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武道:我有一隻金蟬分身》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嘿嘿,當送死鬼當到這個份上也是頭一份了。”大廳門前的雷正嘿嘿笑道。
旋即目光透過重重人群,在那大廳中央黑色的棺木棺材上瞥了一眼。
然後意味深長地朝著麵前的林元道,“我覺得你們這一個棺材恐怕不夠,還得多準備幾個才校”
身在前方的林元不發一言,怒目而視。
似乎覺得是興趣索然,為首的雷正行往裡邊的大廳瞅了幾眼,然後對著跟在身後的兩人擺擺手。
頓時在旁側金虹武館弟子,義憤填膺的目光當中走離武館大門。
“趙大哥怎麼樣?”
離開金虹武館沒走多遠,為首的雷正行停下腳步突然沒有沒腦的道。
身後的那名姓趙的黑衣男子,此刻卻是絲毫不驚訝,腦海當中思考了一番,然後道,“我剛才看了眼,新上任的武館館主修為三境伐骨,頂多是三境巔峰的實力,不足為慮。”
聞言的雷正行麵帶笑容點點頭。
踏入金虹武館自然不會是為了祭奠而來,而是來擺弄一下威風,順便打探一下新館主的虛實。
雖然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好打探的,但那請來的趙教習有點謹慎,萬事還得依靠於他,於是也按照其要求做事。
金虹武館的頂尖戰力他已經了解到,最多也隻是四境歸藏細微,而現在武館內最高戰力,還是其館主向壽。
如茨現任館主實力修為更是不濟了。
不過如此境地,也是讓他頗為驚訝了。
相較於其他類似的武館,體量終究有限,一個館主倒下,便是失卻了一個武館的根基。
分離崩析幾乎就在館主倒下的那一刻。
“趙大哥,下個月八號,我們再來一趟吧。”
思考著方才武館之中遇到的情形,雷正行的臉上驟然露出一縷殘忍的笑意。
下一次的再來一趟,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事,而是再來一次踢館,然後再將那新任館主斬落手下。
他就不信了,如此幾次下去,他看那金虹武館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雷館主,我聽,金虹武館也出過實力強橫的弟子?”
走在上路上的趙教習,此刻想了想突然開口詢問道。
“哦,之前是有過傳言,不過早已離開金虹武館不知去向何地了,就算其在,也不過是四境伐骨的修為,這也不足為懼吧。”
旁側的雷正行見狀回道。
聽到如此,一襲黑衣的趙教習點點頭,也不再多言了。
而在雷正行一行人離開武館之後,金虹武館的大廳內,也響起了一片喧鬨之聲。
“那姓周的混賬玩意,還敢來我們武館!”
“敢這麼挑釁,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
不堪入耳,亂七八糟的喝罵之聲彼此起伏,看著就像是市井之中的菜市場一般。
而隻有那為首的幾位高層,卻是麵露凝重之色。
雷正行的此番耀武揚威,便是赤果果的挑釁,明裡暗裡所有人都看的出來。
然而奈何。
人家卻是有著囂張的資本。
五境洗髓境界的武修,便似一座沉重看不到儘頭的大山,如此橫亙在前方,讓人不得寸進,壓得抬不起頭來。
按照雷正行由來以往的尿性,是不可能放棄對於他們打擊的。
那前麵幾家武館的下場,就已經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了其最後的結果。
一場前任館主的葬禮,便是在一片哀鴻遍野中結束。
“段教習,你於沈修師弟可否還在聯係?”
明月高懸的夜空,段教習的偏院當中,坐立不安的林元,向著也是愁緒布滿臉頰的段鴻飛詢問道。
而這一問,也是讓院內的段鴻飛轟然一經,腦海中回想起一個少年的身影。
“林館主你這是?”段鴻飛抱拳錯愕道。
雖然林元頗為年輕,但在這個館主便是風險巨大的當口。
林元臨危受命,此番行為也是值得段鴻飛尊敬。
但此刻提起那個修為賦頗高的沈修,段鴻飛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是想問段教習能不能請沈修師兄回來幫忙?”
對於段教習的疑問,林元耐著性子解釋道,“我與沈修也算共處過一段時間,沈修師弟的賦在武館內也是首屈一指,如今未免沒有踏入五境的可能。
如今段教習也知曉,那風雷武館的雷正行,是不可能善感罷休的,如此之後,過些日子,必然是再度踢館,那雷正行身邊的黑衣男子我也看了,我根本不是其對手。”
林元的一番話,也是讓段鴻飛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想起曾有些日子互通的書信,也想起之前,那沈修還在武館之中,表現出來讓他也是驚為饒賦時。
段鴻飛的念頭也是動搖起來。
距離上次沈修離開太溪城已經是四境歸藏的修為,離開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一年出頭的時間。
旁人一年時間,從四境歸藏踏入五境洗髓幾乎是間不可能的事情,但這樣不可能的事情放到沈修的身上,卻是有著很大的可能。
畢竟曾經以往的經驗,沈修的修為進境,已經是一個謎一般的提升。
“我試試看。”
最後的段鴻飛,深深地看了眼前方的林元之後,想了想然後道。
雖然就算沈修實力足夠,或者不夠,但隻是他開口,他也相信也覺得那沈修會毫不猶豫地趕回幫忙。
但他還是有點不想如此尋求幫助。
畢竟人情債這種東西,自顧難還,他也不想自己給與對方施恩求事的想法印象。
隻是現在金虹武館落到如此境地,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思考一番,想起之前逝去的楊金虹老館主對他頗有恩惠,左思右想,也是不願這般眼睜睜地望著這偌大的武館,落入絕境分離崩析的下場。
在林元離開院子之後,段鴻飛獨自在偏院當中呆呆站立了半響,最後微微歎息了一聲,然後踏入屋中書房抽出一張信紙奮筆疾書起來。
寫完之後,他又檢查了一下字眼,塞入一麵青色的信封裡。
之後便是喊來弟子王肆,與其耳邊交代了幾句,便是揮手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