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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婉的心臟驟然收緊,如同被一隻無形的鐵手狠狠攥住,幾乎窒息。太後那聲遠遠傳來的“皇上”二字,如同驚雷直擊她心田。
她深知,這皇朝之中,孝道為尊,太後的每一個字句都如同聖旨,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夏皇,也不得不慎重考量。夏心婉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她不能讓將士們白白犧牲,還有龍一現在還生死不明。
她緊握龍血劍的手一用力,劍尖猛地一凜,劃破皮肉,精準無誤地刺進和親王的心口。鮮血如泉湧,噴射而出,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襟,也映紅了周圍一張張驚愕萬分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時間仿佛真的停滯了。
“夏心婉!你這孽障!”太後在嬤嬤的攙扶下,踉蹌著靠近,腳步沉重。她的聲音顫抖著,夾雜著無儘的憤怒,“你竟敢殺了你皇叔,簡直是天理難容!”
夏心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快意,但很快被更深的決絕所取代,裝,誰還不會啊。她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清晰可聞:“皇祖母,非是婉兒無情,實乃皇叔他步步緊逼,欲置我於死地。今日之舉,實乃皇叔自己硬往婉兒劍上撞,非要嫁禍婉兒一個不孝之罪。”
太後聞言,怒不可遏,掙開嬤嬤的手,踉蹌著撲向和親王,淚水與哭聲交織在一起:“玄兒,你這是何苦啊……為何要走到這一步?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鬨到這般田地……”她顫抖著手,輕輕撫摸著和親王的臉龐,悲痛欲絕。
被護城軍和暗衛們押著的朝臣們麵麵相覷,有震驚,有恐懼,更多的是對局勢變幻莫測的心驚。夏心婉站在原地,任由劍上的血滴緩緩落下。緩緩開口
“皇祖母,皇叔他……給父皇下毒,謀害父皇,意圖顛覆皇權,剛才他聽到祖母你的聲音,不顧一切的望婉兒的劍上撞,想必他是不想看到皇祖母,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或是皇叔的造反是皇祖母指使的,皇叔他沒有完成皇祖母的心願,羞愧而死。”夏心婉的聲音中多了幾分誠懇與無奈,她知道,這個老太婆老想弄死自己,自己這次也惡心惡心她。
太後聞言,身體一震,抬頭望向夏心婉,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這一刻,仿佛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凝聚在了這一對祖孫之間,“夏心婉你個死丫頭片子!你膽敢殺了自己的皇叔,真是要遭天譴啊!皇上你還不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死丫頭拿下。”
夏皇緩步,身旁霍驚雲緊緊跟隨護著。
夏皇來到太後麵前,目光看向地上,和親王身軀無力地躺在血泊之中,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卻在也轉動不了,殷紅的液體在青石板上緩緩蔓延,空氣中彌漫著濃鬱而刺鼻的血腥味,讓人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太後,此刻跪坐在一旁,麵容扭曲,淚水與鼻涕交織,哭聲中夾雜著對夏心婉的憤恨咒罵,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撕裂而出,充滿了絕望與不甘。她的雙眼紅腫。
夏皇的目光從地上的慘狀移向太後,眼神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冷冽,但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與無奈。“盧蕭,送太後回宮,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去打擾太後休息。”他輕輕道,聲音雖輕,卻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暗衛營統領盧蕭聽到夏皇的命令,帶著幾名暗衛迅速上前。盧蕭對著太後微微欠身,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冷硬:“太後,請隨微臣回宮。”他的動作看似恭敬,實則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太後聞言,猛地抬頭,那雙充滿哀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夏皇,聲音哽咽:“皇上,你怎能如此待哀家?哀家是你的母後啊,是生你養你的人!,地上躺著的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她的語氣中既有責備,也有難以掩飾的悲傷和乞求。
夏皇的心微微一顫,但隨即堅定下來,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母後,朕知您心中難過,和親王對朕下毒,謀害朕,帶人造反,此事關乎社稷安危,朕不得不謹慎。您先回宮休息,待一切塵埃落定,朕定當親自向您請罪。”他的每一個字都都深深的劃疼了太後的心,也表明了夏皇的立場。
太後聞言,淚水再次湧出,但她也意識到自己的掙紮已無濟於事,隻能在嬤嬤的攙扶下,踉蹌著站起身,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和親王的屍體離開。她的背影顯得那麼孤單,那麼無助,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盧蕭領著侍衛緊緊的跟在身後。
夏皇望著太後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今天之後,無論是他還是太後,都將難以回到從前。而這一切,都隻是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皇位,以及背後所承載的萬千黎民蒼生。
"婉兒,你沒事吧!"夏皇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擔心與深切的心疼,他疾步上前,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夏心婉的頭發,看著女兒小巧白皙的臉,清瘦了很多。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女兒的臉上,卻映照不出往昔那份純真的笑容,隻有一抹異乎尋常的蒼白和隱忍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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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心婉的眼眸微微顫動,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那笑容比冬日的陽光還要稀薄幾分,卻足以讓夏皇的心狠狠一揪。"父皇,我沒事。"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夏皇的目光看向那些曾經在朝堂上,以諂媚的笑容和虛假的言辭奉承他的朝臣們,此刻如同喪家之犬,沒有了往日的生機與驕傲。他們被身披重甲的護城軍和皇宮暗衛如拎小雞般押著,步伐踉蹌,臉上再無半點往日的囂張與得意,取而代之的是絕望與悔恨交織的複雜神色。有的人低垂著頭顱,仿佛連直視夏皇的勇氣都已喪失;更有甚者,雙腿顫抖,麵色慘白,竟是恐懼到了極點,連生理的本能都失去了控製,一灘黃色的液體緩緩浸濕了衣褲,空氣中彌漫開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與羞恥。
夏皇的目光在這些昔日“忠臣”身上一一掠過,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隻有冰冷的決絕與不容置疑的權威。他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寒冰中雕琢而出,帶著刺骨的寒意:“將這些與和親王同流合汙、意圖顛覆我夏國江山的叛逆之徒,即刻打入天牢,同時,徹查其家族,抄沒家產,一個不留,將其九族儘數收押,以示國法之嚴,皇威之不可侵犯!”
隨著夏皇的話音落下,護城軍與暗衛們快速將那些曾經的“權貴”一一拖了下去,消失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