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除了這個解釋,恐怕再無其他理由,能讓洪貴這個築境初期,擁有如此之強的戰鬥力!”
孔稷拍了拍手,臉上浮現出一抹興奮,聽得他說道:“這麼說來的話,月微的戰鬥力,肯定也不會比洪貴差多少。”
“對,看來這已經是唯一的解釋了,而且這也能解釋雲老眼光如此之高的人物,為何會收他們二人為弟子了!”
旁邊的魏堯接口出聲,經過他們的腦補,赫然是將這個他們之前沒有想通的問題也給解釋了。
說實話,在之前聽洪貴說他們二人已經成為雲舟的弟子時,這非人齋三大強者都有些將信將疑。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雲舟眼光極高,而且一心研究藥劑,從來就沒有對任何人另眼相看過。
可現在看來,洪貴說的都是真的。
看來雲舟對這兩個通過了新型藥劑試驗的男女,也起了愛才之心。
這樣一來,洪貴擁有如此之強的戰鬥力,也就說得通了,這一切全都是新型藥劑的功勞。
他們會這樣想,其實也無可厚非。
畢竟他們見過了無數靠著變異藥劑變異的變異者,可沒有任何一個有洪貴這麼厲害的戰鬥力。
那這所有的一切,隻能歸功於新型藥劑了。
一來這是非人齋第一次在初象境身上試驗新型藥劑,他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二則是雲舟的態度,這個一向不理俗事的怪人,竟然將洪貴和柳月微雙雙收為了弟子,這已經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既然不了解新型藥劑,又是第一次用,那作為試驗品的洪貴和柳月微,最終是個什麼結果,他們這些人自然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得到這個答案之後的興奮,因為這對於非人齋來說,或許具有裡程碑似的意義。
一直以來,由細胞變異藥劑變異的變異者,戰鬥力都遠低於天然細胞變異者。
非人齋在跟鎮夜司小隊戰鬥的時候,也一向會落入下風。
至少同境同段之中,非人齋的變異者是沒法跟鎮夜司隊員相提並論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了。
新型藥劑試驗成功之後的洪貴,越兩個小段位,還以一敵二獲得了勝利,這代表了什麼,三大強者都心知肚明。
如果以後的非人齋,能有源源不斷新型藥劑成功的變異者,那豈不是能讓非人齋實力大進,甚至不再懼怕鎮夜司嗎
“不過……洪貴和柳月微這樣的初象境,可不太好找啊!”
三人各自興奮了片刻之後,孔稷突然定下心來,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旁邊二人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這二人之中,其中柳月微是他們關注了好久的對象,這一次外邊的大計劃,最大的目標也就是柳月微。
現在看來,柳月微並沒有讓他們失望。
除了扛過細胞變異藥劑,成為一名初象境之外,更是得到了新型藥劑的成功。
至於洪貴,隻能算是個意外的驚喜了。
但事先老爺和夫人也知道,洪貴的戰鬥力,絕對不是普通初象境可比的。
在進行新型藥劑試驗之前,這二人也曾戰鬥過兩場,柳月微固然是占據了一定的上風,卻並不能摧枯拉朽擊敗洪貴。
對於這樣的人,三大高手都知道是可遇而不可求,或許在最近的數年時間內,未必還能找到第三個。
“既然他們如此特殊,那自然是要物儘其用了。”
老爺突然撫了撫自己的下巴,聽得他說道:“洪貴的戰鬥力如此之強,比起天然細胞變異者也不遑多讓,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哦魏兄有什麼計劃”
孔稷和魏堯雖然是競爭對手,但他對這位人護法還是相當了解的,至少在心智一道上,他覺得對方不在自己之下。
更何況外邊世界的事務,一向都是魏堯在管,孔稷一直插不進去太多的手,這也是非人齋極為重要的一環。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暗香城城主府的一些重要物資,都是由外邊運進來的。
要不然單靠混亂的暗香城,可有些捉襟見肘。
“孔兄,阿璃,你們覺得,洪貴現在的戰鬥力,跟鎮夜司那些天然變異者比起來,孰強孰弱”
魏堯有意賣了一個關子,而聽得他口中的這個問題,孔稷和夫人都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後想起剛才高洋帶回來的信息。
“我曾經跟鎮夜司那個霸王交過手,天然變異者確實厲害,我堂堂裂境初期,都差點被他拖住了。”
夫人阿璃回憶了一下在北山孤兒院跟霸王交手的情形,聽得她說道:“不過……要說築境初期以一敵二對上兩個築境後期還能贏,我倒是覺得洪貴要更強一點。”
“這麼說的話,洪貴的實力,至少也不會比天然變異者更弱,對吧”
魏堯好像要的就是這個答案,聽得他強調了一遍後,便是神秘說道:“既然如此,咱們讓洪貴出去展現一下實力,你們說他會不會被鎮夜司楚江小隊的人注意到”
“魏兄,你的意思是”
驟然聽到魏堯的後頭幾句話,孔稷臉上浮現出一抹極度不可思議之色,似乎還有些不敢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旁邊的夫人也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魏堯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又如此天馬行空,居然能有這樣的念頭。
“我的意思就是,讓洪貴展現出自己的實力,然後被鎮夜司小隊注意到,將其吸納入鎮夜司陣營,成為我們非人齋安插在鎮夜司內部的一顆釘子!”
魏堯總算是把自己剛剛才浮現而出的計劃說了出來,他的臉上噙著一抹異樣的光芒,似乎越想越是得意。
這無疑是一個極其大膽的計劃,而且是一個極其瘋狂的計劃,差不多有點無間道的意思了。
“嘿嘿,既然他鎮夜司能在咱們非人齋安插祝焦這樣的奸細,那咱們又為何不能在他們內部安插自己人呢”
魏堯的聲音還在不斷傳出,讓得旁邊的孔稷和夫人都沉默了,顯然他們都在仔細想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