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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錯的七境武修,自然沒有放過的理由,沈修故技重施,使用這技能,轉眼之間,他的身後又多了方才與他爭鬥的黑衣男子。
果然這些大的據點裡,才是增加幽魂大軍的絕佳場所。
弄死這個黑衣男子,沈修便是走向內院當中,此刻恍然聽到一陣動靜,察覺有些不對的他頓時再度衝上屋頂,頓時聽到這陣驚呼是來自何處。
隻見外圍的廣場之上,一個身影被轟飛出去,直接洞穿了一層層的房屋。
出手的正是血海教的舵主出手,方才轟飛出去的正是孫長崖的幽魂體。
對於一個修為已達八境的武修,幽魂孫長崖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
沈修心念一動,直接讓那孫長崖幽魂朝著這邊飛奔而來,與此同時,他也將另外三個七境幽魂聚集到了一起。
這些幽魂死了就真的死了,召喚一位不是很容易,他也不想白白浪費一個助力。
從此刻起,他的身邊已經四個七境武修幽魂。
當這幾位幽魂站立到沈修身側之時,那血海教舵主的麵色漸漸陰冷下來,陰冷如冰,就連周圍溫度都似乎下降了幾分。
通過方才的那一番爭鬥,血海教舵主哪裡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之處,雖然他不明白對方使用的是何種手段,但他也是了解了這其中邪門之處。
就想到剛才那位執事,齊齊殞命。
轉眼之間,又變成了彆人的助力,這其中要說沒有問題還是怪。
而目前的問題恐怕是在對麵那年輕人的身上。
血海教舵主站立不遠閣樓屋頂,望著沈修周圍的那幾個熟悉的麵孔,憤怒之餘眼神死死地盯著沈修。
身形微微一動,下一刻人影消失,原地隻有一片殘影。
沈修早就館注這血海教舵主的動靜,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金蟬脫殼的天賦直接開啟。
刹那間,身形便是原地消失。
就在那血海教舵主突然失卻目標驚愕之餘,一道狂暴的氣息陡然自他身後出現,一拳轟出,便如同泰山壓頂。
血海教舵主身形急轉,心頭狂跳不已,倉促之間揮出半拳,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的手掌一股劇痛傳來,仿佛擊中了銅牆鐵壁一般。
還被其巨大的反震力道襲擊。
血海教舵主眸間儘是驚訝之色,對方方才的修為明明才是七境當中,這卻是轉眼提升至八境,這等提升實在了得,比他們的血海教中的燃血功還要了得。
刹那間,血海教舵主的臉上閃過貪婪之色。
“小子,將你的功法交出來,留你一命!”
身形退至屋頂,血海教舵主盯著沈修的身影,厲聲喝道。
沈修不發一言,直衝血海教舵主麵前,拳鋒湧動,以鋪天蓋地之勢蜂蛹而下。
這等甚至遠超尋常八境的攻勢也是讓他看的是心驚不已,但血海教舵主何許人也,也是絲毫不懼衝殺上去。
渾身血色籠罩,兩者便是劇烈碰撞。
紅色與金色兩道光芒不斷衝擊,明滅不定,短短片刻間就交鋒了十幾次,兩人分彆站立。
沈修麵色如常,那血海教舵主的麵色反而不太好,他眸光閃爍不定,緊緊盯著沈修身上,那明滅不定的金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通過方才的短暫交鋒,血海教舵主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麵這個他不知來曆的家夥,防禦能力,是他至今為止見過的最為拔尖的那幾人之一。
他所有的攻擊,落在對方身上,都是威力大減,甚至還有巨大的反震力道回饋於他,其中幾次他甚至被自己的力量所傷。
這等神異的護體功法,表露出來的特點,讓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金剛寺的鎮派絕學。
他覺得這來曆不明的年輕人,所使用的功法有金剛寺那門功法金剛不壞神功的影子,但他卻又不太敢確定。
因為眾所周知,金剛寺的金剛不壞神功的確是有著極為強橫的防禦能力,但若是想要修煉卻是有著一個很大的弊端。
那些修習者必須得佛法精深者才能修煉,要想修得更高境界,就愈發需要高深的佛法修為。
不然一練就會走火入魔。
不止是這門武學如此,金剛寺的大部分強大武學都是如此,所以人稱金剛寺的武學都有魔性,需要佛法消彌,佛法不夠,練金剛寺的武學無異於自殺。
但金剛不壞神功大名鼎鼎,乃金剛寺內頂尖的武學之一,威力無窮,很少有人能克製得住這誘惑。
如此傳言,如此誘惑下,自然有不信邪者,無法抗拒誘惑者,一味莽往直前,結果落下的下場可想而知。
血海教舵主本來對著那來曆不明的年輕人,身後可能有著金剛寺的影子感到有些忌憚。
但回頭一想,這年輕人外形來看沒有金剛寺的任何影子,就是氣息修為也沒有一絲佛法的氣息。
他覺得方才想法有些天方夜譚。
但無論如何,對方身上的護體功法很是強悍依舊是無法質疑的,此刻的他都覺得有些棘手。
不過隻是片刻,血海教舵主很快想到了應對的辦法,那就是不跟對方接觸,將時間拖延下去。
他不信對方那突然提升修為的能力,能夠一直延遲繼續下去。
沈修能猜到對方的想法,應對得也很是簡單,身入那些教眾當中,大殺特殺,毫無顧忌。
同時調動著他召喚的那幾位幽魂也是如此,等到周邊血海教教眾屠戮一空,那四名七境幽魂提聯合起來,將居中兩名七境修為的高層長老也是打個半死帶過來時,血海教的舵主還是忍不住了。
他不是為這些死去的教眾感到悔恨,而是決得等到沈修,以及那幾人將這裡的血海教教眾全部殺光。
那麼這個臨近大曲城的教內據點,就成了一個實打實的空殼子了,等到那時,他這個分舵舵主又有何意義。
更何況此時,他覺得那詭異的孫護法變成這樣,與那年輕人也是有著絕大關係。
此刻看到那些人又將他的手下如此掠去,想到那年輕人的詭異手段,他哪裡會這麼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