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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狩獵歸來,一身風塵仆仆,卻難掩王者之氣。王後身著豔麗紅色狐裘大衣,身旁幾位王妃婀娜多姿,她們在狼煙城的城門口迎接著遠歸的君匈奴王——渣渣達。
渣渣達目光掃過眾人,微微頷首,卻在人群中未發現那熟悉的身影。“嗯,解憂王妃沒來迎接本王,是不是快要生了?”他隨口問道,話語中帶著幾分關切。
王後心中掠過一絲不悅,卻又迅速掩飾,她微笑著回答:“解憂妹妹昨日已為王上添了一位小郡主。”
渣渣達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生硬:“小郡主?不是王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顯然對未能得到男性繼承者感到不滿。
王後深知大王對男嗣的渴望,渣渣達期盼的是生更多的兒子,能夠助他一統天下,成就霸業。然而現實卻讓渣渣達不禁歎息,雖然他膝下已經有了幾個成年兒子。
此時,渣渣達轉身對身後的馬車說道:“達亞,出來見過王後。”他接著對王後解釋道:“這次狩獵途中遭遇大雪,幸得柴達部落相助。我特意將柴達部落的達亞帶回,今後你們便多了一位姐妹。”
達亞款步而出,低眉順眼地向王後和各位王妃行禮:“達亞拜見王後,見過各位姐姐。”然而,王後身旁的其他女子卻麵露不悅之色,顯然對這位突如其來的新姐妹心存芥蒂。
王後的臉黑的像豬肝色不悅的道“好了,起來吧,以後照顧好王。”
夜幕降臨,狼煙城的燈火在寒風中搖曳生姿,漸漸隱入黑暗。夏語嫣在帳篷內來回踱步,神情焦慮。她的孩子已經出生多日,然而匈奴王渣渣樂卻遲遲未曾來看望她和孩子。她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期待。
小蘭走進帳篷,見夏語嫣滿麵愁容,不禁忿忿不平地說道:“主子,王爺回來這麼多天都不來看你和小郡主,真是太過分了。外麵的婢女們都在議論紛紛,說王爺這次出去帶回了個柴達部落的美人,還要娶她進門呢。”
夏語嫣輕輕蹙眉,輕聲斥責道:“小蘭,你怎可如此無禮?主子們的事情豈是你能議論的?”
小蘭有些不服氣地嘟囔道:“主子,我就是替你不值。外麵的雪都下了好多天了,王後撥給我們的木炭越來越少,我就是看不慣她老是欺負你。”
夏語嫣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小蘭,我知道你心疼我,但你也得小心隔牆有耳。我是怕你這張嘴再不改改,遲早要吃大虧。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我自然會儘力護你周全。”
小蘭低頭認錯:“主子,小蘭知道了。小蘭以後一定好好照顧主子和小郡主,不會再亂說話了。”
“小郡主睡了嗎?”夏語嫣關切地問道。
“奶媽剛給小郡主喂過奶,我看著她睡著才過來的。”小蘭回答道。兩個女子在帳篷內低聲細語著。
在狼煙城匈奴王的弟弟左賢王渣渣樂以其鐵血豪情,帶領匈奴勇士打了無數勝仗,贏得了部族中人的深深敬仰。然而,在這充滿草原氣息與戰意的大地上,他的心中卻悄悄萌生了一股異樣的柔情。
那一日,當他首次踏入匈奴王那金碧輝煌的大帳,一眼便見到了來自夏國的公主——夏語嫣。她美得如同天上降臨的仙子,柔美的容顏中帶著草原女子所缺少的那份溫婉與細膩。那一刹那,渣渣樂的心,如同被春風拂過,悄然蕩漾。
他心中暗暗發誓,定要等到匈奴王對這位夏國公主失去興趣之時,便請求兄長將這位美人賞賜給他。畢竟,他的身邊,已有不少女子是兄長贈予的禮物。
夜幕低垂,狼煙城上空飄灑著細碎的雪花。大風呼嘯而過,將雪花吹得四處飄散,如同銀色的精靈在空中起舞。渣渣樂剛剛參加完匈奴王迎娶新妃達亞的盛大宴會,酒意微醺的他隨著一群重臣走出了王的帳篷。
寒風撲麵,雪花落在他的臉上,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他忍不住蹲下身子,嘔吐起來。在這嘔吐的過程中,他的心中卻不禁想起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繞的女子——夏語嫣。
他想,匈奴王現在有了新寵,聽說已經很久沒有去過夏語嫣的帳篷了。明日,他便要去找王兄,請求將夏語嫣賜給他。心中有了這個念頭,他便對身後的侍衛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是,王爺。”侍衛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渣渣樂獨自一人在王宮院落中的帳篷間漫步著,夏語嫣那美麗的容顏在他的腦海中愈發清晰。他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夏語嫣的帳篷前。
此時,四周一片寂靜,隻有雪花落地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他望向夏語嫣的帳篷,隻見裡麵漆黑一片,顯然已經熄了燭火。他猜想,她應該已經睡下了。
心中的渴望如同烈火般燃燒著,渣渣樂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他後,便悄然潛入了夏語嫣的帳篷。
帳篷內一片昏暗,隻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縫隙灑落在床榻上。他看見那熟睡的女子,如同一隻溫順的小鹿,靜靜地躺在那裡。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仿佛一頭饑餓的餓狼,撲向了夏語嫣,雙手如同鐵鉗般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袍。夏語嫣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醒,剛要尖叫出聲,卻被渣渣樂粗壯的大手狠狠地捂住嘴巴。她隻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雙手雙腳在床上拚命掙紮,試圖掙脫這惡魔的束縛。
晚光境中的夏心婉目睹著這一切,心如刀絞。她奮力揮動著雙手,試圖打破那堵無形的空氣牆,衝出去救下可憐的語嫣公主。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始終無法穿越那堵看似脆弱的屏障。淚水無聲地滑落,這是她這具身體原主的情感在作祟。“快放我出去,我必須救語嫣公主!”夏心婉焦急地呼喊著,但回應她的隻有寂靜的夜空。
夏心婉無奈地蹲下身來,隔著那道透明的空氣牆,眼睜睜地看著外麵發生的一切。她感到自己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夏語嫣遭受這場噩夢。
