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和方炳文,自然不知道大禍臨頭。
兩人現在每天都在琢磨著,要怎麼對付新來的鋼牙,這貨有點雷厲風行,不像是蠍子那樣軟綿綿的。很多風險情況,其實他都提前給堵住,把一切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方炳文和楊雲很糾結!!
這二人這輩子啥事兒也不乾,好像儘是乾一件事兒了,琢磨著如何害人!
可他們不知道,因果好循環,蒼天饒過誰。
有一天,他們也會被彆人琢磨怎麼害掉。
說起來,方炳文和楊雲估摸著自己也是害人太多了,做事情非常的小心謹慎。
他們一般很少出門,即便非要出門不可,兩人也得結伴而行。
而且……
絕對不會離開唐家太遠,也就是在附近溜達一下,買點中草藥,配置毒藥,準備繼續害人!!
那曾想,這天早上,他們又一次出門了。
因為有鋼牙在唐家,自然掌握了他們的行蹤,一通電話,立馬那邊就知道這二人要乾什麼了?
然後……
事情就發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了。
這二人出發去藥堂,買了一些配置毒藥的藥物,然後溜溜達達的回去了。
不出一個小時,有人在河邊發現了他們的屍體!
說來也奇葩,他們是如何死的呢?
中毒!
中了什麼毒?
就吃了自己買來的毒藥。
可想而知,這事兒最後會被定義成什麼?
自己跑去買毒藥,懷中還有購買的票據,而也得到了藥方老板的承認,他們確實在這裡長期買這些毒藥配置。
方炳文可是一個毒物大師,最喜歡研究的就這玩意兒。
所以……
最後整個事件的定義,要麼倆老頭兒想不開,服毒自儘。
要麼就是作死,自己拿自己的身體做研究,研究毒物,然後玩脫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唐家,也傳到了徐海那兒。
唐霸天在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是目瞪口呆,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
這兩個老狐狸,狡猾半生,害人無數,居然會以如此憋屈的方式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生得偉大,死得窩囊!
隻有唐芷柔都快笑開了花,現在唐家的安保已經被林平全麵接管,而紮在唐家的釘子,也算是徹底的被拔掉了。
這意味著說……
嘿嘿!唐家徹底自由,她和自己的林平哥哥,算是徹底在一條線上了。
所以……
麵對消息傳來,唐霸天陷入了沉思之中,按照之前和林平事先通過氣的結果。
唐芷柔立馬對她爹吐槽。
“這倆老東西,天天搞毒藥,最後卻玩得這麼大,還以身試毒!現在真是遭報應了。”
麵對女兒這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唐霸天直接翻了個白眼兒,“他倆又不是新手,研究毒物半身了,還不知道這藥有多恐怖?最後死在自己買的毒藥身上,這不會太蹊蹺了嗎?”
唐芷柔瞬間噎著了,心裡麵有點心虛。
立刻,她不依不饒的叫嚷著,“爸,你也知道說了,他們都搞毒藥半生了。這倆老壞蛋,正常人誰琢磨這些?惡有惡報,這是他們的報應!”
唐霸天好像明白點什麼了。
最後,他隻能苦笑著搖頭歎息,“我隻怕,徐海那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到時候我們唐家要如何收場呢?”
“沒事兒!一切有林平呢!”
唐芷柔話一說完,立馬看到了父親那副眯著眼,審查的眼神。
嚇得趕緊捂住了嘴,不敢吭氣了。
……
徐海這邊,果然是勃然大怒,整個人都抓狂了。
方炳文和楊雲,就這麼憋屈的沒了?
介你媽!
還死得如此窩囊。
這一刻,在震怒之餘,其實徐海更多的是恐慌。
第一次,他明白了,原來要玩這種下賤手段!
林平才是大佬!
徐海還停留在,讓人去製造車禍,然後頂包醉駕的程度。
人家要你沒,說沒就沒,你甚至都察覺不到是怎麼沒的。
徐海用林平的女人來威脅他,難道你就沒有珍愛的人?
你除非孤家寡人一個,不在乎,沒後顧之憂。
林平這一手,已經是在嚴重警告徐海了!
玩手段,要牽扯身邊人,我比你更狠!
這一次可能是楊雲和方炳文,下一次說不得就是你女兒徐敏!
徐海慌了,立刻緊急叫停自己安排的後手,讓他們不準在對李芸汐、陳若柳、唐芷柔出手了。
這一次,光是陳若柳住院,他就折損了兩個大將。
他怕在繼續下去,女兒徐敏也會出事情。
“林平!這混蛋哪裡來的勢力?他怎麼做到的?”
徐海自言自語的一詢問,他那些狗腿子和徐敏,覺得莫名其妙。
嘿!這話多稀罕!
林平家這麼有錢,有錢人養打手,保鏢,這不是正常操作嗎?
甚至於,因為有錢,林平的打手還不是一般的打手!
那些人單擰出來,都是橫掃一片的存在。
甚至於……
他們擔心,林平表麵上的保鏢,嚴格挑選。
首先要退役的,還要查身世背景,要求忠誠的。
這隻是明麵上的存在,背地裡,說不得他還有更加變態的要求,養了一批更加神的家夥呢。
說不得,就是這些家夥動的手。
“豈有此理!這家夥如此明目張膽,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眾人都不吭氣。
你選的嗎?
偶像!
你先踐踏的王法嘛,你都能仗勢欺人,人家財大氣粗,還不能反擊了?
“徐先生,咱們下一步既然如此手段不能用了,眼看年關將近,可如何是好?”
大家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徐海。
要知道,這些年撈外快,他們可是搭著徐海的順風車,一個個吃得肚滿肥腸。
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旦徐海倒下了,他們能幸免?
彆開玩笑了!
徐海歎息了一聲,玩強硬的,不是對手啊!
這種互相傷害,實則是最讓人擔心的。
何況,鬨大了,林平大不了滾回去繼承萬億家產。
可他不一樣,作為一個太醫院明麵上的魁首,和一個富二代撕比,甚至到達了相互間搞得這麼大的程度。
他不下課誰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