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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星電話的另外一頭,正是軍區司令員陳衛國。
他回去後就感覺好奇,不知道郝順是憑什麼敢‘口出狂言’,立下拿前三這種不靠譜的軍令狀。
於是就派了一個人,專門跟著郝順他們,將他們的訓練情況隨時彙報。
哪知道得到的消息竟是他們在踢球。
“這小子到底在乾嘛?”放下電話的陳衛國都有點懵。
年紀輕輕就當上國安局的局長,按說沒點能力是不可能的,但郝順的操作的確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場球一直踢到中午吃飯才結束。
飛虎隊和魔都隊訓練的時候,老是能聽到足球場那邊的叫喊聲,這的確對他們的訓練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甚至隊長還從某些隊員眼睛裡發現了‘羨慕’的眼神。
是啊,訓練本來就是一件極其辛苦的事情,要不是為了一雪前恥,誰會真的喜歡把自己累得死去活來?
誰不想踢球啊?!
郝順其實有自己的打算,第一天先讓兄弟們輕鬆一點,這叫循序漸進。
下午還是一樣,踢足球打籃球,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雖然也累,但的確比攀來爬去的訓練多了一些趣味性。
當然,郝順是不打算讓大家天天這麼玩的。
為此,他下午還讓汪營長帶著自己出了趟軍營。
第二天早上七點,大家準時起床。
郝順這才正式宣布:“昨天讓你們玩也玩了,爽也爽了,今天開始我們贛江隊正式的集訓了。”
“正式的集訓?”大夥都麵麵相覷。
申俊傑則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畢竟他來金陵,可不是為了睡懶覺和踢球來的。
“老大,我們今天訓練什麼?”有人問。
“大家跟我走就知道了。”郝順說完,就聽到門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大夥扭頭一看,門口已經停了兩輛軍用suv。
汪營長從車上下來:“郝隊長,我這邊準備好了。”
“大夥上車吧。”
郝順說完,直接進了其中一輛的副駕駛。
大夥上了車,卻個個都是懵的。
“隊長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啊?”韓同洋問。
大家都搖頭。
最後目光看向同車的陳一凡。
陳一凡跟大家一樣,也是一臉懵逼:“我哪知道。”
江城是大夏著名的火爐城市,雖然才六月初,卻已經屬於標準的夏天了。
隻要一出太陽,溫度都在30度往上。
今天天氣很好,豔陽高照,甚至有些熱。
最後兩輛軍車停在了一個工地門口。
大夥下了車,見是一個建築工地的門頭,也都是懵的。
“怎麼把我們帶這來了?”
“對啊,這不是工地嘛?我們來這乾嘛?”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搞不清狀況。
接著就看那兩輛軍車夾帶著巨大的灰塵就揚長而去了。
而此時郝順卻在跟門口的保安在說著什麼,沒一會就拿出來八個安全帽,給大家一人發了一個。
大夥拿著手裡的安全帽都傻眼了。
最後還是陳一凡問了一句:“老大,我們來這乾嘛啊?”
郝順一邊戴帽子,一邊道:“訓練啊。”
“訓練?”這兩個字把所有人都聽傻了。
“這可是工地,怎麼訓練?”
郝順看了看大家:“很簡單,跟著工人們一起工作,你們放心,為了達到訓練的目的,我已經讓工頭把最累的活給你們準備好了。”
大家一聽,全都是下巴哐哐哐砸地上。
來工地打工?這特麼也叫訓練?
雖然沒人敢說出來,但這還真是大家統一的想法。
郝順則一臉嚴肅道:“怎麼,昨天打球是訓練,在工地上班就不是了?反正都是鍛煉體能,在工地上班,我們不但把身體堅韌性和協調性鍛煉好了,還能拿到幾千塊工資,不香嗎?”
大夥一聽才明白了,郝順這是把咱哥幾個當苦力了。
郝順也不隱瞞,繼續道:“你們幾個可不能偷懶啊,人家可是每人每天給了350塊,我們可得對得起這些工錢。”
就在這時候,一名工頭模樣的人上來跟郝順握手。
“我們正缺工人啊,郝隊長簡直是雪中送炭。”
郝順哈哈一笑:“老李你客氣了,這都是我手底下的兄弟,體格都不錯,你就放心的操,累不死就行。”
“放心吧郝隊長,我給他們安排的,都是我們這最需要體力的工作。”
說完,那姓李的工頭就大手一揮:“兄弟們,跟我走吧。”
所有人此時腦瓜子都有點嗡嗡的。
這算什麼事啊,我們來特訓的,你居然讓我們幫你打工掙錢?
幾乎所有人,都有種被郝順給賣了的感覺。
郝順則嘿嘿一笑:“兄弟們,彆愣著了,趕緊跟著李經理走吧。”
接下來李經理還真的就帶著大家來到工地裡麵,開始讓幾位農民工教大家做事。
他的確沒亂說,給大家乾的是工地上最辛苦工作之一的【水泥搬運工】。
簡單來說,就是扛水泥。
郝順則找了一個可以遮陰的地方,找了一把折疊凳,翹起二郎腿一邊監工,一邊開始打遊戲。
與此同時,負責監視贛江隊的那個小戰士也來到了工地,得知郝順帶著大夥來打工,也是當場驚得瞠目結舌。
他進去工地,還真就看到贛江隊的兄弟們在扛水泥呢。
他都不知道怎麼跟首長報告,隻能將陳一凡和大夥扛水泥的畫麵拍下來,直接發給了司令員陳衛國。
陳衛國正在吃早餐,看到手機裡麵傳來的畫麵,也當場驚掉了下巴。
陳一凡的媽媽張鳳霞見丈夫張大了嘴巴一臉吃驚的表情,也趕緊上來問:“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陳衛國乾脆將手機遞給張鳳霞。
張鳳霞拿起手機一看,自己的寶貝兒子正在嘿呲嘿呲扛水泥呢,當場也是傻了。
“什麼情況這是?咱寶貝兒子怎麼去工地當農民工了?你讓他去的?”
陳衛國搖搖頭:“我怎麼舍得兒子去乾這種事,是他們隊的隊長,那個叫郝順的小子。”
“郝順?”張鳳霞也是滿臉不可置信:“他這是在鬨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