,同時向身後的黑騎軍少年們打了個手勢。十人如同離弦之箭,瞬間衝出,直撲那兩名即將落入匈奴刀下的女子。
隨著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影山的劍精準無誤地擋住了即將落在年輕女子頸間的彎刀。那匈奴首領的攻勢被這一擊震得踉蹌後退,手中的彎刀脫手而出,劃過一道弧線,最終狠狠砸在冰麵上,瞬間冰裂水湧,形成一個觸目驚心的黑洞,彎刀與持刀者一同沉入冰冷的湖底,隻留下一圈圈漣漪緩緩擴散。
這一幕,讓剩餘的匈奴追兵驚駭欲絕,他們麵麵相覷,竟無人再敢上前一步。中年女子見狀,拉著女兒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謝謝恩人相救,謝謝恩人……”她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淚水與血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視線。
“青兒,快給恩人磕頭!”她催促著身旁的女兒,那年輕女子雖也驚魂未定,但仍強忍著恐懼,學著母親的樣子,不停地磕頭致謝。
“你們先起來。”影山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他示意兩人起身,隨後轉身麵向那些呆若木雞的匈奴追兵。“告訴我,你們為何要追殺這兩位女子?”
一個看似膽大的匈奴士兵,顫抖著聲音回答:“我們是……是大王的命令,要捉拿百花教的這對母女。如果你們能讓我們帶她們離開聖女湖回到兒狼煙城,大王或許能網開一麵不跟你們計較,我們也當今日之事從未發生過。”他的聲音因恐懼而顯得支離破碎,卻仍然堅持說完了話,額頭上的冷汗在寒冷的空氣中凝結成冰珠,緩緩滑落。
“百花教聖女湖?”影山聞言,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地名並不熟悉。
那匈奴士兵見狀,急忙補充道:“是的,這裡是百花教的聖地,聖女湖。大王聽信讒言,認為這對母女玷汙了聖地,所以下令捉拿。”
影山聞言,目光更加冷冽。“原來如此。那麼,留兩個活口,其餘人,就地格殺。”
話音未落,十名黑騎軍少年已如同鬼魅般行動起來,長劍出鞘,寒光一閃,匈奴追兵們還未及反應,便已成刀下亡魂。鮮血染紅了冰麵,卻又迅速被嚴寒凍結,留下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場景。
最終,隻剩下那個膽大的匈奴士兵和他身旁的一名侍衛,兩人顫抖著跪倒在地,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
夏心婉與霍驚雲緩緩走上前來,夏心婉的目光落在中年女子與年輕女子身上,她們的臉上布滿了血汙與淚痕,衣衫破碎,狼狽不堪。她輕聲開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遭到如此追殺?”夏心婉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中年女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
中年女人聽到夏心婉的聲音,猛然抬起頭來出口便道:“公主,小人是風淩都滿春院的老鴇脫淼淼啊!”
夏心婉的心猛地一顫,仿佛被無形的弦緊緊拉扯,當“脫淼淼”三字輕輕落入耳中。她緩緩抬眸,目光定格在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上,輕歎一聲:“是你,脫淼淼。”
她的目光隨後滑過那兩名神色慌張的匈奴追兵,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脫淼淼,在風淩都我放過你,曾以為你已尋得一方淨土,安然度日,為何又被匈奴兵追殺?”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幾分。
兩名匈奴兵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正欲掙脫束縛,撲向脫淼淼,卻被一旁的黑騎軍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下,劍尖輕點,寒氣逼人。
夏心婉目光如炬,掃過兩人,對身旁的影山淡淡吩咐道:“不必多言,處理了便是。他們既已決心護主,便給予他們最後的尊嚴。”影山領命,身形一閃,兩名匈奴兵尚未反應過來,便已命喪黃泉,血花四濺,卻無一絲喧嘩。
隨後,夏心婉的目光再次溫柔地落在脫淼淼與青兒身上,語氣柔和了許多:“起來吧,先處理傷口要緊。”說罷,她從背包中取出一瓶精致的瓷瓶與一卷潔白無瑕的白紗,輕輕拋向二人。
脫淼淼顫抖著手接過藥瓶與紗布,卻並未立即處理傷口,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落,打濕了她滿是血與淚的臉頰。“公主,您在風淩城的恩德,小人銘記於心。本想遠離風塵,卻因百花教主之恩,小人本想見見現任教主,給那些跟隨我的姐妹們一個交代,卻不料……”她的話語哽咽。
青兒在一旁,小手緊緊抓著母親的衣角,眼中滿是恐懼。
夏心婉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怒。“百花教……”她喃喃自語,隨即目光堅定,“托淼淼,你且慢慢說。”
脫淼淼深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繼續述說:“教主她老人家病入膏肓之際,將百花教托付於我,並囑咐我將她奶娘的骨灰帶回夏國安葬。我本想完成她的遺願,卻未料到,一個月以前。大王以尋找聖女的名義,將教中年輕女子悉數擄至狼煙城,青兒亦在其中。”
說到這裡,脫淼淼的聲音再次顫抖,“百花教五十多年輕女子就這樣被帶到了狼煙城,青兒也在其中。”說到這,脫淼淼已泣不成聲。
百花教的五十多人,每天晚上都會被拉出去一個說,軍師要驗血,可是帶去的人沒有一個回來過。
青兒膽大,有一天晚上她悄悄跟著傳招的侍衛到了匈奴王的大帳,直到半夜才看到,被帶進去的姐妹被抬了出來已經是一具身無寸縷的屍體,赤條條的身上到處都是掐痕和被虐待的痕跡。
青兒嚇壞了,她不敢聲張,回了大帳,就想著怎麼營救其他姐妹,對策還沒想出來就掄到她該去踩血了,她壯著膽子想一探究竟,原來大王他是種了一種荒淫無度的藥,百花教年輕女子都是被她虐待而死的,青兒被大王掐住脖子命懸一線,緊急情況下她打暈了大王逃了出來,一路逃回了百花教,把大王何召集她們的事剛告訴我,要我帶大家逃出去,並想辦法營救其他人時,匈奴王的追兵就到了百花教,教中多人被殺,我和青兒逃到這聖女湖,遇到了公主等恩人,才得以活下來。”說著脫淼淼指著青兒的脖頸給夏心婉看。然後哭著道“公主,求你救救那些可憐的女子吧。”她邊說邊指向青兒脖頸上隱約可見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