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淩家正熱鬨的時候,何家文那些大學老師們也沒有閒著。
昨天中午在陳淩家吃過飯後,下午就找趙玉寶他們領著去山中湖走了一趟。
切身體會了下那邊的美景。
發現陳淩家在那邊搭的竹屋小院很是彆致清雅,今天一大早就去了。
搞了鍋碗瓢盆,說要輪流在那裡住上幾天。
順便繼續拍攝和觀察丹頂鶴。
隻是嘛,今天的丹頂鶴很反常。
一大早飛出去之後,就再沒回來。
“哎,等會兒,那是啥東西,這麼大個頭,長得跟大鵝似的……”
詢問過村民和陳淩之後,知道讓隨便挖,就試過幾次。
然而……
豺狗子比狼還凶殘不好惹。
這馬不說彆的,以前身上總是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馬鬃好看,馬尾好看,身上皮毛發亮,跑起來簡直神駿非常。
用鍘刀切好,歸類儲存。
當然了,這肯定不是陳淩懶,是他現在體會到身為一個筆者對自己寫出來文字的珍惜。
餘啟安這會兒也發現了小青馬身上奇怪的地方。
而且餘啟安來了,要是不管她,她肯定要跟村裡那群皮猴子去到處抓鳥了。
這話是說對了。
而且這樣的充滿童趣的玩法,讓這些久在課堂,時常嚴肅待人的老師們一下子放開了心懷,玩得無比起勁。
當真不足為外人道也。
“行了,先回家吃飯吧,沒啥舍得不舍得的,再不聽話就把它賣了。”
陳淩心裡肯定是舍不得的。
連王真真什麼時候偷偷溜走的都沒發覺。
“那是大雁,前幾天剛捉的,走走走,回家吃飯,邊吃邊說。”
陳淩一覺睡舒坦了,就起來泡了杯醒神的茶,去樓上守著兩個小娃,順便拿出來兩張紙,寫兩頁兒童故事,寫完後讓媳婦查查錯字,自己再把過兩天要建的暖棚畫一畫。
陳淩看著看著書就情不自禁的打起了瞌睡。
看完那封出版社的回信之後,他心裡樂孜孜的想道,怪不得趙叔說我有天賦呢,彆說,我還真有一點天分。
“竟然是雲豹……”
這話一出,小青馬立時身體一僵,當即就不咧嘴了。
陳淩家農莊這邊,餘啟安跟睿睿到底是乾了一仗,剛剛熱鬨完。
學校留的作業也比平時多了點。
“什麼雞,什麼雞?!”
家養就得有家養的樣子。
這一玩得起勁了,就走的比較遠了。
“對對對,我們多留幾天就是了。”
抓起來更容易,更簡單。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發現紅腹錦雞了,而且是成群的紅腹錦雞。這也沒錯,大秦嶺周圍是它們最主要的活動區域。
所以這兩天他收信之後,就是在等那邊的回複。
陳淩見狀瞟了這流氓馬一眼,對餘啟安道:“既然你覺得這馬這麼好,你牽走啊。”
“豹子!”
小朋友的可愛就在於這一點了,他們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是裝不出來的。
然後焦躁不安的在牲口圈‘吧嗒’‘吧嗒’的走來走去,來回轉圈,來回踱步。
於是在這邊等啊等,等到過了晌午,也沒把丹頂鶴等回來。
餘啟安聞言先是一臉欣喜若狂,隨後想到小青馬的情況,也是臉色一滯,皺著眉頭歎氣道:“算了,不現實,你這馬,除了你,沒人拿得住。”
是啊,能一蹄子踢死發情公馬的母馬,在烈馬裡頭也是數一數二的,絕對的性烈如火。
而陳淩他們呢,吃完中午飯。
暖融融的,也不刺眼,跟春天的太陽也沒什麼兩樣了。
“看模樣有點笨重,應該是懷孕的母兔子……”
隻是上次走的匆忙,也沒仔細品嘗竹鼠的味道。
自己沒啥事了,就回來,一邊守著王真真寫作業。
一幫老師當即就很激動。
他們倆前腳剛走,小青馬就一骨碌從草堆裡爬起來,一雙銅鈴般的馬眼,滿是驚恐。
要是改的多,就托他的趙叔叔給換一家出版好了。
“彆顧著驚訝了,那紅腹錦雞我們還沒拍下來呢。”
……
就是嘛,今天的太陽比較暖和。
繁殖快,打洞又深,平時沒人來的話,就有點泛濫。
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把這群漂亮的錦雞拍下來。
餘啟安小兩口吃完飯後沒啥事,跟著王存業放牧去了。
何家文心頭一驚:“是豺,是秦嶺豺,快走,咱們快走。”
“哦,對,過兩天還得去天坑那邊轉轉,我記得那邊有蛇窩跟老鷹窩,蛇沒啥,要是能堵上一窩老鷹,在暖棚孵一窩小鷹出來,肯定不錯。”
然後帶著阿福阿壽去後山栽了幾棵小樹苗,又放它們去山裡找吃的。
這句話說半截,前邊的樹叢之中又有一道棕紅色的身影出現。
(
陳淩就把最近這匹馬的表現跟餘啟安講了講。
眯著眼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然後仔細掰扯這樣的馬是如何如何極品,如何如何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