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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做什麼!”
此刻案台那名身材魁梧的漢子,將那孩童如同那些貢品一般一道推向河鄭
看到此處,沈修眉頭也是微微一皺,斷然出聲喝道。
身影也是隨之掠出,如同一隻巨鷹一般穿過雨幕,飛躍數丈距離,輕盈落在那擺滿貢品的案台後方。
一隻手悄然探出,按住了被那漢子推出案台的巧繈褓。
此刻繈褓當中,一個粉雕玉琢的幼嬰兒包裹其中,光滑的麵皮,此刻由於冰冷雨水的拍打顯得發青發紫。
沈修見狀眉頭一皺,頓時度過去一縷溫和真氣阻攔寒意侵襲。
動作陡然被攔,此時推送貢品的漢子也是不由得錯愕抬起頭來,看見去前方的年輕人時,沒有懼怕神色,反而有為反常地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兄弟是什麼人,為何阻攔我等。”
如此變故,已經引起了眾多饒注意,這些村民都將目光投射到眼前貢台後的沈修身上。
村民當中從中走出了一位頗具威嚴的老者,拱了拱手出聲發問道。
“再如何,也沒必要拿一個嬰兒來做祭品吧!”
沈修目光掃遍全場,然後看向那位老者,發出淡淡的質問道。
他覺得這些村民,似乎在祭祀河裡的什麼東西。
此刻與沈修目光接觸的村民們,都是麵色慚愧的低下頭來,這其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事情。
“兄弟有所不知,我們這是在祭司河神,如果不送上一名孩童,我們平安村,可會是雞犬不寧的啊!”
為首的老者麵帶畏懼地解釋道。
“河神?”
沈修的目光頓時朝那河水之中瞥了眼,什麼河神之類的玩意沒有看到,倒是看到一個妖類的氣息。
老者點零頭,“這條河裡的確是住了位河神大人,我們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罷了。”
沈修一番詢問,大底明白了了事情的經過,這平安村的此段河流,不知道什麼時候,臨村的河裡突然傳言出現了一隻河神。
至此後,平安村的厄運便是來了。
這個河神告知他們,需要他們日常祭祀,而每半年就要送上一位孩童供其食用,這樣的離譜要求,平安村的村民哪裡會答應。
於是不久之後,就是有兩名村民經過河流時溺水而亡,而那時正值夏日枯水之際,旁側河流的水量也不過一尺深度而已。
至此後,村內的怪異事件也隨之頻頻發生。
這些村民就算再傻,見識再有限,也明白是那之前所謂的河神搞的鬼。
隻是他們都是一介草民,大多都是普通人一個,又哪裡是這河神的對手。
而村裡唯一的武修種子,在得知這些事情後,悍然要斬妖除魔,奈何也是一去不放,至今都不知道屍體在何處。
請來的道士,除魔者,要不是沽名釣譽之輩,要不就是騙吃騙喝者。
於此之後。
平安村的村民便是認命了。
按照河神的要求祭祀,用以消除災厄。
可笑的是,這災厄卻明明就是那所謂河神帶來的。
話之間。
一個渾身濕透的婦人,倉皇從村口方向奔出,哭嚎著麵色慘然地跑至祭祀所在。
眼神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麼。
在瞧見案台上的嬰兒身影,頓時麵露喜色,一把一把死死抱住,感覺到還有聲息,這才輕鬆了口氣。
失而複得的狂喜深色溢於言表。
將嬰兒抱在懷中,給予其溫度,此刻那婦人才站起身來,眼神死死地盯著在場祭拜的村民。
眸中裡充斥著十足恨意。
看到那女人眼神,這些祭拜的民都是避開目光,顯得心中有愧。
“罷了罷了,讓我等就此喂給河神吧。”
看見那女人眼神,這名老者也是麵色慚愧,隻身靠近河岸。
此刻間一股旋風從奔騰不息的河中飛起,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勢,將河岸的老者就此卷下。
“是河神大人發怒了……”
瞧見這一幕,餘下村民解釋目露驚恐之色,麵色駭然,俱是慌不擇路地爬地而起,向後村子的方向奔跑。
就是方才的跑來抱住嬰兒的婦人,此刻也是看傻了眼,醒神之後,也是抱著繈褓裡的嬰兒在雨夜下撒腿狂蹦。
沈修見狀,察覺那股旋風當中的妖類氣息,飛奔向前,就此一拳轟出。
雨水震顫,旋風停擺,從裡邊頓時飛出水缸大的一物,哐哐砸在泥濘地麵
這哪裡是什麼河神,分明是一隻成了精怪的王八精。
觀其氣息。
不過是隻四階等級的妖獸,甚至連五階的大妖都夠不上,卻可以耍得附近村民團團轉,苦不堪言。
聽方才那老者所言,這老烏龜是吃饒,沈修頓時也不再留手。
飛身上前,一拳轟擊而下。
那趴在地上的老龜驀然睜開渾濁的雙眼,透露出人性化的驚恐之色。
龜殼一陣顫抖,兩條巨大的水柱便是從旁側的河流中升騰而起,攻向岸邊的沈修。
隻是察覺到沈修身上的強悍氣息,那隻老龜就已經明白,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的老龜禦動水柱攻擊沈修之後,自己則是飛快地河流當中奔去。
它自知自己的幾斤幾兩,知曉那兩根水柱根本對對方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此時所謂,都是為了拖延一些時間罷了。
在這岸上,他的發揮有限,不會是那強饒對手,但在水流之中,自己的本場所在。
那麼就由不得對方了,對方追擊而來,自己也是有的手段阻擊,對方就是再強橫,他也是能夠順著河道迅速逃離。
無論如何都是進退有餘。
隻是這老龜顯然低估了沈修的前行速度,兩拳輕易揮出。
摧枯拉朽地將那兩道水柱奔散,滿水珠便是混在那持續不斷的暴雨中,齊齊而下。
根本沒有耗費多少時間,便是衝殺至它的身旁,一拳轟出,拳勁裹挾狂風暴雨,驟然一滯旁,旁側元象需虛影隱隱浮現。
青光迸射而出。
那散發著青綠色的堅硬龜殼,觸及那迸射而來的青光,竟是寸寸如瓦片般裂開,然後留下其中血肉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