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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望見夏心婉與龍一的身影時,他們的臉上頓時湧現出難以抑製的激動之情,齊聲恭敬道:“參見主子、大統領。”
夏心婉的目光掃過他們,認出這兩位正是她派去負責墨玉軒籌建工作的龍二,以及龍二身邊的黑騎軍成員程拓。
“龍二,你不是在邊龍城嗎,何時到的邊荒城?”夏心婉驚訝地問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疑惑。
龍二立即恭敬地回答:“主子,龍城墨玉軒的總部已經順利建成,各項事務都已步入正軌。我本計劃前往狼煙城,建立我們在匈奴那邊的聯絡點。然而,途經邊塑城時,得知主子和龍統領已至邊荒城。獨孤將軍不放心主子的安危,我就把邊荒城的黑騎軍將士帶了過來,支援主子,他們此刻正在城外待命。我和程拓也是昨晚才進城,進城後便聽孤雷說匈奴營中剛燒過一場大火,心中猜測這必定是主子和大統領的傑作。於是,我便讓孤雷在城中留下了我們的暗標,期盼主子和龍統領能夠看見,從而找到我們。”
“主子,大統領,這裡就是我們在邊荒城的情報據點主要由孤雷打理。”龍二的聲音在昏黃的燈火下顯得格外低沉,帶著幾分敬畏與緊張。
夏心婉她環顧四周,隻見屋內陳設簡單,一張古樸的木床靠牆而放,床邊的木桌上擺放著幾個陳舊的酒壇,上麵還蒙著一層薄薄的灰塵,顯然已經許久未有人動過。
“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塊石頭,都經過精心挑選和打磨。”孤雷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悲傷,“酒館老東家是個有遠見的人,他深知邊荒城處在夏國和匈奴交結地,匈奴兵時不時的來騷擾就建立了這個暗室,放一些重要的東西。
我剛來邊荒城時,酒店老東家還在,那日,匈奴士兵剛打了敗仗,有些匈奴士兵心情不好,來喝酒,喝醉打傷了酒店老東家,正好我路過救了老東家,但老人家還是因為上了年紀最後去世了,我接收了這個灑館。
“主子,就暫時委屈你們在這裡避一避風頭。”侍衛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急迫,而語氣中又不乏堅定。夏心婉微微點頭,她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木桌上的一幅地圖上。
這幅地圖仿佛是一個微縮的邊荒城,街道縱橫交錯,建築錯落有致,每一個細節都被精心地標注出來。夏心婉的指尖輕輕滑過地圖的紋路,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驚異。那地圖上的邊荒城,仿佛在她眼前緩緩展開,街道上的行人、商鋪的吆喝聲、甚至空氣中彌漫的塵土氣息都仿佛觸手可及。
更讓她震驚的是,地圖上還隱藏著一些難以察覺的暗道和密室。這些秘密的通道仿佛城市的血管,縱橫交錯,串聯起邊荒城的每一個角落。夏心婉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她不禁讚歎道:“真是細致入微。”
“主子,這張地圖是老東家珍藏的。”侍衛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兒子曾是府衙的師爺,深知邊荒城的每一寸土地。匈奴兵打進來之前,他兒子冒險將這張地圖取回,並囑咐老東家一定要保管好,不能讓它落入匈奴人手中。”
夏心婉聽著侍衛的敘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想象著那個年輕的師爺,在匈奴兵的鐵蹄即將踐踏邊荒城之際,依然堅守著自己的職責,為邊荒城留下了一線生機。而如今,這份重擔就由他和黑騎軍將士們挑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再次掃向地圖。那些暗道和密室仿佛成了她心中的希望之火,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知道,隻要利用好這張地圖,她和城外的黑騎軍們就有可能在不用動用邊塑城五萬大軍情況下就能把邊荒城內的匈奴軍折騰的崩潰掉,而收回邊荒城給百姓們一片淨土指日可待。
這時在石屋中聽到外麵街道上馬蹄聲、匈奴士兵的吆喝聲“響起”。夏心婉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幾個指頭粗細的竹筒在他們待的暗室頂上分布在幾個角上。
“主子這幾個竹筒通向街麵上的酒館,可以收聽到酒館周周的聲音。”孤雷介紹道。
“主子,這會匈奴兵在搜查我們。”龍一說到
“我去前麵酒館應付下。”孤雷說到
“去吧,注意安全”夏心婉應了聲,孤雷轉身走了出去。
龍一、龍二、程拓,你們三個看,仔細看這張地圖。火光在地圖上跳躍,龍一的眼神如同獵鷹般銳利,他指尖輕輕劃過地圖上的密道標識,沉聲道:“這條密道,可以連接到城外。隻要我們能夠挖通到城外,城外的弟兄們就能通過密道進到邊荒城來,給匈奴大營一個措手不及。”
龍二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這密道有一個分支就在匈奴軍營的正下方,一旦我們找到出口,就能在他們毫無防備之時發動攻擊。他們的糧食已經日漸短缺,我們隻需要再給他們加一把火,他們便會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亂竄。”
程拓深吸一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太好了,這樣我們黑騎軍的兄弟就可以大展身手了”
”你們都說的不錯,等外麵的匈奴兵搜完這邊,我們就行動。”夏心婉精神一振說道。
。四人圍坐在木桌前,隻有地圖上的燭光在閃爍,照亮了他們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們的決心。
孤雷出了暗室,快速來到酒館的休息室,把床上的薄被子拉開,迅速換上睡衣,這時就聽酒館門哐哐被砸響,他慢慢走向酒館前堂,一聲尖銳的匈奴語從酒館外傳來,如同冰刀劃破寂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層層波瀾。匈奴兵們如潮水般湧來,他們的鐵甲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手中的長矛和戰刀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淩厲的弧線。
“快!進去搜查,所有屋子都必須給我嚴嚴實實的搜查,不許放過任何一個死角!”領頭的匈奴將領用生硬的漢語大聲喝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急迫。
酒館的木門在匈奴兵粗暴的撞擊下,發出“咚咚”的巨響,仿佛隨時都會碎裂。門內的孤雷心中一緊,他緊握著手中的長劍,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拖延時間,等待援軍的到來。
“砰”的一聲巨響,木門終於不堪重負,被匈奴兵撞得四分五裂。一股冷風夾雜著沙塵湧入酒館,讓原本昏暗的室內更加昏暗。孤雷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來,擋在了匈奴兵的麵前。
“軍爺?我的門呀!”孤雷悲傷的抹著淚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控訴和不容置疑。匈奴兵們無人搭理他,在酒館裡亂串亂翻。
領頭的匈奴將領騎在馬上,在酒館外的街道上叫囂著,用匈奴語喝道:“都給搜查仔細了,不許放過一個死角?好好搜,大將軍說了抓住刺客重重有賞!”
隨著將領的一聲令下,匈奴兵們如同餓狼般撲向了街道兩邊的商鋪。孤雷蹲在酒館裡,裝出害怕、擔心、打顫,匈奴兵們有的推倒桌子,有的砸碎酒壇,劈裡啪啦一頓亂響。
有個匈奴大兵,狠狠的在孤雷蹲下的身子上踢了一腳,”小二問你話,老實回答不然我一刀殺了你,有沒有見到陌生人來過這裡。”這個匈奴兵踢了一腳孤雷,接著就問起話了。
“軍爺,小的成天在酒館待著,每天都看到的是軍爺你們呀。”
“滾”,那個匈奴又狠狠的在孤雷身上踹了一腳,孤雷假裝害怕蜷縮的緊緊的雙手抱緊了身體,戰戰兢兢的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