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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陡然出現的變化,讓周圍的幾名武修皆是錯愕不已,感受著那愈漸膨脹的氣息,龐大的身軀,就不禁後背有些毛毛的。
忽然間,碩大的手掌淩空暴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一名看呆的武修身上。
那名武修身軀,頓時如同一個破娃娃一般,沒有任何阻礙地拋飛出去,看其身上的情形,恐怕肋骨也是斷了不少根。
拍飛一隻礙事的小螞蟻,這血太歲的目光又集中到剩下的幾人身上。
身體膨脹之後的血太歲,無論是攻擊力和防禦力都是大大提升,一個四境的武修根本無從抵擋。
那名倒地躺軟一片的武修,已經不省人事,生死不知。
血太歲詭異的目光,在幾人的身上搜尋,又將目光盯向另一名四境歸臟的武修。
隻有頗為厲害,還有幾分實力的方博,他決定放到最後。
然而麵對隊友死光光的境地,差不多就剩下自己現在這根獨苗,那唯一剩下的這名四境武修被血太歲詭異的目光看著。
竟是一時間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從而刹那間崩潰了。
看到那恐怖的血太歲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忽然間麵露恐懼之色,驀然轉身,嚇得落荒而逃。
然而他的身影再快,又哪裡快的過實力媲美六境武修的血太歲。
隻見那血太歲,望著那落荒而逃的武修背影,詭異的眼珠裡轉過一道詭異光芒,身體的手掌,頓時變換為一根黑紅色的鞭刺。
順間延長,突襲而至,直接對著那名逃走的武修,從後往前,直接穿了個對穿,如同串葫蘆一般。
又一名武修身隕當場,那血太歲的目光,轉向此刻隻剩下孤家寡人一位的方博,黑紅的珠子光芒流轉,散發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方博瞧見那血太歲的眼眸裡的莫名意味,臉上也是露出了被其輕視的憤怒。
“你鬼玩意,真當我跟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家夥一般嗎!”
方博齜著一口雪白的牙齒,望著那對麵身軀的血太歲一字一句地說道。
隨著說話間,他眸子裡的冷光乍然而逝。
與此同時,他的身軀周圍,也是驀然間產生一陣如同蒸汽升騰般的霧氣。
緊隨而來的,是骨子裡頭,響起來的劈裡啪啦地,如同炒豆子般的響聲,隨著響聲的炸響,他那本來就魁梧的身軀,也是一節一節地拔高。
與之一同攀升的,還有那節節爆起的磅礴氣勢。
轉眼之間,隨著身軀的不斷拉高,方博的個人身影,也是攀升到了三米多高的程度,已經與那身體膨脹的血太歲不相上下。
此刻他的周身雪白霧氣繚繞,身上的肌肉以難以形象的姿態鼓動起來,仿佛蘊藏著無數強橫力道的虯龍。
一張一弛的舉手投足間,強橫的力量顯露出來。
“嗬,以為我不會!”
一聲短語之下,方博的身軀,如同人形暴龍一般重出。
疾風呼嘯,與那血太歲戰鬥在一起。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前麵有了那麼多的武修作為實驗器材。
他自問對這成了精的血太歲已經有了些許了解,應該相當於六階的妖獸,但本身實力又不是很突出。
唯一厲害的,讓人捉摸不透防不勝防的,就是這血太歲不為人知的諸多手段。
如果小心留意,注意提防,未必沒有拿下這血太歲的機會。
畢竟這可是他晉升七境武修的機遇,隻要是有一縷一絲的希望,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放棄。
於是,兩個身在伯仲之間,俱是三米多高的龐然大物彼此激烈交戰,一時之間,白霧與黑氣交融,碰撞,勁氣四射,血肉橫飛。
交戰途中,方博的眼睛餘光,看到還在不遠的沈修,頓時眼破流轉,有意識地將雙方交戰的重心,給拉到那個陌生年輕人的那塊。
畢竟此刻自身與那血太歲實力伯仲之間,他不想有那種作壁上觀,最後通吃漁翁之利的家夥存在。
依照現在這般的模樣,就算解決了那頭手段詭異的血太歲,自己恐怕也免不了受傷。
要是一個不慎,血太歲死了,自己無還手之力卻被那人撿漏了,平白作了她人嫁衣,那這事情就搞笑了。
那陌生年輕人的修為他看不出,就算是一境二境的低境武修,他也不想這樣放讓對方這般存在。
這血太歲看不出這麼多東西,就算看出也會覺得無所謂,身影隨著方博身影而動,很快就蔓延到沈修的位置。
此刻的沈修,從頭到尾一直在吃著那幾個武修的瓜,倒是沒想到對方有將戰火撩撥到他身上的想法。
恍然間,方博靠近沈修,一個後退側轉,頓時就聊到了沈修後方不遠。
沈修這般紋絲不動的模樣,在方博的眼中看來,還真是一副嚇傻了模樣。
果然,隨著方博的站位一變,沈修此刻的身影,就真變成了隔在中間的障礙物。
而勢不可擋的血太歲,遭遇中間的障礙物,自然是隨手拍開。
巨大如蒲扇的手掌,攜帶著無窮勁風呼嘯而過,血太歲就將其拋之腦後,目光望向了後方那個與他身形同樣龐大的人類。
在他眼中看來,那個渾身上下,彌漫著白色的蒸汽霧,舉手投足都是極為強橫的人類武修,那才是它的勁敵。
也是它自始至終,都求之不得的上等血食。
嗯?
勢不可擋的一掌拍過,與它以往觸感相符的情形沒有出現,還似乎遭遇了某種阻力,血太歲不禁詫異地轉過頭。
這一看。
它頓時就有些呆住了。
它剛剛發育,還未發育好的腦子有些宕機。
此刻與那些一般無二,身影被拍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原先那個位置站著的人類,此刻依舊站在原來的地方,身影平穩安靜,眸如深淵,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一般。
它方才揮出的,那張無往不利的巨大手掌,此刻正被那麵色平淡的年輕人,舉重若輕地抓著。
一大一小的巨大差異,有著強烈的反差感。
也無用力的姿態,也無用力的模樣,仿佛一切都是輕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