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宋誠也好色,但發之於情,止乎於禮!
什麼女人能碰,什麼女人不能碰,他心裡是有數的!
憑心而論,他的妻妾妃嬪,除了顏無雙,阿史那芸這倆屬於絕色佳人外,其他的整體顏值水平,是不如“蚊子精”淮南節度使李從進帶來的那一兩百個江南美女的。
這些女人之前充當李從進的血庫,每天都要被迫放血,給李從進喝,著實可憐至極!
宋誠把李從進處死後,將這些女人都收編進了國營教坊的“歌舞團”,專門負責國家的各種慶典和宴會時的表演活動。
這些國色天香的美人,宋誠是一個也沒碰!
倒不是說他故意裝逼,兜著,隻是覺得沒有感情基礎!
他還是看當初渾身臟兮兮,蓬頭垢麵,跟著自己勇闖井山的那一百多個姐妹親切,順眼!
他的想法是,那些淮南美女,以後就賞賜給有功之臣。
自己的女人夠多了,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那一百多個姐妹,自己也沒寵幸幾個,其實心裡也是愧得慌!
感覺最愧對的,就是胡張氏了!
她是第一個立功的,自己當初也是向她許諾,讓她再給自己生養一個閨女的。
但由於太忙了,宋誠一直也沒顧上她,所有的愛,都給了皇後,皇貴妃,貴妃,還有幾個少數民族的妃子了
下了朝後,宋誠先是去看望了一下幾個懷孕的妻妾,她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林若若,阿史那芸,寶珠和寶梅都還行,除了肚子大外,感覺沒咋變胖。
而寶蘭目測已經快胖到一百六了,這丫頭愛吃,胃口也好,懷孕期間,好吃的東西就不離手。
但宋城依舊最寵愛她,因為單從性生活的質量方麵來講,寶蘭是最能讓自己滿足的!
之後,他就去了專門給胡張氏修建的翠玉閣。
古代的女人地位低下,普通人家的婦人,更是沒有正經的大名,隻有小名。
胡張氏的前夫姓胡,現在嫁給宋誠了,肯定不能再以‘胡張氏’的名字稱呼。
她的小名叫‘花花’,宋誠還沒想好給她改個啥名字,就一直以“花花”來喚她。
雖然感覺有點像狗狗的名字,但也確實親切。
進了翠玉閣後,宋誠看見‘花花’正在紡紗織布,農戶家的婦人,雖已貴為嬪位,但胡張氏不喜奢華,穿著依舊十分樸素,且自力更生,每天都在紡紗織布,要麼就是做豆腐,然後讓侍女們拿到集市上去賣!
她已經過慣了這種普通人的生活,要不每天閒著也是沒啥事兒乾。
宋誠在她的身後偷窺了許久,丫鬟們也不敢打擾,直到胡張氏乏累了,站了起來,宋誠直接衝了過去,從身後猛地抱住她。
胡張氏嚇了一大跳,殺豬似的尖叫掙紮,直到回頭發現是皇上後,這身子才軟了下來!
“陛下,你怎麼來了?”胡張氏驚愕的看著宋誠,然後就想下跪。
宋誠順勢將其撲倒,然後就在地板上扯她的衣襟,脫她的鞋子
“陛下”胡張氏的大腦有些短路,一臉懵逼,呆若木雞,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宋誠開始親她了,她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現實,直接嗚嗚了哭了出來!
“哭什麼?”宋誠皺眉問。
“陛下,你真的願意碰我?”胡張氏自卑委屈地抽泣道。
“瞧你這話說的”宋誠有些無語了:“你是朕的女人,朕為啥不願意碰你?”
“陛下不嫌我臟?嫌我老?”胡張氏哽咽道。
“扯淡!”宋誠皺眉道:“你就比朕大個一兩歲,幾乎就是同齡人,老什麼老?”
“陛下,你讓我洗個澡好嗎?我身上臟,忙了一上午了,出汗,身上有味兒!”
“我咋沒聞見?沒事!朕不嫌棄你!”
半個時辰後,雲收雨歇,宋誠終於得到了胡張氏,而胡張氏則是依舊眼神有些木訥,大腦“宕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現實!
“陛下,我不是在做夢吧?”胡張氏緊緊地摟著宋誠的胳膊,傻傻的問。
“噗!”宋誠笑道:“做什麼夢?快彆扯沒用的了,希望你這回肚皮爭氣,能給朕懷上個孩子”
“嗚嗚!”胡張氏激動的抽泣道:“我以為,你一生都不會碰我的,嗚嗚嗚!”
“切!君無戲言,”宋誠皺眉道:“朕說過,要讓你給朕生兒育女的,怎麼?你忘了?”
“嗚嗚!”胡張氏哽咽道:“可我是個毒婦,是個謀害親夫的,不要臉的女人,就連皇貴妃都說我是個淫婦,臭婊子,嗚嗚!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我,嗚嗚!”
“嘖!你看你這人,貞儀當初不是不懂事麼,你彆和她一般見識”宋誠摟住她安慰道:“彆把自己說得那麼不堪,你當初那是正當防衛,你不弄死那個死變態,他就會活活把你打死,彆人不懂你,朕懂你”
“陛下,你真是這麼想的嗎?”胡張氏淚眼朦朧地看著宋誠問。
“那是自然呀!”宋誠輕拍著她的手臂說道:“花花呀,咱倆是同齡人,應該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不要和那些小妹妹們生氣,她們還小呢,至於說貞儀,她當初就是嫉妒你”
“陛下,我沒有生皇貴妃的氣!”胡張氏連忙解釋道:“我隻是自卑!感覺自己不配,陛下不可能真正喜歡我的”
宋誠嗬嗬一笑,心講話,那你就是太不懂男人了!
當初,這胡張氏被判死刑,戴著枷鎖撩銬,關押進死囚牢的時候,宋誠就覺得這女人可惜了!
這少婦長得多有味道啊,多性感啊!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沒肉的地方纖瘦
就這麼把腦袋瓜子給砍了,嘩嘩血流一地,多可惜啊!而且,她還是事出有因,並非是本心有多壞!
宋誠早就饞過她的身子,隻是這個念頭一直隱藏在潛意識裡,一直沒有表露出來!
“花花呀!”宋誠安慰道:“其實在道觀的那天晚上,我就想睡你來著,我其實那晚可饞可饞你了主要是姐妹們太多,我怕她們吃醋,你彆把自己想得那麼沒有魅力,你其實是很迷人的!真的!”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腰間佩戴的那把大魏天子劍,竟然兀自的“嗡嗡嗡”的震蕩了起來!
宋誠有些懵逼,不明白這啥情況?
怎麼這把古劍還會自己震蕩?這沒有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