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錢多看這兩個丫頭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咬了咬牙。
跪下磕頭:“公主殿下,這倆丫頭滿嘴謊話,那奴才就不會他們遮掩了。”
一邊說一邊歎氣,仿佛這兩個丫頭是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
“前段時間,奴才兒子跟我說有倆個丫頭對他有意思,想要嫁到我們家來,一開始是反對的,可這倆丫頭蓄意勾引奴才兒子。”
看起來一副為了孩子的樣子。
“這不,奴才這兒子從小就單純,沒什麼心眼,既然喜歡就想著讓這兩個姑娘嫁到奴才家,這樣大家都高興,可沒想到這倆丫頭心這麼大…”
兩個小丫頭聽到劉錢多說的話,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聽著他無恥至極的話,跪在李慕夏麵前不斷地磕頭。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劉錢多在撒謊,奴婢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奴婢還未到及笄的年紀,怎會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
說著聲音提高了不少:“不僅僅是奴婢二人,咱們政府中有不少的丫鬟都遭受了這父子倆的毒手,便下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其他的姐姐…”
李慕夏聽到他們兩個各執一詞,公主府的護衛也出來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人,淡淡的開口:“馬上去查,一刻鐘那我要這件事情的真相。”
李慕夏走在前麵,趙嬤嬤吩咐他們把這四個人帶到大廳。
李慕夏坐在上麵靜靜的喝茶吃點心,一刻鐘不到的時間。
公主府的護衛就已經把真相調查清楚了。
完完整整地整理成的冊子,順便還收集到了不少其他的東西。
李慕夏有些意外地看向旁邊的護衛,這可不像是一般的護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找到這麼多東西。
“你們這探查能力,來公主府做普通的護衛,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兩位護衛趕緊跪下。
旁邊的趙嬤嬤解釋他們的身份。
“公主殿下,這兩人是將軍府送過來的人。”
鎮國大將軍和威遠大將軍特地從軍營裡麵挑選的各項能力都非常強的護衛,像這種足足有10人,全部分布在公主府。
保衛著李慕夏的安全。
李慕夏舅舅和表哥這兩人對她可謂是掏心掏肺。
護衛拿上來的冊子,李慕夏一雙如玉的雙手慢慢地翻看,上麵記載著劉錢多這些年來做的事情。
後麵護衛還搜出了一箱的賬本,上麵都是劉錢多貪墨的金銀。
“啟稟殿下,我們在劉錢多的床底下,發現了大量的金銀,在房間的底下,還有一個地窖,地窖裡邊擺放買了金銀珠寶。”
趙嬤嬤看著這些被抬上來的金銀珠寶,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當初的皇後嫁妝豐厚,大多都給了長公主這個唯一的女兒,再加上兩位將軍時不時送一些稀罕玩意兒,李慕夏從來就沒有為錢操心過。
劉錢多看著這熟悉的帳本還有金銀珠寶,整個人頹廢的坐在地上,旁邊跟著的兒子滿臉的麵如死灰。
本以為這件事情能夠輕易的糊弄過去,沒想到竟然被查出了貪墨的事。
李慕夏一頁一頁的翻的小冊子,小冊子上麵記錄著劉錢多禍害的府裡麵的丫鬟。
整整16個,十年的時間,劉錢多手上就死了16個丫鬟,其中還有不少被欺負了,也不敢開口。
若不是這兩個小丫頭,李慕夏還沒那麼快注意到劉錢多。
兩個小丫頭戰戰兢兢地站在旁邊,本來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反轉。
誰也不敢相信劉錢多竟然這麼多年貪墨這麼多的金銀珠寶,這些錢加起來,能在京都買一條街還綽綽有餘。
李慕夏在翻冊子的時候,大廳裡麵安靜的過分。
“貪墨,強取豪奪良家女子…”
李慕夏每說一個字,劉錢多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緊緊地抓住,然後鬆開。
“既然如此,那就杖斃吧!”
劉錢多頓時一愣,趕緊跪下哭天搶地。
“公主殿下,饒命啊!我就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求您寬恕我…”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看著貴妃娘娘的份上,求你饒了我一命吧…”
一邊說一邊狼狽地爬向李慕夏,看起來就跟狗一樣。
劉錢多兒子也在後麵不斷地磕頭求饒。
李慕夏靜靜的坐在那裡,看像他們兩個的時候,眼神裡邊滿是漠然,就像是看兩條狗一樣,毫無波動。
劉錢多忍不住的,抬頭看向坐在主衛上的人。
對上的就是一雙無機質的眸子,沒有感情,也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卻莫名的讓人膽寒。
“把他們父子倆各拖下去,把府裡邊所有的奴才都召集起來,讓所有人看著行刑。”
大廳裡麵的所有奴才都沒想到,李慕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劉錢多慌亂的磕頭,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像是一條癩皮狗。
旁邊的兩個丫鬟看著這樣的劉錢多,眼神充滿是快意。
惡狠狠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劉錢多,你作惡多端,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吧,我要看著你,看著你活活被打死…”
“呸,狼心狗肺的東西,做出這麼多的惡事,還有臉求饒,公主殿下深明大義,怎麼可能會饒恕你。”
劉錢多沒有管這兩個姑娘,眼瞅著護衛就會快要上前來把他拉走。
頓時大聲地呼救:“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三思啊,我可是貴妃娘娘的人,我是貴妃娘娘的人,你不能殺我!”
李慕夏冷漠的眼神看著劉錢多,那雙眸子裡滿是冷意。
“既然這樣…”
劉錢多眼睛頓時一亮,還以為自己能夠得救,可接下來的話直接把他打入深淵。
“那就打死了,送到貴妃娘家去,說是人還回去了!”
劉錢多頓時跌坐在地上,看著做在高位的李慕夏,知道自己現在完全沒有活下來的希望了。
頓時口出狂言:“李慕夏你不得好死,你做出這麼狠毒的事情,就不怕你名聲毀了嗎?到時候袁公子就更看不上你了!”
李慕夏用帕子擦拭那潔白如玉的雙手,手腕上的白玉叮當環發出清脆的聲音,淡淡的說:“我狠毒的名聲,你是今日才知道嗎?至於袁宏,他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