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
靳帥很輕鬆就步入另一種世界。
顧華錦身體柔軟,皮膚絲一般潤滑,深邃的眼睛濕漉漉的,像一汪深沉的海,誘人深入。
靳帥瞬間被粘稠的浪潮席卷!
兩人同音同律,血肉相融,連擁抱都鬥榫合縫,渾然天成……
情到濃時,顧華錦翻身上去。
她身子輕捷有力,眼神萬種風情,小腹平坦緊實,一雙玉腿讓人血脈賁張。
整個過程激烈!
高漲!
馳魂奪魄!
堪比乘風破浪!
很快,兩人進入完全忘我的境界,如兩株焦渴的樹木拚命汲取甘霖,又像兩波海浪呼嘯著拍打對方,彼此交融……
長達一個小時後。
終於風平浪靜。
顧華錦伏在靳帥身上,一動不動,腿壓在他的腿上,長長的發絲垂下來,極輕顫動。
靳帥雙臂摟緊她的細腰,還沒從剛才的狀態中走出來。
顧華錦在他臉頰上重重一吻,笑著問:“感覺好嗎?”
靳帥用力點頭,“好,前所未有的爽!”
上次一直擔心自己會秒,心事重重,注意力全在時間上。
這次完全放鬆,可以用心體會,時間也長了一大半。
顧華錦撲哧笑出聲,覺得靳帥可愛。
她翻身下來,躺在他身邊,手搭到他的胸肌上,摸了把。
這結實的觸感,這年輕的荷爾蒙,誰不愛?
男人愛美人,女人愛美男,是同樣的道理。
兩人抱著溫存了會兒。
顧華錦摸摸靳帥的手臂,“你睡吧。”
靳帥眼巴巴地瞅著她,“不困,還想要。”
顧華錦笑著嗔道:“貪吃。”
“怪你太美。以前總覺得女人年輕時最美,現在才發現,三十多歲,才是女人最美的年紀,像上等紅酒,漸漸被時間和閱曆發酵出女人味。”
顧華錦樂不可支。
這小狼狗選對了。
年輕帥氣,嘴還甜,不停地為她提供良好的情緒價值。
人生在世,什麼最重要?
開心最重要。
靳帥手伸到她的小腹上,“希望彆太快懷孕,這樣我們就可以多做幾年了。”
顧華錦逗他,“你爸不是急著要高智商孫子?”
“他要孫子是他的事,彆理他,我們快活最重要。”
顧華錦笑得眉眼彎起。
到底是年輕單純,這麼快就轉投她的陣營了。
男人單純了也好,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不累。
半個小時後,兩人又做了一次。
熟門熟路,比上次還要美妙。
連做三次,靳帥終於心滿意足,澡都沒去衝,就睡沉了。
年輕美好的男人,連身上的汗味,都透著青草的氣息。
夜色裡。
顧華錦凝視靳帥年輕英俊的臉,眉眼漾笑。
圖得太多,失望也多。
隻圖當下,隻圖他身輕有力的身體,反而會有意外驚喜。
管他愛不愛,管他愛多久。
想太多,自尋煩惱。
顧華錦輕手輕腳下床,去浴室洗澡。
站在花灑下,她抬手輕撫自己的腰腹,體會他剛才撫摸她的感覺。
她身體比從前飽漲,唇色是誘人的紅,皮膚瑩亮,雙眸含水,腰胯有了山巒起伏般的美。
回味細節讓她的脊柱感到虛空。
溫熱的水淋在肩上,濺起令人驚訝的溫柔。
這盛大肥熟的愛欲,竟勝過天價護膚品。
太瘋狂!
她想。
衝完澡出來,顧華錦穿著睡袍,返回臥室。
靳帥放在飄窗上的手機在震動。
顧華錦怕吵醒他,走過去,按了無聲,任由它響。
來電的是個陌生號碼,國內的。
推測應該是靳帥的家人,換了號打來的。
沒多久,她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顧華錦接通,走出去。
來到書房,把門關嚴。
手機裡傳來靳太太毫不客氣的聲音,“帥帥和你在一起吧?讓他接電話!”
顧華錦禮貌地說:“對,跟我回加州了,他在睡覺,接不了電話。國內和國外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我們這兒是晚上。”
靳太太憋了幾分鐘,吭哧出一句,“真不要臉!”
顧華錦極輕一笑,“臉在我脖子上好好待著呢,您不用擔心。”
靳太太噎住,“彆裝傻充愣!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得慌!我兒子那麼優秀,年輕帥氣家裡有錢,還是世界冠軍。我就不明白了,放著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不喜歡,為什麼偏偏喜歡你這種老女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顧華錦聳聳肩,“很簡單,我若盛開,蝴蝶自來。”
靳太太無語。
怎麼有這種人?
想跟她吵個架都吵不起來。
就像一拳頭打到棉花上。
靳太太更生氣了,“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倆即使領證了,以後也會離婚!我聽雲恬說,帥帥以前喜歡雲瑾,喜歡了十幾年。後來喜歡雲恬,喜歡了兩年。現在又喜歡你,估計最長也就喜歡幾個月。他年輕沒有定性,又是愛玩的性子,一旦遇到比你更優秀的,肯定還會移情彆戀,到時有你哭的時候!”
顧華錦笑了,“放心,到時我會灑脫地放手,還會笑著祝福他。”
“你怎麼油鹽不進?一個姑娘家家的,臉比城牆還厚!”
“臉比城牆厚好啊,戰爭年代可以當盾牌用,和平年代也是致勝法寶。在商場上,臉皮太薄,反而是缺點。”
靳太太快要氣死了!
她話都說得這麼難聽了,換了彆人早就知難而退了。
顧華錦居然不羞不惱,連氣都不生,還笑嘻嘻的。
她鉚足了勁兒,不顧顏麵,不顧風度,臟話說儘,卻未傷她分毫!
活這麼久,靳太太頭一次遇到這麼難纏的人!
她氣得啪的一下掛斷電話!
顧華錦剛要關機睡覺。
又有號碼打過來。
這次是靳崇山的。
顧華錦問:“靳叔叔,您有事嗎?”
“華錦啊,我太太是不是又給你打電話了?”
“對。”
靳崇山怨道:“這人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牆不回頭。我派人看著她,讓她彆去騷擾你,結果她躲到衛生間裡偷偷給你打電話。她有沒有說難聽話?”
顧華錦輕描淡寫,“沒事,區區幾句話而已,我能應付。”
“也是,像我們這種高智商的,可以向下兼容她。昆蟲再蹦躂也是昆蟲,鬥不過我們這些鳥兒。”
顧華錦輕笑出聲,“有個問題,能冒昧地問一下嗎?”
“你問。”
“您當年為什麼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