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多久,戴溪言就已經完全把她取代了?
朱大治意猶未儘地摟著她,精明的小眼睛轉了轉,“我看啊,族長就是被她給迷惑了,族長現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戴溪言長得那麼好看,換做是他也會被戴溪言迷住。
塗雲欣咬咬牙撲進朱大治的懷裡,故意問道,“戴溪言長得這麼漂亮,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啊?”
朱大治狗屎味的嘴親了親塗雲欣,“怎麼會呢,我隻喜歡你。”
塗雲欣假裝嬌嗔推了推他,“跟你說真的呢,你要是也喜歡她的話,我幫你啊。”
都是雌性,憑什麼戴溪言比她快活、受人尊敬,憑什麼族長高看她一眼。
戴溪言就是她的克星。
“真的?”朱大治有億點點心動,戴溪言那樣漂亮,還被族長看護著,他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在心裡想想。
“當然是真的。”塗雲欣附在他耳邊低語,眸光劃過一絲惡毒。
部落人多,一天時間就把發現的麻給薅回了部落。
關於麻繩子的做法,戴溪雲交給了李花。
不過暫時做不了,得先讓麻杆在太陽底下暴曬一段時間。
“不著急,等你身體恢複了再弄也不遲。”戴溪言並不是那麼心狠的人。
麻繩的事情是附帶的,並不著急,現在就是趁著天氣好多狩獵,多多找東西還積分。
其實李花心裡是很著急的,不過獸人身體恢複的本就快,再過兩天就差不多了。
“族長,我也想去幫忙。”
眾人去狩獵正準備出發呢,塗雲欣走了過來。
“我囤的草藥都用完了,我順便去找點草藥。”
此話一出,郎雄年果然同意了。
塗雲欣挑釁地朝戴溪言抬了抬下巴,戴溪言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直接忽視。
塗雲欣弄了一肚子氣,沒地兒發。
這次部落走的相對遠點,附近的野獸的被抓的差不多了,郎雄年想再抓一個大家夥。
【叮,發現百畝大西瓜,無毒水果,可采集。】
戴溪言腳步瞬間頓住,難掩激動地左看右看。
大西瓜?
哪呢?在哪呢?
她還能在獸人大陸發現大西瓜,無疑是被一個巨大的驚喜砸中。
在夏天的尾巴吃上一口清甜的西瓜,她能幸福到原地去世。
郎雄年給戴溪言安排了十幾個人,剩下的跟他去狩獵。
塗雲欣理所當然地留了下來,還給朱大治傳達一個眼神。
眾人看著看見自己麵前出現一個個“大球”時完全驚呆了。
尤其是看見戴溪言已經用手錘爆一個“大球”時,塗雲欣在前麵飛腦在後麵追,“戴溪言,這不能吃,有毒的。”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必要提醒戴溪言,最好把戴溪言毒死。
蜀迢也攔在戴溪言麵前,不過沒有那麼強烈,“戴姐,你確定這東西能吃?”
他沒吃過,但聽族人描繪過一個大大圓圓外表是綠色條紋,瓜裡麵是紅壤的不能吃,有毒。
戴溪言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一拳下去,西瓜應聲裂開,露出喜人的紅色。
熟的剛剛好的西瓜,看著就甜。
她掰下來一塊,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嘴裡爆開的那種清甜感覺,渾身都爽了。
“能吃,還很好吃。”
這可是解暑神器,快到秋天了天氣還是很熱,吃點西瓜整個人都舒坦了。
蜀迢見戴溪言這麼說不再猶豫,當即從戴溪言打開的瓜上掰下來一大塊。
其他人也是如此,朱大治也想嘗嘗,可看到塗雲欣臉色不好便沒動。
塗雲欣見沒人聽她的,氣得直跳腳,“你們就吃吧,等一個個都中毒躺在這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好好好,都聽戴溪言的話,把她這個巫醫當擺設是吧。
行,中毒了可彆求她。
這話聽著格外刺耳,有人忍不住嗆聲道,“巫醫,你不吃就不吃,彆詛咒我們啊。”
“就是啊,戴姐說能吃就一定能吃,你不吃就把嘴閉上行不行啊。”
蜀迢啃了兩口西瓜,含糊其詞地說,“你不不是來找草藥的嗎,這裡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吧。”
那件事之後,他算出看明白了塗雲欣這個雌性的心思。
這種見風使舵的雌性留著也是個禍害,可惜戴姐什麼都會,就是不會醫。
不然就能把這個討厭的雌性踢出部落了。
塗雲欣恨恨地走了,轉頭的一瞬間她吞了吞口水。
這明明就不能吃,為什麼她們吃了會沒事?
西瓜好摘,奈何太多了,又多又大。
一個竹籃隻能勉強裝下兩個西瓜,戴溪言走遠了點,一邊摘一邊往背包裡收。
這次路途較遠,根本帶不回去多少,隻能偷摸著收。
收著收著她就把後麵的人丟到老遠去了,這一片西瓜地很大,遠離人群才能方便收。
“戴溪言,這次看你往哪裡逃?”塗雲欣突然從草叢裡跳出來。
跟在她後麵的還有搓著手一臉猥瑣的朱大治。
她們一直在觀察,等著戴溪言落單好下手,沒想到想什麼來什麼。
戴溪言薅斷西瓜秧,直起身子來,“你們想乾什麼?”
朱大治嘿嘿一笑,猥瑣地朝她靠近,“等會你就知道了。”
話剛說完,朱大治就被人一個手刀給劈暈了。
佘獨隱!
他什麼時候來的?她居然沒有察覺。
塗雲欣嘴裡的尖叫還沒發出來就昏死了過去,在三階獸人麵前,戴溪言沒有掙紮的餘地。
再次醒來戴溪言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眼前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雌性,跟她長得還有點像。
她靠近的一瞬間,戴溪言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你是誰?”
明明是佘獨隱把她抓來的,眼前這個雌性是?
雌性穿的極少,彆的雌性起碼用樹葉遮住關鍵部位,而眼前的雌性隻用了兩片小樹葉綁在身上。
稍微一動就能看見藏在裡麵那傲然的風光,她知道,卻不在乎,甚至隱隱為榮。
“我的好姐姐,你說我是誰?”妙女輕笑一聲,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戴溪言的臉頰,眼中有光閃爍,“彆說,你這張臉跟我的確有幾分像。”
戴溪言偏過頭去,麵露疑惑,“姐姐?”
什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