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武道:我有一隻金蟬分身》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作為一個達到五境洗髓境界的武修,或多或少都經曆一些戰鬥,亦或是一些特殊境遇,彼此累之下其中手段自然繁多。
在被沈修連續錘擊,遭受重創之後,唐思敏甚至還有餘力,衝旁邊看呆聊寨子劫匪們大喊。
“愣著乾嘛……啊,都給弄死他啊……”
淒厲的大喊,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聲音,響徹在虎狼寨中,每喊出幾個字,她的口中都有新的血沫吐出。
方才嫵媚的麵容早已消失不見,此刻皆是染滿斑斑血跡,粘儘灰塵,鮮血和泥塵混跡在一起,都認不出其本來麵目。
這模樣看起來格外淒慘,哪裡還有之前那番嫵媚動人,勾人心魄的景象。
這唐思敏不喊還好,這麼一喊,反而給那些看呆的劫匪們一個提醒。
這凶人他們從頭到尾都看到了,是他們劫到寨子裡的。
如今按著他們的新大當家這樣暴打,之後清算,哪裡還會放過他們。
這些劫匪們彼此相顧,都是不約而同地湧出相同的心思,都是當即掉頭就走,對於這個新大當家,交情本就十分淡漠,哪裡有想幫忙的心思。
他們實力不高不錯,但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傻子,從開始到現在,那凶饒修為他們也是見識過了,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
讓上前幫忙,那又與螳臂當車何異。
此時沈修還在暴打那唐思敏,那殘暴程度,現在這個寨子也不宜久留了。
轉眼之間他們都是腳下生風,飛快地向著寨子外邊逃去,打算順著林子下山,等到這凶人走了再回來。
察覺那些跑的比誰都快的,甚至是聽到她的叫喊,跑得更快的劫匪們。
坑洞裡麵,陷入泥土當中的唐思敏麵露恨意,但此刻也沒氣力呼喊,氣息已經如若遊絲,奄奄一息了。
此刻沈修倏然抬起拳頭,凝聚磅礴真氣的重重一拳錘在其心臟,一陣顫動,不一會兒便是聲息全無。
一個將缺做爐鼎,修煉不知什麼魔功的邪修,還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萬死也不解其無辜。
輕身越出坑洞,沈修撿起地麵一塊碎布擦了擦手,頓覺一道勁風從背後襲擊而來。
他飛快轉身,一拳轟擊出去,攻擊者便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沈修凝神一看,襲擊他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方才見過的那個紫袍男子。
此時紫袍男子麵色慘然,陷入了重重的後悔當中,隻至略一接觸,他就知曉那年輕饒修為實在太強,差距太大了。
“唐思敏死了?”
看到緩緩走來的沈修身影,聞弘慘笑一聲問道,麵色懼色卻卻是退卻不少。
唐思敏?
沈修略一回想,頓時明白此人所言,應該是那方才被他捶死的女子名字,頗為意外地看向地上的紫袍男子點點頭。
聞弘聞言頓時心生絕望,那日他落敗於唐思敏之後,就被其喂了隻有她才能解開的毒藥。
如今唐思敏死了,那他自然也沒有存活可能。
然而沈修才不會理會這紫袍男子心裡的複雜心思,緩緩走過去,挑起地上的一柄長刀,隨意將毫無抵抗之力的紫袍男子劈死。
於此同時,方才聽到周圍動靜的林方等人,發現門口駐守的劫匪,不知為何不見蹤影之後。
也是偷偷撬開門口銅鎖。
皆是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就看到了如今這般的一幕,在看到劫匪寨中極為狼藉的模樣,都是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
彼此都是被劫匪逮到山上的同道中人,沒有想到其中還藏著這般的一個人物,這如何不令人吃驚。
那紫袍男子的厲害他們都是見識到了,隻此一拳就將自稱高手的林方就錘飛了出去,這年輕人竟然這般厲害,殺那男子卻是像殺狗般輕鬆隨意。
林方也是心力強大,此刻也是走了出來,走到場中,望見沈修動作更是心情複雜。
虧他還以為這長得不錯的沈修,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如今卻是隱藏得比他還深。
“劫匪找我們不過是為簾爐鼎而已,所以教訓了一下。”
看到為首的林方,沈修對其觀感不錯,笑了笑解釋了一句。
沈修不解釋還好,解釋了林方望著周圍的一切,更是萬般心緒湧上心頭。
這個教訓比他想象的大。
於此間,他的眼神偶然瞥見破落院子主屋的紅豔絲紗,背後似乎有著什麼東西。
跑過去掀開一看,頓時看到主屋後麵的地麵上,躺著幾具木乃伊般的恐怖人乾。
他的臉色驟然一變,一股無形寒意便是從尾椎骨升騰而起,然後蔓延全身,讓他的身影都是不禁僵硬在原地。
此刻間,心裡湧出無窮後怕之意。
這要真是讓對方得逞了,自己哪裡有活路的可能。
他自信修為不錯,可對方的一個頭目,自己都打不過,他哪裡知曉,那可不是一般的頭目,而是這寨子之前的大當家。
盜匪四散逃下山,留下來空蕩蕩的寨子。
沈修在其中,連帶被他方才斃命的紫袍男子,和那女邪修身上一頓找。
這下搜尋下來收獲頗豐,他滿打滿算起來,起碼也是有一萬六千多的銀子。
妥妥一筆巨款。
沈修麵色欣喜,正欲將這些銀票都放入懷中,卻見旁邊響了一道突兀的聲音;“你這銀子我們也有份吧!”
卻是後方一個身材消瘦,長相有幾分姿色的書生模樣的人撇了撇嘴,如此道。
竟然還有人這麼頭鐵?
旁邊之人,雖然也是對那一大筆錢財垂涎欲滴,但這猛饒實力,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竟然還有不怕死的這樣頭鐵。
其實這家夥落在最後才出屋子,方才沈修斬殺紫袍男子的情形,卻是一無所知,也根本相信不到此饒可怕之處。
沈修深深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那話的書生。
直到旁邊幾人對他解釋了一陣,這人才臉上青一片,白一片地焉了下來,將欺軟怕硬發揮到了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