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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順似乎也聽明白了。
好像他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但我現在看起來,你好像失敗了?”
說起這事,謝君山的眼神頓時凶狠了起來。
他激動的一拍桌子:“都怪你,我眼看就要成功了,你為什麼要突然冒出來,為什麼要阻止我飛升?”
“廢話,老子是警察。”郝順當場提高了音量:
“謝君山,我承認你很聰明,但你放著好好的富豪不當,偏偏要觸犯我們大夏的律法,為了一己私欲,竟殘害那麼多的無辜女孩,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神仙?”
“現在我落到你手裡,你想怎麼說都行。”謝君山一臉無所謂:“反正我修仙不成,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人是我殺的,你們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那你的意思,是承認那十二個女孩都是你殺的?”郝順問。
“不止,還有那對情侶,還有我家的保姆,都是我殺的。”
“為什麼要殺掉他們?”
“沒辦法,誰叫他們礙事。”謝君山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當初那對情侶,本來可以安全離開山莊,他們卻偏偏好奇潛入我家裡偷看,正好撞見我從地下通道出來,不殺了他們怎麼能行?”
“那個保姆呢?”郝順又問。
“也跟那倆大學生一樣,好奇害死貓,我也沒想到,她不但目睹了我把那倆人帶下去,還偷偷通過地下通道,跑到了下麵來,不過她運氣不好,正好讓我給撞上。”
“所以你就連她一起弄死了?”
“不然呢?留著好把我地下道觀的事情說出去?”謝君山竟反問。
郝順繼續問:“那些孩子殺自己親人的事情,也是你乾的吧,你會催眠術?”
“對。”謝君山也不否認:“我在哈佛的時候,專門修過心理學,當時我老師就是世界知名的催眠大師,我跟他學了不到半年,就青出於藍了。”
“但你的催眠術,要控製人,還得魔仙草提取的毒品配合,是吧?”
“這你也知道?”謝君山也是有些吃驚。
“是一位法醫告訴我的。”郝順也不隱瞞:“我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厲害的致幻植物。”
“魔仙草本來隻有澳國某個蠻荒之地才有,我可了花了上百萬美元,才從那邊弄了十幾株回來。
這些東西不能隨便種在大家看得到的地方,於是我就在地下道觀裡麵專門弄了一個地方,用來種植這種神奇的植物,沒想到它們在地下,居然長得很好。”
“
那郭夢雲的夢是怎麼回事,也是你利用催眠術引導她做的?”郝順又問。
“夢?什麼夢?”謝君山當場一愣。
郝順看他表情,似乎並不知道關於那個夢的事情。
或許催眠術再強,也不能在人的腦子裡麵製造夢境。
“算了,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問了。”郝順道:“我最後還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要將郭夢雲和龔小蕊一起放進銅棺裡麵?”
“很簡單,因為郭夢雲是我修仙的最後一關,她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陰刻出身的人,被稱為五柱純陰的極陰子。
這也是所有女孩當中唯一的一個,所以我才專門安排她在最後。
12人魈加上一個極陰子,比單純用13人魈修仙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這樣的‘極陰子’如果在陰月陰日陰時,在一個特殊的陰宅取魂,就能得到真正的至陰之魂,如此一來,我的修仙之路才能大成。
可惜啊,這一切都讓你破壞了。”
郝順聽完,也感覺身體涼颼颼的,這就是謝君山選擇在道觀的原地址建鶴泉山莊,還把道觀搬到地下的原因。
因為陰宅下麵建道觀,屬於陰上加陰。
“那龔小蕊呢?為什麼不殺掉她?”郝順問。
“要不是郭夢雲以死相逼,說她這個閨蜜是因為自己才卷入這個事情的,我恐怕早就讓她上西天了。
為了讓郭夢雲在取魂前聽話,所以我就暫時沒殺她的朋友,隻是給她倆服用了少量的魔仙草毒,將她們倆關進銅棺裡麵。
“那之前你曾經的秘書蘇蕎,也是你殺的?”
“對,就是我殺的,我不知道她都跟你說什麼,但我很清楚,她一定給你說了很多關於我的秘密,所以留著她對於我來說,就是個巨大的隱患。”
郝順看了看他腦袋上麵的信息,基本和他交代的吻合。
事情的大概,應該就是如此了。
隻是讓郝順沒想到的是,謝君山居然這麼快就全部老老實實交代了。
自己甚至連鬼才之眼的能力都沒用上。
估計也是知道自己殺了太多人,說與不說,好像已經沒太大區彆了。
而且看得出,這個家夥好像並不怕死。
就好像他自己說的一樣,人生這場遊戲,他早早的就通關去到了終點的位置。
既然副本開啟失敗,好像這遊戲也沒有繼續玩下去的意義了。
於是郝順讓伍沛雄直接把謝君山帶到當地警察局,接下來就等那倆姐妹什麼時候醒了。
郭夢雲的姐姐郭茜也到了,龔小蕊因為是孤兒出身,沒有家人,也不知道該通知誰。
難怪郭夢雲到死都要保護這個閨蜜,的確,要不是因為自己,龔小蕊完全不會被牽扯進來。
郝順估計,當初龔小蕊發現郭夢雲夢裡電話是真實號碼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告訴了郭夢雲。
於是二人才商量,一起去海珠省調查鶴泉山莊。
結果卻被謝君山騙進彆墅後囚禁了起來。
其實就算她自己不來,謝君山也會找人綁架郭夢雲,或者給她下毒,讓她自己乖乖過來。
倆女孩已經在醫院搶救了七八個小時,郭茜也來到了醫院,和郝順他們一起,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待。
終於,手術室的門開了。
大家趕緊一擁而上。
“我妹妹怎麼樣了?”郭茜趕緊問。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取下口罩:“還好送得及時,她們倆都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因為中毒過深,都需要在醫院調養,你們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那我能先進去看看嗎?”郭茜問。
“可以,你是患者什麼人?”白大褂問。
“我是她親姐姐。”郭茜回答。
“行,但隻允許你一個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