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開心嗎?”遲溫衍湊到她耳邊,輕聲問。3\3k~s¢w·\c¢o¨
季晚笑容燦爛,重重地點頭:“嗯,很開心。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
她的目光掃過宴會廳裡一張張充滿活力的笑臉,心底湧起一股暖流。她與遲溫衍,以及他們共同的遲氏集團,都迎來了最好的結局。今夜,屬於他們,屬於遲氏的每一個人,是勝利的狂歡,是新生的。
宴會持續到深夜,每個人都儘興而歸。遲溫衍緊握著季晚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溫柔地灑在他們身上,為這份遲來的幸福,鍍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
宴會終散,流光溢彩的酒店大廳逐漸安靜下來。遲溫衍和季晚是最後離開的,他們手牽著手,走在鋪著厚厚地毯的走廊上。
季晚的臉頰因為酒精微微泛紅,眼眸裡水光瀲灩,帶著幾分醉意後的慵懶和嬌憨。她身體有些軟,半個身子都靠在遲溫衍身上,輕聲咕噥著:“頭有點暈……”
遲溫衍心疼地將她攬得更緊,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聲音溫柔得能溺出水來:“不是讓你少喝點嗎?看你這小酒量。”
季晚抬起頭,眼神迷蒙地看著他,嘴角彎起一個滿足的弧度:“高興嘛,……跟大家一起,特彆開心。ho?n`g\e·x?s~c~o~” 芭蕉
走到酒店門口,冷風一吹,季晚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遲溫衍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肩上。
他看著她那搖搖欲墜的模樣,眼中滿是寵溺。
“晚晚,我抱你上車。”沒等季晚反應過來,遲溫衍便彎下腰,小心地將她打橫抱起。
季晚輕呼一聲,本能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溫暖而有力的心跳。她閉上眼睛,唇角情不自禁地揚起。
車內,暖氣氤氳。遲溫衍將季晚輕輕放到副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
他身體前傾,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她紅潤的臉頰,眼神深邃而炙熱。
“還暈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醉人的沙啞。
季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對上他專注的視線,心跳漏了一拍。
她搖了搖頭,然後又輕輕點頭,像個撒嬌的孩子。
遲溫衍低笑一聲,那笑聲帶著濃濃的愛意。他緩緩俯下身,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帶著酒精的微醺,帶著喜悅的甘甜,纏綿而深入。+wo\sy!w′¢+
季晚熱情地回應著,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
他親吻著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的耳垂,每一個吻都帶著無儘的愛意與珍惜。
他輕聲在她耳邊低語,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和重逢的喜悅。
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讓她感受他為她而狂跳的心臟。
他用最深情的目光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刻入骨髓。
他們相擁著,親吻著,在狹小的車廂裡,用彼此的體溫和愛意,驅散了所有的疲憊和世俗的喧囂。
這一刻,他們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的全世界。
第二天,一張照片徹底引爆了網絡。
照片裡,遲溫衍穿著筆挺的西裝,臂彎裡穩穩地抱著醉意朦朧的季晚。
他低著頭,眼神溫柔地凝視著懷中的人兒,而季晚則依偎在他懷裡,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那畫麵定格在酒店門口,璀璨的燈光將他們籠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暈中,仿佛一對從畫中走出的神仙眷侶。
熱搜詞條迅速飆升:“遲氏夫婦世紀複合”、“遲總季總甜蜜相擁”、“遲氏集團奇跡複蘇背後的愛情力量”。
網友們徹底沸騰了。
“啊啊啊啊!這是什麼神仙愛情!遲總也太寵了吧!”
“季總這一摔,摔出了一個遲總的絕世寵愛啊!羨慕哭!”
“我宣布,我再也不相信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了,我隻相信遲總愛季總!”
“遲氏集團這波操作,股價漲了,連感情都升華了,簡直是人生贏家!”
“看到他們這麼幸福,我的心都暖了,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啊!”
祝福聲鋪天蓋地,網友們紛紛表示,他們磕到了最真摯的糖。
然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蘇酒酒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張刺眼的合照,和鋪天蓋地的祝福評論,臉頰瞬間扭曲,五官幾乎擠成一團。
“季晚!遲溫衍!”她發出尖銳的嘶吼,雙眼充血,額頭青筋暴起。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能這麼幸福?!憑什麼!!”
她猛地將手機砸向牆壁,屏幕瞬間碎裂,如同她此刻支離破碎的內心。
那個男人,她用儘心機,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卻連他的一個眼神都沒能得到。而季晚,那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卻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遲溫衍所有的愛和寵溺。
蘇酒酒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鮮血滲出,她卻渾然不覺。
“季晚,我不會讓你好過,我不會讓你們好過。”
她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怨毒和詛咒。
“我要你死!我要你付出代價!我發誓,我一定會親手毀了你的一切!”
她恨不得將手機屏幕上的季晚生吞活剝,將她撕成碎片。
妒火和恨意在她胸腔裡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焚燒殆儘。
蘇酒酒雙眼赤紅,胸膛劇烈起伏,破碎的手機屏幕像她此刻的心臟,裂痕密布。
她猛地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帶著瀕臨崩潰的絕望和瘋狂。
遲溫衍那溫柔的眼神,季晚那滿足的笑容,像一把鈍刀,在她心上一下一下地磨著,痛得她幾乎窒息。
“毀了她,我要毀了她。”
她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沙啞,從喉嚨深處擠壓而出。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瓶清潔劑上,腦海中浮現出季晚那張明豔的臉,妒火燒灼著她的理智,一個惡毒的念頭瞬間占據了她的全部思緒。
她抄起座機,手指顫抖地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喂?”
“是我。”蘇酒酒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不自然的平靜,卻又透著一絲狠厲,“我需要一樣東西,很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