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的意思是……讓我以色相誘”
夫人很快就明白了老爺的意思,不過她還是想確認一下,因為她知道老爺對自己肯定也有一重特殊的意思。
現在看來的話,為了洪貴這個前途無量的初象境留在自己的陣營,老爺可能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舍棄了。
“嗬嗬,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最是血氣方剛,你做做戲就是了,倒也不必假戲真做。”
然而接下來老爺的話語,卻是讓夫人撇了撇嘴。
這是既舍不得孩子,還想套狼啊。
看來老爺並不想真的便宜了洪貴那小子,隻是讓夫人施展媚惑之術勾引一下而已,並不是真的要讓洪貴得到什麼。
老爺終究還是舍不得夫人的,又或者說他覬覦夫人美色已久。
這名義上的名頭已經得到,實質上的東西卻一直沒有享受過呢。
而誠如魏堯所言,或許夫人根本就不必用出全力,隻需要恰好處地流露出一些魅力,就能勾引得洪貴這樣的年輕人團團轉。
“那……我試試吧。”
夫人倒也沒有拒絕老爺的提議,而且她心中還有一些其他的打算,說完這句話後,便是搖曳著身姿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
“嘖嘖,真是個人間尤物啊!”
看著夫人離開的優雅背影,還有那如同水蛇一般的腰肢,老爺都有些舍不得移開目光,到最後赫然是心頭火熱地讚了一句。
…………
回到房間的秦陽,並沒有第一時間入睡。
他將今天遇到的所有事情全部總結了一遍,最後腦海之中,則是浮現出了柳月微的影子。
其他事倒也罷了,但是柳月微這個人,卻是讓秦陽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總覺得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現在秦陽已經可以肯定,非人齋這一次大規模的行動,最終的目標就是柳月微,現在他們無疑已經成功了。
彆看非人齋人護法一脈損失了三大壇的壇主,還或死或被擒了很多的初象境,看起來元氣大傷。
實質上無論是老爺和夫人,還是那位地護法的城主孔稷,看起來心情都相當不錯,畢竟他們最大的目標被帶回來了。
而且柳月微應該在注射了細胞變異藥劑之後,成功成為了一名初象境。
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絕對不可能讓非人齋如此大張旗鼓。
一個細胞變異的初象境而已,在這地底的暗香城內一抓一大把。
所以他們憑什麼對柳月微另眼相看
秦陽一直有一種猜測,無論是柳月微,還是自己,好像非人齋那幾個高層對待他們的態度,跟對其他的初象境不太一樣。
但為什麼會這樣,秦陽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能猜到對方肯定還有其他的陰謀,就是針對自己和柳月微的。
可老爺和夫人不說,城主孔稷不說,他就隻能被動等待。
“看柳月微對我的態度,暫時不能去找她了,還是趁著這幾天時間,自己在暗香城打聽一下吧。”
秦陽甩了甩腦袋,將這些煩心事拋出腦海,然後他伸手在兜裡一摸,隨之一本破舊的小書便是出現在他手中。
“五禽……”
看著封麵上有些殘缺不全的兩個古字,秦陽的心情總算是變得好了幾分,這可是一門失傳已久的古武技法。
翻開第一頁,書上有一些古字,秦陽大致認識。
而除了古字之外,其他幾乎都是人形圖畫,其上還標明了運氣法門和動作順序。
咚咚咚……
就在秦陽想要研習一下這門五禽技法的時候,他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敲響了,讓得他心頭一凜,趕緊收起了五禽古書。
嘎吱!
秦陽沒有多問,直接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
然後他的鼻端,第一時間就聞到一股有些熟悉的幽香,看向門口的身影不由一愣。
門口站著的赫然是夫人阿璃,隻不過此時此刻,夫人的打扮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也沒有穿著那件很顯身材的旗袍。
夫人身穿一件吊帶的蕾絲睡衣,肩帶仿佛隨時都可能滑落,看起來雖然寬鬆,卻比平時顯身材的緊身旗袍更顯媚惑。
夫人的頭發也沒有像平時一樣紮起來,而是就這麼蓬鬆地散落在香肩四周,似乎還特意洗了一個頭,發香四溢。
值得一提的是,夫人好像還喝了點酒。
她臉色酡紅,媚眼如絲,盯著秦陽的眸子,充斥著一種異樣的媚意。
此刻夫人右手提著一個紅酒瓶,右手五指之間夾著兩個高腳紅酒杯,輕輕一動之間,發出一道“叮”的脆響之聲。
“夫人,您這是”
看到這樣的一幕,饒是以秦陽的心性,也不由心頭一蕩,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秦陽也確實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已。
而且這夫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可比當初的於小慧濃鬱得多了。
“睡不著,想找人喝一杯!”
夫人口中說著話,已經是拎著紅酒朝著屋內走來,也不管這個男人同不同意。
這霸道的態度,又給她憑添了幾分英氣。
“夫人,都這麼晚了,不太合適吧”
秦陽心中暗暗叫苦,跟在夫人後邊開口說道,但他的右腳卻是頗為自然地關上了房門。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不合適的”
夫人自顧走到桌邊,先將紅酒杯放在桌麵之上,然後變戲法地變出一個開瓶器,一邊開酒一邊說著話。
“女未嫁那夫人跟老爺……”
秦陽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畢竟老爺和夫人這種稱呼已經代表了某些特殊的含義,讓他不得不多問這一聲。
“假夫妻而已,不必當真!”
夫人隨口解釋了一句,算是印證了秦陽心中的猜測。
砰!
就在這個時候,夫人已經是打開了紅酒的塞子,發了一道輕響之聲,然後她的目光就轉到了依舊站在門邊的秦陽身上。
“站那麼遠乾嘛怕我吃了你”
夫人佯裝薄怒,這樣的態度讓秦陽愈發異樣。
總覺得今天晚上夫人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好像就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