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周邊的工廠廠妹們,紛紛議論紛紛了起來。
“怎麼會?這就是大富豪的少爺嘛?”
“好像是的!你沒看到我們的廠長,都叫他林少爺嘛?”
“嘿……這李芸汐臭不要臉的可以啊,還真把這位林少爺給等來了?你說真有這種事情嗎?難道他倆真有一腿?”
“嗬嗬嗬……彆做白日夢了好嗎?人家林少爺能前來,這是說明人家心好!不忍心看著李芸汐作妖,你還真以為這兩人能有點什麼?”
眾人都是一副奚落看好戲的表情。
反正他們篤定李芸汐就是在白日做夢!
人家林大少爺是什麼級彆的人,能來也最多是良心好罷了。
可接下來的一幕……
簡直是狠狠的抽了他們的臉。
林平直接走到了李芸汐被關著的那間屋子裡麵,敲了敲門。
誰曾想,裡麵的李芸汐直接大喊大叫著,“彆敲了!我說了除了林平,誰來我都不會開門的。”
林平無奈,也真是他媽的醉了。
“我就是林平,我已經來了!你可以開門了嗎?”
嗯?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李芸汐一愣,接著是大喜過望。
隻聽見倉庫裡麵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不一會兒的功夫,大門直接被人打開。
李芸汐還覺得不放心,隻是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後偷偷的觀望了兩眼後。
直到確定麵前的是活著的林平,而不是什麼人冒充的!
她頓時大喜過望,直接打開了門,激動的上前一把撲進了林平的懷中。
這一幕……
看得眾多女工們是跌爆了眼鏡!
我草!這小婊砸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啊。
趁機揩油吃豆腐?
“林平,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管我死活呢。”
“……”
林平站在哪兒,著實尷尬了。
雖然周邊的員工們,一個個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
但林平非常清楚,王賴皮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怕他確實給李芸汐嚇到了,否則這女人也不會變成這副德行。
他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而後隨口說了句,“沒事了!咱們走吧。”
“嗯!”
林平帶著李芸汐,甚至不想過多的做解釋,轉身帶著她就想走。
沒想到這一下,卻給王賴皮徹底的激怒了。
媽的個巴子的!
什麼意思啊?小老弟?
你從老子這裡騙走了三千萬,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你特娘的不僅不遵守這一套,還要撬我的妞兒?
當即……
王賴皮直接跳了出去,擋在了林平和李芸汐的跟前,不悅的道:“我說林少爺,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李芸汐再怎麼說,也是我們工廠的員工,你這說帶走就帶走啊?我不要臉的是不是?”
林平直接看了王賴皮一眼,接著隨口說了句,“王老板,那照你的意思,你想怎麼樣?”
額……
這問題還真給王賴皮問到了。
對啊!他想怎麼樣?
要換了普通人,估計直接就是叫保鏢進來,然後狠狠的給揍一頓了事兒。
但這人可是大富豪的大少爺,林老董的唯一獨子。
借給王賴皮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
可現在這麼多員工看著呢,要是讓林平直接把人帶走了,以後他還混不混了?彆人會怎麼說自己?
想到這裡,徹底沒轍的王賴皮,隻能把心一橫道:“不管怎麼說,她簽約了我們公司,有勞務合同在,合同期限沒到不能走!”
聞言林平直接皺起了眉頭,他還真把這一茬兒給忘了。
明顯王賴皮真的是一個賴皮!
顯然在合同上麵,他準備了一個合同陷阱。
李芸汐的合同上麵,應該簽下了效力期限的。
想到這裡,林平皺著眉頭,接著又笑了笑,“不知道王老板,這李芸汐在你們公司,應該是效力多少年呢?”
“五年!我們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五年之內不得跳槽。”
李芸汐氣得夠嗆,她直接嗬斥了一句,“你放屁!什麼時候咱們的合同上麵,有簽署過效力的時間嗎?”
“當然有!”
王賴皮陰險的一笑,既然是合同陷阱,他怎麼可能沒有準備?
要不然,這王賴皮的賴皮稱號,又是怎麼來的呢?
林平看了看李芸汐,又看了看王賴皮,然後回了句,“空口無憑,合同上有時間嘛?”
“嗬嗬嗬……想耍賴,那你可就找錯人了!秘書,拿我的合同過來。”
說話間,王賴皮的秘書真把合同拿過來了。
他直接拿著合同,得意的在林平眼前指了指,“看到了吧?這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為保證商業機密,五年內工廠內的員工不得跳槽!”
李芸汐頓時急了,她漲紅了臉,大叫著,“我那份合同上沒有,你這是搞了一份陰陽合同吧?”
所謂的陰陽合同,是一式兩份。
李芸汐手中的內容和王賴皮手中的內容,應該是不一樣的。
王賴皮立馬發揮了賴皮的性格,雙手交叉在胸前,“我還說是你不想遵守合同,你修改了合同呢?”
“你……”
李芸汐剛要發火。
林平抬起了手,然後衝著那秘書喊了句,“這合同上有問題吧,我明明看到剛才的那一欄,寫的是不受限製,隨時可以跳槽呢?”
“怎麼可能?”
王賴皮急了,甚至想說你是不是眼瞎了?
這裡明明寫的是五年!哪裡來的隨時想要跳槽都可以?
可就在王賴皮拿著合同,直接遞過來讓林平再次審查一番的時候……
刷的一下,出人預料的是,林平直接就把合同搶了過去。
刷刷的兩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把合同給撕成了粉碎。
現場的所有人,直接就看得蒙蔽了,傻眼了!
我草!
王賴皮差點沒氣得罵娘。
他叫王賴皮,就足夠賴皮了。
沒想到,這大富豪的林平,好歹是個體麵人,他還能更加的賴皮。
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眾目睽睽之下撕合同,這叫人乾的事情嗎?
林平把合同撕得粉碎之後,抬起頭來,淡淡的看著他,隨口一句,“請問你五年效力的合同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