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地位飆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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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記住了,下次讓保鏢上。無緣無故的,我才懶得打架呢。”蘇嫿笑道。

顧北弦捧起她的額頭,溫柔一吻,“這才乖,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

蘇嫿拿起那張紙,“你挑一下孩子的取名。”

顧北弦接過,掃了眼,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來。

女孩名,勉強還能入眼。

男孩名,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什麼狗子、蛋蛋。

跟他們顧家這種世家豪門,格格不入。

但蘇嫿現在是特殊時期。

他不能直接拒絕她,便委婉地說:“你取的這些名字,是不是太接地氣了?”

言外之意,就是嫌棄土的意思。

蘇嫿捏著紙,盯著那幾個名字看了看。

她很認真地說:“我覺得挺好聽的啊。團團多可愛,壯壯一聽就很結實,好養活,狗子一聽就特逗。”

顧北弦斟酌著用詞,“咱能換個稍微文雅點的嗎?都說男楚辭女詩經,男孩取名從楚辭裡取,女孩取名從詩經裡取。你從小飽讀四書五經,取個文雅的名字,對你來說,應該不算太難。”

“那是取大名,小名就怎麼順嘴,怎麼取吧。”

顧北弦還是無法接受,他的後代被叫做狗子、蛋蛋之類。

哪怕是小名也不行。

蘇嫿捏捏他的手指,說:“司馬相如,漢代文學家,小名叫犬子,就是狗子的意思。成吉思汗本名鐵木真,在蒙古語裡是鐵蛋的意思。還有陶淵明,小名叫溪狗。”

顧北弦說不過她。

最後勉勉強強接受了壯壯和魚魚這兩個名字。

落座的時候。

他看到了放在牆角的兩個嬰兒套盒,覺得麵熟。

想到楚鎖鎖發過來的那兩張照片。

嬰兒禮盒是顧謹堯送給蘇嫿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顧北弦眼神冷下來。

不過隻一瞬,就恢複了正常。

蘇嫿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都說女人心軟,最舍不得孩子。

孩子在哪,她人就會在哪。

管她心裡愛著誰呢。

隻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夜深了。

兩個人上床。

顧北弦拉起蘇嫿的一條腿,拿手輕輕揉著。

他手指修長有力,揉得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剛好,還挺舒服的。

蘇嫿便由著他揉,自己拿了本書,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

彆說,被人侍候的感覺,還挺好的。

都說母憑子貴,看樣子一點也不假。

自從懷孕後,她在家裡的地位,直線飆升。

顧北弦揉完這條腿,又換了另外一條揉,邊揉邊說:“聽說孕晚期,腿腳會浮腫,到時我每晚都給你揉。”

蘇嫿莞爾,“顧總,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顧北弦揉她腿的動作一頓,隨即笑道:“寵壞了好,寵壞了,你就看不上彆的男人了。”

蘇嫿抬起手,溫柔地摸摸他輪廓分明的下頷角,誇道:“嘴真甜。”

她忽然湊到他嘴上,重重啄了一口。

他剛刷完牙。

嘴裡一股子薄荷味的清新香氣。

嘴唇軟軟的,唇形又性感。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呼之欲出。

蘇嫿心臟撲撲騰騰地跳起來。

雖然和他結婚三年了。

但因為前兩年,他坐在輪椅上,又是一副冷麵孔。

而她性子又慢熱,和他真正有男歡女愛,也不過一年時間。

於她來說,還處於熱戀期。

她親了一下,忍不住又親第二下,還調皮地拿舌尖,輕輕撩了一下他的唇珠。

像個貪吃的小孩。

她是女人,生理上的事可以忍。

可顧北弦是個正當壯年的男人。

自從她懷孕後,他就一直素著。

哪裡受得了她這麼撩撥?

他翻身把她按到身下,刻意小心地避開她的腹部,嗔道:“小壞蛋,你想惹火是吧?”

蘇嫿量他不敢怎麼著自己,故意拿腳蹭蹭他的腿,“就惹你了,怎麼著吧?”

“惹了火,就得幫我。”他呼吸滾燙,燙得她耳翼發麻。

蘇嫿被撩得心跳加速。

她彆過頭,故意做出一副傲嬌模樣,“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北弦手指捏著她柔軟的細腰,一心想把她吃乾抹淨。

卻又欲罷不能。

畢竟她現在身份特殊,是小祖宗一般的存在。

隻能高高地供著。

碰不得。

他忍了忍,從她身上下來,不甘心似的咬了咬她的鼻尖,這才起身去了衛生間。

自己解決了。

然後又衝了個冷水澡。

這才把身上滾燙的溫度,降下去。

回來,他抱著她軟玉溫香的身子,直磨牙。

就是那種隻能看著,想著,想得心心念念,胃口被高高地吊著,卻吃不到嘴裡的感覺。

挺煎熬。

以前總盼著有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把她綁在身邊了。

可現在,他忽然覺得她懷孕,也挺礙事的。

有些美好的事,不能做了。

蘇嫿在顧北弦懷裡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好。

睡沉後。

她做了個美夢。

夢見孩子出生了。

粉粉團團的,好可愛。

大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

長得特彆像萌版的顧北弦。

她望著玉粉可愛的嬰兒,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那笑聲太甜了。

顧北弦明明睡沉了,都被她吵醒了。

他打開台燈,把光線調暗一點。

看到睡夢中的她,唇角上揚,眉眼彎彎。

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像蝴蝶的翅膀,隨著笑肌微微顫抖。

那笑容,清甜得像山裡的甘泉。

他看得呆了。

這是她第一次在夢中笑。

以前都是在噩夢中哭。

這才後知後覺,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在夢裡喊她的阿堯哥了。

顧北弦垂眸,定定地看了蘇嫿許久。

他伸手把她摁進懷裡,摟得緊緊的。

第一次覺得她真真正正地屬於自己。

次日。

蘇嫿醒來,揉了揉眼睛,剛要爬起來。

一雙手臂伸過來,扶著她起來。

蘇嫿微微納悶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顧總,你這是要乾什麼?”

顧北弦麵色平靜,“我扶你起來。”

蘇嫿哭笑不得,“我自己可以。”

顧北弦像沒聽到似的,扶她坐起來。

他下床,給她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衣服放到床邊,他伸手來幫她解扣子。

蘇嫿按住他的手,不讓他解,“你彆這樣。”

“我的女人,我願意慣著。”顧北弦挪開她的手,麻利地幫她脫掉睡衣,給她換上衣服。

換完,他彎腰拿起拖鞋,幫她穿上。

蘇嫿覺得他把自己當成重症患者,來照顧了。

不,說當成孩子,似乎更貼切一些。

小時候,外公為了鍛煉她的意誌和韌性,從四五歲起,就培養她獨立自主的能力。

自己穿衣吃飯紮辮子,自己洗臉洗頭洗衣服。

扣子掉了,也是自己縫。

大事小事,都是自己做。

她這個從幾歲起,就已經獨立自主的人。

在二十三歲這年,硬是被顧北弦搞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她定定地望著男人英氣俊朗的眉眼,目光漸漸潮濕。

這一刻,她真的很愛很愛他。

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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