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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難道他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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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薛元凱的媽媽更說出一句讓全場記者都無語的話:“就算李文宣是被我們家的孩子性侵了,那他就沒想想自己有什麼問題嗎?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為什麼那麼多的孩子,偏偏就是他?要不是他自己不男不女還不要臉,我們的孩子會欺負他嗎?他自己就一點責任也沒有?”

此話一出,氣得幾個記者都想衝上去扇她y的。

這就是典型的被害者有罪論。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同情幾位被害者家長,如今一看,真是什麼樣的家庭就能教育出什麼樣的孩子,這些當父母的,真是有非常大的責任。

隻不過以這些人的尿性,是永遠不會發現自己的問題的。

像她們這種人,練再多小號都是廢的。

不過這些人不承認當年的事情和自己的孩子有關,也有著他們的小算盤。

因為她們很清楚,如果承認孩子有過霸淩李文宣,這對於李建業能不能判死刑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在這件事上麵,肯定是死活不會承認的。

他們的代理律師也堅決否認幾位死者有過侵犯李文宣的行為。

對於李文宣是否被幾人侵犯,也成了兩邊的律師爭論的焦點。

李建業的律師道:“我們剛剛拿到了蕭鼎坤的交代材料,根據他的回憶,當年性侵李文宣的人,包括徐子墨,周一航,趙天宇,和薛元凱,隻有廖安錢沒有對其性侵。”

對方的律師當場反駁:“蕭鼎坤剛剛被囚禁接近二十天,就在這段時間他雙臂被廢,還被李建業閹割,此時他的精神狀態根本有嚴重的問題,而之前李建業極可能對他進行了精神層麵的引導,所以我覺得,蕭鼎坤極可能產生一些錯誤的記憶,所以他的供詞應該不予采信。”

律師的話不無道理,其實人類的記憶是非常容易被引導的,很多人甚至會想起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這都是有案例的。

隻要蕭鼎坤的口供不被采信,那就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四個死者是當年的施暴者。

兩個律師為此也進行了幾輪的交鋒。

李建業的表情卻很冷靜,因為他早已經看淡了生死。

如今自己親手替兒子手刃了那些施暴者,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最後,法官才問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些死者身上的肉和器官去哪了?

李建業莞爾一笑,緩緩的說出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答案。

“其實他們,一直都在他們父母的身邊。”

“你說什麼?”連法官都愣了:“什麼意思?”

於是李建業這才說出了,當年整個的複仇計劃。

“我們殺掉廖安錢一家後,就以廖家人的身份回到江城。

文浩以廖安錢的身份換了所學校讀書,我自己則開了一家賣燒臘的鋪子,之前我當過廚師,做鹵菜倒也難不倒我。

過了幾年,當大家都認可我們全家人的新身份以後,我決定開始一步一步開展複仇計劃。

我們的第一個複仇對象是徐子墨。”

聽到李建業說起自己兒子的名字,徐子墨的全家都瞪大了眼睛。

“因為當時他離我們住的地方最近,我首先對他的家庭做了全方位的調查,包括他家人的職業,生活習慣,甚至喜歡的口味和愛好。

徐子墨家裡有錢,請了保姆,於是我就調查到他家保姆的工作單位,然後讓我家那口子也去了那家公司上班,然後故意接觸她,一來二去,倆人漸漸就成了朋友。

那保姆知道我們家是賣熟食的,也經常來關顧店裡的生意。

時間長了,我甚至了解到了他們一家的所有生活習慣,終於有一天,我找到了一個機會,將剛過完生日的徐子墨綁架了。”

說到這,李建業也專門扭頭看了看受害者家屬的區域,嘴角卻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繼續道:“我也沒想到,事情竟是如此的順利,那時候徐子墨剛剛20歲,我抓到他以後,告知了他我的身份,那家夥嚇得屁滾尿流,跪下來就給我認錯求饒。

當然,對於我來說,他所有的懺悔都毫無作用,他再如何道歉,我兒子都不能回來了。

血債血償,才是最公平的解決方式。

我隻記得,我每割下去一刀,他都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說到這,徐子墨的家屬們忍不住了,大聲的開始咒罵了起來。

“王八蛋,

你這個喪儘天良的王八蛋,你不是人啊你!!”

“20歲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個天殺的啊!!”

徐子墨的媽媽也大聲的哀嚎了起來,其他幾個孩子的媽媽則當場聽得傻眼了。

之前法醫說孩子的骨頭上麵有刀痕,可能生前被淩遲,這些家長都不相信,畢竟這可是隻有電視上麵出現過的刑法。

也是大夏古代的犯罪分子最為殘酷的一種死法。

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孩子居然承受過這樣巨大的痛苦。

徐子墨的奶奶則聽得當場暈厥了過去,整個受害者家屬區亂作一團。

而李建業則望著那些孩子家長,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也許對於他來說,這樣做才能最大程度的彌補當年自己的錯誤。

過了一會,受害者家屬區才平靜了下來。

法官道:“希望受害者家屬們注意情緒,審判席上儘量不要喧嘩,李建業你繼續。”

李建業繼續道:“說起來可能有些殘忍,我不是劊子手,也做不到真正的千刀萬剮才讓對方死去,徐子墨被我割了一兩百刀吧,叫著叫著就沒氣了,於是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肉都剔了下來,包括他身上那些器官。”

法官忍不住問:“那這些肉和器官你怎麼處理的?”

李建業扭頭看向大法官:“這得從我讓老婆接觸他們家保姆的事情說起。”

他的話,讓受害者家屬席上的眾人突然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讓她接觸那些孩子家的保姆,可不單單是了解對方生活習慣這麼簡單,眾所周知,保姆平時都會負責家裡買菜的事情。”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睜大了眼睛,突然都有些不好的想法閃過。

李建業繼續道:“因為這些保姆和我們家關係好,加上我的店會專門開在他們雇主家的附近,所以這些保姆經常都會來我店裡照顧生意。”

“至於你問的那些肉和器官,幾乎我都留著,然後都被我放進了後廚的大冰櫃裡麵,然後,這些肉————都被我做成了鹵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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