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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嘛跟我這麼客氣?咱不都一家人嘛。”郝順努努嘴。
“誰跟你一家人了?”陳軒然道:“我們隻是搭檔而已,你可彆搞混了。”
“好好好,既然你願意給,我還會不好意思收嗎?”郝順笑著看了陳軒然一眼:“不過說實話,你今天真漂亮。”
這話讓陳軒然聽得很受用,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微笑。
然而腦袋裡麵又是警鈴大作!
危險危險危險!!
花言巧語逗人開心,這是郝順慣用的泡妞手段!!!
“對了,我們今天去哪?”陳軒然趕緊岔開話題。
郝順想了想:“這樣,我們先去所裡打卡,然後去朱玄陽住的那個恒大城,看看這老家夥最近都在乾什麼。”
於是二人去派出所打完卡,就直接駕車去了恒大城。
沒一會,郝順就發現了朱玄陽。
他正圍著小區裡麵的塑膠跑道散步呢,但郝順發現,這老家夥根本不是散步,而是來打望看美女的。
特彆是那些身材比較飽滿的跑步小姐姐,老頭盯著人家上下顫動的胸口就移不開眼睛。
郝順於是戴上口罩,又拉高衣領擋住臉。
他悄悄走到老頭前麵,把印著潘美蓮性感寫真的小卡片故意丟在塑膠跑道上。
朱玄陽沒發現異常,很快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幾張酥胸半露的美女照片。
朱老頭頓了半秒,一腳踩在那張名片上,然後舉目四望,發現沒人才假裝蹲下係鞋帶,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卡片揣進褲兜。
接著他就找了個沒人的地,迫不及待的摸出卡片仔細研究裡麵的美女。
這大長腿,這大奶奶,簡直極品啊!!!
郝順啟動超級視力,遠遠就看到老頭臉上淫笑的表情。
看得出,他已經被前凸後翹的潘美蓮給迷住了。
接著老頭又歎了口氣,伸手在下麵薅了幾下。
“哎,這麼漂亮的美女,我居然都沒反應。”朱玄陽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正可謂夕陽美無限,鳥兒淚黃昏。
說完,他就把卡片揣進兜,唉聲歎氣的回家了。
果不其然,郝順和陳軒然等了一上午,潘美蓮那邊都沒接到朱玄陽的電話。
看來老頭子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倒也不能怪他。
郝順隻能打電話給美蓮姐求助。
“小意思,這樣,姐姐我親自出馬,死泥鰍我今天都必須給他盤活了。”
潘美蓮自信滿滿的掛了電話,很快就來到了恒大城小區。
三人沒等多久,就看到那老頭吃完午飯下來遛彎了。
潘美蓮等他一個人在涼亭獨處的時候,就徑直朝著老頭走了過去。
郝順為了不讓朱玄陽發現,隻能和陳軒然躲得遠遠的。
但郝順一啟動超級視力,就跟用了望遠鏡一般,老頭和潘美蓮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晰的看在眼裡。
當然,郝順不知道潘美蓮跟老頭說了什麼,卻看到她緊挨著朱玄陽坐下,沒一會就直接把手伸進老家夥的褲襠裡麵。
大白天的掏襠,這玩意厲害了!
得益於超級視力,老頭子那欲仙欲死的表情郝順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快,郝順的微信就收到了美蓮姐發來的一個ok的手勢。
看來她已經搞定了。
郝順和陳軒然喜出望外。
這個美蓮姐果然是高手當中的高手啊!!
她隻要願意出馬,沒人能逃得過她的五指山。
就連郝順上次,若不是遇到孟少君抓嫖的話,估計都是牙簽掉進火山口,有去無回了。
很快,潘美蓮和朱玄陽就打車去了自己的公寓。
一進門,那老家夥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一頓啃。
等他褲子脫了,還沒來得及提槍上馬,潘美蓮家的房門被郝順一腳踢開。
當場抓個人贓俱獲!!
