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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原來是在自己家的酒店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拍到一些住店情侶深入淺出交流的畫麵後,直接就賣給黃色網站了。
郝順突然想起,難怪之前現場被封閉後,酒店老板在門口張望,似乎是很想進去的樣子。
應該就是想找機會拿走攝像頭。
看來這事死者他爸可能知道。
房間出了命案,他害怕警察發現針孔攝像頭,所以才想偷偷拿走,掩蓋兒子乾過的事情。
畢竟這事曝光,對於酒店來說也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走,我們去現場找找。”郝順說完就起身。
大家來到被警察封禁的現場,很快就在天花板一個很隱秘的縫隙裡麵找到了針孔攝像頭。
果然有這玩意。
看來老板兒子的死,跟這個攝像頭有很大的關係。
他肯定是拍到了凶手作案的畫麵,知道誰是凶手,於是就拿這證據敲詐對方,所以才引來殺身之禍。
如此一來,他死在一個廢棄碼頭也能解釋了。
估計就是對方假借給錢的機會,然後做掉了他。
郝順於是直接對酒店老板兒子的住所進行了搜查,卻在他電腦裡麵沒有發現任何的視頻。
看來是被刪除了。
於是郝順直接找酒店老板問話。
“說吧,你兒子偷拍的視頻都去哪了?”郝順開門見山。
那老板假裝不知道:“什麼視頻,你們說什麼呐?”
“還跟我裝是不是?”郝順道:“你兒子就是因為這些視頻丟的性命,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天你在案發現場門口鬼鬼祟祟,不就是想進去取攝像頭嘛。”
老板還是不承認:“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什麼攝像頭,你可彆冤枉人。”
郝順想了想,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道:“你盯著我的眼睛。”
很快,老板就被郝順催眠,直接一五一十交代了。
原來他也是最近在瀏覽黃色網站的時候,發現裡麵竟有自己和前台妹子在酒店打撲克的視頻,當時也是給驚到了。
後來他才發現,原來酒店的所有房間,都被自己家的那個敗家子安裝了針孔攝像,不但如此,那家夥還把自己的視頻都給賣了。
老板家裡有個母老虎,老板找到兒子,讓他收手,沒想到兒子卻拿自己的視頻威脅,說他敢拆除攝像頭,就把視頻給老媽看。
老板直接被這一招掐了七寸,完全拿兒子沒辦法。
結果哪想到酒店還出了命案,他很清楚被警察發現攝像頭的後果,於是幾次都想進去偷偷拿走,可幾次都沒能成功。
接下來更沒想到,自己那個敗家子居然被人給殺了。
於是老板趕緊去了兒子房間,把裡麵的所有視頻都給刪除得乾乾淨淨。
因為兒子偷拍的視頻很多,自己也沒有打開一個個仔細看。
郝順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就是老板兒子發現自己拍到了凶手殺人的畫麵,並且找到了那個凶手,想敲詐對方才被殺的。
郝順結束了催眠,老板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如果胡威真是去敲詐對方,肯定會對視頻進行備份,於是郝順帶著大家對胡威的房間進行了二次搜查,卻還是一無所獲。
後來周小北查到,胡威生前有一個女朋友,胡威出事前還轉了幾萬塊給她,於是郝順對他女朋友也進行了問詢,她說胡威並沒有給自己u盤一類的東西。
“不過那天他的確很奇怪。”那女孩說:“他突然跑過來跟我見了一麵,然後告訴我說,自己馬上要發財了,還說要帶我去巴厘島旅遊。”
“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郝順道:“胡威的確是拿著視頻敲詐凶手了,然後才被殺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視頻找不到,還是確定不了凶手是誰。
一連幾天,案件都毫無進展。
陳軒然來魔都後,也跟著住進了袁冰妍提供的指揮中心,讓郝順沒想到的是,她和袁冰妍相處居然不錯,非但沒有鬨矛盾,甚至搞得跟倆閨蜜一般。
當然,袁冰妍沒有住在指揮中心,而是每天跟上下班一樣,下班就開車回家。
連王飛飛都忍不住感歎:“這大嫂的確是大嫂,居然跟情敵能處得如此融洽,不得不說佩服。”
“什麼情敵,你小子彆亂說。”郝順道。
“老大,你彆假裝不知道,咱特案組誰看不出來,小妍對你都已經是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要不是因為你,她會把這麼一套剛裝修好的豪宅給咱幾個享受?”
王飛飛的話,郝順當然清楚。
可魅力這種事,自己有什麼辦法?
“你們就彆瞎八卦了,等會你們嫂子聽到了不好。”郝順道:“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案子的偵破方向。”
就是這時候,伍沛雄回來了。
“隊長,我在胡威被殺幾公裡外的找到一段視頻,好像就是凶手留下的。”
郝順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趕緊拿來看看。”
大夥一聽也都圍了上來。
伍沛雄一邊把u盤插進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一邊道:“這是一家當地出租腳手架的貨場拍下來的,這人跟之前我們在酒店對麵街道拍到的人,特彆相似。”
視頻打開,大家都緊緊盯著屏幕。
果然,視頻畫麵顯示,一個身穿黑色長風衣的男子從一個路口經過,不過看起來也隻拍到了後背的畫麵,但看起來跟之前拍到的那個人,的確很相似。
於是郝順又讓周小北找出之前的視頻,將兩個人進行了對比。
一比才發現,不管是身高體態和走路姿勢,倆人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應該是同一個人。”郝順道:“身高175左右,是個男的。”
“你怎麼能確定?”陳軒然望著郝順。
畢竟對方裹得很嚴實,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畢竟女的175,也不是什麼特彆奇怪的事情。
郝順道:“如果是女的,那她也是個超級飛機場,女人和男人最大的特征,就是胸部,哪怕再小,走起路來也會有輕微的震顫,但我仔細看了,這人走路的時候,是一點震顫都沒有,他要是個女的,那以後孩子得多可憐。”
“應該是他老公可憐吧。”周小北插了一句。
“都可憐。”郝順笑了笑。
“你倆能不能正經點?”陳軒然當場插了一句。
也就是她,直接敢挑戰上級的權威。
“牛逼。”王飛飛則伸出大拇指:“這方麵咱老大的確是教授級彆,我都沒看出來。”
陳軒然則直接撇撇嘴。
什麼教授,就是比較色而已。
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有點羞得慌,差點被他給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