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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郭夢雲和龔小蕊極可能還在小區裡麵,郝順乾脆直接找到當地警方,要求對整個鶴泉山莊重新進行一次全麵的排查。
郝順讓特案組的組員們一起參加這次的全麵清查工作,還特彆交代他們,儘量不放過小區的任何一個角落,甚至連高層的水塔都必須一個一個打開來看。
當地警方為了配合搜查,更是直接從各地派出所調來了七百多名警察和輔警。
比上一次排查山莊的人手,多了整整一倍。
但經過連續三天的仔細搜查,整個小區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然而卻還是沒有發現關於倆女孩一絲一毫的痕跡。
郝順還親自帶人搜查了轟趴館對麵的那幢彆墅,甚至都用上了透視的能力,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一轉眼,特案組在江城都呆了整整一周了,可現在彆說破案,連兩個失蹤的女孩都沒有找到。
最後,連郭茜也在海珠這邊待不下去了,這天她找到郝順,說要回去潭州了。
“這段時間孩子都是交給我媽在帶,另外過兩天就是我父母的忌日了,我也想回去祭拜一下他們。”
說起父母,郭茜越加的傷感。
“現在妹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怎麼麵對我九泉下的爸媽。”
郝順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父母是怎麼死的?”
郭茜道:“他們都是意外淹死的。”
“淹死的?”陳軒然有些詫異:“什麼時候的事情?”
郭茜喃喃道:“都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剛好小學畢業,父母帶著我和妹妹一起去野炊,結果我媽突然掉進了水庫裡麵,我爸跳下去救我媽,結果他們倆都沒能上來。”
“你們姐妹倆也挺不容易的。”陳軒然突然覺得不該問這些事情,勾起人家不好的回憶。
“是啊,沒辦法,有句話不是這樣說嘛,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可能這就是我們倆姐妹的命吧!”
郭茜雖然離開了海珠市,但郝順和特案組並沒放棄,而是繼續進行深入的調查。
郝順覺得,要找到失蹤的姐妹倆,還是得從這個神秘的【輪回集團】入手。
先得搞清楚,這個董事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現在找不到謝君山的蹤跡,乾脆就從他身邊人了解。
後來,周小北就打聽到當年謝君山的一個貼身女秘書,如今就在海珠市。
隻不過她現在已經嫁為人婦,成了當地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夫人。
郝順於是決定先去找這個女人。
謝君山當年的這個女秘書叫做蘇蕎,她從輪回集團離開後,就加入了另外一家公司,當上了董事長秘書。
蘇蕎很快就憑借其美豔性感的身材和口技,征服了那家公司的老板,沒多久就登堂入室,搖身一變成了董事長夫人。
而現在的蘇蕎,當然已經不需要工作了,此時她已經階級跨越,成了大家羨慕的人上人。
每天的工作就是和一群貴婦喝咖啡逛街shopping。
聽說國安的人來找自己了解情況,蘇蕎一開始還各種傲慢不想接受。
結果陳一凡一句話就給她嚇著了。
他很直接的告訴對方:“你再這樣的態度,我們可就不找你了,到時候我們直接去查你老公的公司,你覺得他經得住我們國安調查嗎?”
當時蘇蕎嚇得手裡的咖啡杯都掉了,趕緊給陳一凡道歉。
陳一凡見對方軟口,乾脆就把她直接帶到了臨時指揮中心。
他把蘇蕎請到會議室,郝順也簡單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性感豔婦。
的確,這女孩身材相貌都是一流,一雙丹鳳眼更是有種勾魂攝魄的魔力。
郝順料想,之前她能成為謝君山的秘書,應該也是因為自身的條件。
“國安特案組的組長,居然這麼年輕?”蘇蕎坐下來,反而先開口打破沉寂。
郝順淡然一笑,起身跟對方握手:“你好,我叫郝順。”
蘇蕎伸手,那嬌嫩的玉手握住郝順手掌,竟在他手心輕輕滑動了一下。
郝順鬆開手:“坐吧,陳一凡帶你過來,什麼原因應該都告訴你了吧?”
蘇蕎嬌媚一笑:“你說剛才那個帥哥啊?對,他都跟我說了,你是想打聽關於輪回集團和謝君山的事情吧?”
“對。”郝順點頭:“我們查到,你之前曾經在謝君山手底下當過秘書,料想你應該是最了解他的人。”
“不,你們想錯了。”蘇蕎搖搖頭:“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真正了解他。”
“是嗎?”郝順有些疑惑:“為什麼這樣說?”
“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這些年混跡江湖,也見過不少跟他一樣,有錢有地位的大老板,但謝君山卻是裡麵最特立獨行的一個人,他很奇怪,不單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樣,甚至和我們普通人也有很大的區彆。”
“你說說看。”
蘇蕎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我能吸這個嗎?”
“可以。”郝順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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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就拿出打火機點燃,接著翹起二郎腿,一邊吸煙一邊開始講述。
“我是三年前去輪回集團麵試的,初試通過後,謝君山約我去複試,我一進他辦公室,就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郝順問。
蘇蕎道:“因為他辦公室的裝修很怪異,裡麵不但是全中式的裝修風格,甚至還擺著香爐,你知道嗎,他在自己的辦公室擺香爐。
除此之外,連地板也是八卦的圖案,牆上還掛著一些怪異的錦畫,那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間老總的辦公室,反而像一個祭壇。”
“祭壇?”郝順也是一愣。
“是啊,我哪見過這種詭異的辦公室啊,要不是當時看在那十萬月薪的份上,我早特麼轉身走人了。”
“我在裡麵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渾身都感覺不舒服,就在我受不了準備走人的時候,謝君山來了。
你敢相信嗎,他一家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進來的時候竟穿著一件道袍。”
“道袍?”郝順再次一驚。
“就是啊,我當時都看傻了,嚇得都不敢動彈。”蘇蕎繼續道:
“不過謝君山比我想象中年輕,才不到40歲,而且我來之前就簡單了解過這個人,他從小就是學霸,還是華清和哈佛的高材生,而且在矽穀創業成功過。
他也給我解釋了,說自己是道家的信徒,所以才那個打扮。
當時我看他說話還比較隨和,也沒太在意,畢竟人家給我十萬塊一個月,彆說穿道袍了,說難聽點,就算他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隻要不過分,我也能接受。”
“你倒是挺坦誠的。”郝順笑道。
“哎,男人嘛,還不都是這麼回事。”蘇蕎往麵前的煙缸彈了彈:“逢場作戲嘛,就跟我現在的老公一樣,你們以為我真成了董事長夫人?假的,隻是個名而已,那死老頭子根本不會和我結婚。”
“謝君山呢,他也一樣好色嗎?”郝順問。
“所以我說他奇怪呢。”蘇蕎道:“這個人不但不好色,甚至好像對女人都不care,似乎他對我們凡人的這些欲望,都沒什麼興趣。”
“那他對什麼有興趣?”郝順問。
“這我哪知道。”蘇蕎道:“所以我才說他是個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