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內個誰衝衝啊,”宋誠沉吟道。
“大哥我在!”戒指裡的‘魏昭宗’立刻回應道。
“一會兒,你上一個人的身,辛苦走一趟吧,”宋誠說。
“行啊,我靠!大哥,那天晚上我就沒殺痛快!我早就已經壓抑得不行了”‘魏昭宗’暴躁道。
“有幾點,稍微注意啊,”宋誠說:“一呢,是要動作快,不要拖泥帶水,二呢,手段稍微殘忍一點,總之,就是要讓他們感到絕望!”
“誒誒誒你放心,兄弟裡麵,我最變態了!”‘魏昭宗’叫囂道。
“哼!”老二靈慧唏噓道:“你彆最後輸了,給咱們大宋丟人!”
“放你娘了個驢圈兒屁!”‘魏昭宗’破口大罵。
“行了,彆鬥嘴了!”宋誠說著,撩開了龍輦上的珠玉簾子,衝身旁一名原出身於起義軍的年輕侍衛說道:“你!過來!”
那名侍衛一愣,走到近前,給宋誠下跪行禮:“陛下。”
“來!上龍輦。”
“小的不敢!”
“上來上來!”
宋誠把那小夥子叫上了龍輦,笑眯眯拉著他的手問:“讓你去跟那些扶桑武士決鬥,你可願意?”
小夥子一愣,一臉堅毅的看著宋誠說:“小的願往!”
“他們的武功可不差,”宋誠笑眯眯的提醒道。
小夥子滿臉自信的說:“縱是不敵,小的也會和他們同歸於儘,絕不辱陛下的使命!”
“好好好!有這個勇氣就好!”宋誠說著,將自己的空間戒指對準了小夥子的額頭。
那名侍衛身子猛一哆嗦,眼球向上翻,就跟觸電了一樣!
待他再恢複“神識”時,且看那一臉的怒容,就跟凶神下凡了一般:嘴角上挑,目露凶光,滿臉的猙獰,眼珠子都是通紅如血的
“去吧!”宋誠擺擺手。
“得令!”那名侍衛下了龍輦,策馬來到了敵我交戰的最前方。
其實,大宋將士們所理解的“武士決鬥”,就跟正常打仗時的“鬥將”是一樣的!
第一場尤為關鍵,直接決定了士氣的高低!
將士們都以為皇帝會派出一個身手了得的將軍出戰,就像王彥章、李亞子那種身形魁梧的猛將,結果誰也沒想到,陛下隻是派出了一個普通的士兵。
而且,看這侍衛的身高體貌,也不像是能打的人,身高不足七尺,跟那些倭人差不多不由得也是擔心了起來!
而人家對麵那邊,則是派出了一個身體素質明顯要強於我方‘選手’的武士,滿臉的橫肉,一身的腱子疙瘩。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對方拿的是他們傳統的武士刀,我方的這個士兵,應該拿更有優勢的大乾陌刀才對!
結果,這個小夥子貌似自信過頭,隻是腰間帶著一把佩刀,就跟法惠大和尚的戒刀差不多!
決鬥一開始,人家扶桑武士先發製人,雙手刀直接劈下!
然而宋誠的侍衛根本躲都不躲,甚至連刀都沒有抽,直接雙手合十,接住了對方的刀刃!
此情此景,把雙方的人都給看傻了,這時大宋的將士們才明白:原來陛下派出的是一個武功高手!
然而,決鬥場上的變化不給所有人過多的思考時間。
但見那小夥子輕輕一掰,武士刀就折斷了,然後手抓住刀刃猛地一挑,直接就把對方的手給砍斷了這速度太快了,比對方以猥瑣偷襲著稱的‘居合斬’還要快!
勝負已出!
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不到2秒!
如果說,一開始的過招,還屬於功夫的碰撞,這接下來的畫麵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這名侍衛跟個瘋子一樣,直接硬生生拽下了那名武士胯下的‘二兩肉’,塞進了其嘴裡,然後將其開膛破肚,再把砍下的腦袋塞進了對方的腹腔中
看到這一幕,宋誠也是倒抽一口涼氣:心說衝衝這小子,怎麼這麼狠呢?
擦!這手法,簡直就是變態殺人狂啊!
怎麼自己的魄念之內,還有這種基因呢?
此情此景,把周圍所有人都嚇傻了,不僅僅是那些扶桑武士,連己方的將士們也是皺眉、唏噓、直吧嗒嘴,下意識的低頭瞅了瞅自己的關鍵部位
實際上,顏無雙和宋誠,雖然都是武功高手,然而雙方練功的路數是完全不同的。
宋誠的‘前輩’,人家在練功的時候,並不注重什麼招式和技巧,更在意於內力的打造,玩得就是一個:一力降十會,大力出奇跡!
顏無雙則不同,她是純粹的技術流。
顏無雙剛學藝的時候,師父不教她武功,而是把她帶到墳地裡,去擺弄死人骨頭。
每個關節是如何拚接的?活動幅度有多大?骨頭上的每個縫隙凹槽都起到了什麼作用?這些都得研究明白,並且牢牢的記在心間。
真正的武術家,同時也是一個解剖專家,知道人這種生物的優勢和劣勢分彆在哪裡?穴位和經脈都是怎麼分布的!
隻有這樣,在跟對方交手的時候,才能像庖丁解牛一般,快準狠!
這也是為什麼,她能頃刻間就把宋文通剩下的腳筋和手筋都給挑斷的原因,以至於身為俠客的宋文姬都沒看明白咋回事!
但宋誠的“前輩”可不管那些,直接乾碎你就對了!哪有那麼麻煩?
“一個不夠!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一起上!”宋誠的侍衛此刻‘法惠’附體,要著實痛快的打一番。
既然對方提出了三打一,這幫倭寇也不客氣,一起衝了上去,然而下場跟那第一個倒黴蛋一樣,一個個都被做成了“肚包肉”!
對方這會兒才明白了過來:這哪裡是決鬥啊?純粹就是受刑啊!
一個猥瑣的倭子,站在人群之後,嘴裡叼著一根小竹管兒,像是要衝宋誠的侍衛吹什麼東西,被宋誠隔著百米遠看見了
他隨即取出了一枚圍棋的棋子,直接彈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那枚棋子像是子彈一樣的射出,正中了那個倭子的腦門,登時腦瓜崩裂,死在了當場!
“行了!不陪他們扯淡了,全體進攻!”宋誠下令道。
命令一下,戰鼓又“咚咚咚”的擂了起來
就在宋誠又吩咐,把那一百口大鐵鍋都給抬上來的時候,下麵送信的士兵到了。
是安東都護府留守經略蕭鐸送來的奏疏,當宋誠打開一看時,不由得眉頭擰成了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