而夏語嫣的心中則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她拚儘全力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沉重的桎梏。然而,渣渣樂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反而更加用力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夏心婉眼前一亮。她看到夏語嫣的手在床下摸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她每晚睡前都會放在床下的防身之物。夏心婉心中一喜,暗想這或許是語嫣公主逃脫困境的唯一機會。
隻見夏語嫣拿起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了壓在她身上的渣渣樂。黑暗中,她掙紮著,慌亂的刺出一刀又一刀。每一次刺出,她都感到一股阻力阻擋著匕首的前進,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更加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
“哎呀,美人兒,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渣渣樂獰笑著說道,同時用捂住夏語嫣的手去奪她手中的匕首。
夏語嫣一邊揮舞著匕首一邊氣喘籲籲地說道:“左賢王,我可是解憂王妃,你王兄的女人。你若是敢辱我,大王定會殺了你!”她試圖用身份來威懾對方。
“美人兒,彆掙紮了。明天你就是本王的人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本王會讓王兄把你賞賜給我。到時候,本王會好好疼愛你的。”渣渣樂得意地笑道。
夏語嫣拚儘全力躲閃著渣渣樂奪刀的手。就在這時,渣渣樂突然打了一個酒嗝,動作稍微一停頓。夏語嫣趁機將匕首刺進了渣渣樂的胸膛。
渣渣樂憤怒至極,狠狠地一巴掌摔在了夏語嫣的臉上。夏語嫣的鼻子和嘴巴頓時鮮血直流。然而,即便是在這樣的痛苦中,渣渣樂的手仍然沒有離開夏語嫣的身體,繼續在她身上肆虐。
夏語嫣感到一陣陣劇痛傳來,她的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她揮舞著手上的匕首,一次次刺入渣渣樂的身體,然後拔出。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床榻和夏語嫣的衣服。
渣渣樂在酒精的刺激下逐漸失去了力氣。他試圖抽打夏語嫣,但卻感到力不從心。他看著夏語嫣手中的匕首一次次刺向自己,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床榻上。臨死前,他還不忘放狠話:“夏語嫣,王兄遲早會把你賜給老子做女人。到時候看老子怎麼折磨死你!”
看著倒下去的渣渣樂,夏語嫣也累得幾乎虛脫。她掙紮著想要爬下床榻,卻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就在這時,巡邏的士兵聽到了裡麵的動靜,迅速跑了進來。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帳篷內的景象。隻見左賢王渣渣樂倒在血泊中,而解憂王妃夏語嫣則滿臉是血地趴在地上,手中緊握著那把滴血的匕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決絕,衣服上的血像一朵耀眼的紅牡丹。
“殺得好!真是太解恨了!”時光境中的夏心婉為夏語嫣鼓掌歡呼,歎道,這渣渣樂,真是應了那句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古話了。
在匈奴王的奢華大帳中,部族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瞠目結舌。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威猛無敵、曾經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勇士左賢王渣渣樂,竟然會喪命在一個柔弱女子的匕首之下。而那個女子,竟然是還為他們大王生了小郡主的解憂王妃。
“大王,如今狼煙城的街頭巷尾都在傳言,說解憂王妃是夏國派來的細作,專門來刺殺您的。左賢王,他其實是天神派來替您擋災的啊。”一位忠誠的匈奴將領,跪在寶座前,顫聲向坐在上麵的大王渣渣達稟報。大殿內,原本金碧輝煌的陳設此刻似乎都失去了光彩,隻剩下冰冷而沉重的金屬質感,映襯著眾人沉重的心情。
坐在寶座上的渣渣達,臉色鐵青,雙拳緊握,仿佛要將那無形的怒火捏碎。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具渾身是血、已經冰冷無息的屍體上,那是他的親弟弟,他並肩作戰的戰友,他的手足。而這一切,竟然是他曾經喜歡過的解憂王妃——夏語嫣所為。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他無法相信那個曾經溫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是夏國的細作嗎?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他的思緒在憤怒和疑惑中翻湧,最終化作一股強烈的殺意。他不能容忍這樣的背叛和恥辱,更不能讓弟弟的血白流。
於是,他猛地站起身來,聲音冰冷而堅定:“將夏語嫣立刻關入大牢,嚴加看管!”隨著他的命令,整個大殿的氣氛瞬間緊繃起來,衛士們迅速行動,將夏語嫣押解下去。
夏語嫣被押著穿過長長的走廊,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帶著一種解脫般的平靜。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但她並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帳篷外,小蘭抱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郡主,哭得紅腫的眼睛裡滿是擔憂和不舍。她看著夏語嫣被押著,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小蘭,照顧好小郡主,以後把她當做你的女兒,好好養大。”夏語嫣紅著眼睛說道。
“主子,我一定會照顧好小郡主的,等大王放你出來。”小蘭哽咽著回答。
夏語嫣苦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出不來了。她被押著向大牢走去,身影逐漸消失在雪花紛飛的白色世界中。
天空的雪還在不停地下著,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夏語嫣走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那是她生命的痕跡,也是她堅定信念的見證。
在大帳內,渣渣達的憤怒吼聲還在繼續:“三天後午時,將夏語嫣斬首示眾,以儆效尤!”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和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