朱玄陽也嚇得當場就痿了,一看是郝順和陳軒然,立馬就明白了。
自己居然被警察玩了仙人跳!!
“你們這樣做,怕是不合規矩吧?”朱玄陽幽幽道。
“我管他什麼規矩,還不都是你逼的。”郝順嗬嗬一笑:“我可是全程都有拍攝記錄,你嫖娼這事,天王老子來了也翻不了案。”
“算你狠。”朱玄陽明知自己中了圈套卻奈何不了對方,氣的牙癢癢。
“朱大師,我也不是非要跟你過不去,你要是把你知道的關於葒衣案的事情告訴我,以後你找美蓮姐嗨皮,我絕對不阻止。”
朱玄陽看了看潘美蓮,還是有些猶豫。
郝順繼續道:“我知道你現在身體有問題,剛才你自己也體驗到了,就你現在的情況,隻有我們風華絕代的美蓮姐才能讓你重振雄風,你要是不答應,我保證你花再多錢,美蓮姐都不會接你的生意。”
這話直接說到了朱玄陽的心坎裡,他也沒想到,連萌萌男科醫院都治不好的問題,居然讓眼前這個女人妙手回春了。
甚至讓自己找到了年輕時候的那股衝動。
潘美蓮也上前輕撫朱老頭的身體:“老朱,你就幫幫我弟弟吧,這樣,你要是幫了他,我送你一張會員卡,給你打八折!”
還是折扣給人的吸引力大。
朱玄陽當場就在潘美蓮的誘惑下妥協了。
“算了,我就豁出去了。”朱玄陽說完,起身走到窗口,眺望遠方陷入沉思。
“其實十五年前的葒衣案,我也關注過。”朱玄陽緩緩道來:“光是這個案子獨特的捆綁方式,我就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什麼意思?”郝順不太明白。
“孩子的捆綁方式叫做‘鎖魂扣’,那是我們道家獨有的捆法,我師父曾經說過,整個大夏知道這種捆綁方式的人,不超過五個。”
“五個?”郝順一驚:“你的意思,這五個人其中之一,就是葒衣案的凶手?”
“這就是你們警察的事情了。”朱玄陽道:“鎖魂扣是【取魂術】其中的一個必要的環節之一,這個法術因為過於陰毒,早已經失傳多年,所以全國會的人的確不多。”
“那你知道孩子的針孔是怎麼回事嗎?”郝順問。
“那個針孔是由屍油泡過的分魂針留下來的,位置剛剛好,紮的就是陽白穴。
這也是取魂術的必要環節。
凶手應該是先把男孩製服,給他穿上鎖魂葒衣,係上墜魂砣,這就是留魂,再等男孩死後,用分魂針插入陽白穴,開始泄魂。
然後凶手再用專門用來裝魂的法器,得到孩子魂魄後,就直接帶走了。”
“那是什麼樣的法器?”郝順忍不住問。
“這我不清楚,但必須是鐵器才能將魂魄困住,按照我們茅山道術的說法,魂魄是很難取淨的。
所以凶手才必須讓他離開地麵,掛在房梁上,這樣才能把孩子的至陰之魂取淨帶走。”
郝順和陳軒然聽得瞠目結舌。
原來世間真有這樣神奇的法術。
“那用這孩子的魂魄能乾什麼呢?”郝順又問。
“按照我們道家的說法,至陰之魂可用於修仙,魂魄被囚也能讓死者永世不得超生。”
朱玄陽的說法,竟和網上很多人的猜測基本一樣。
看來凶手不是為了修煉就是為了報複。
朱玄陽繼續道:“但十五年前的案子,你們不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奇怪嗎?”
“什麼地方?”郝順和陳軒然異口同聲。
“凶手作案的時間是醜時,也就是半夜兩點,明明他取完孩子魂魄後,有足夠的時間將男孩子取下來,換掉他身上的葒衣,或者可以直接偽裝成自殺,要知道,他可是被村民看到過。
然而這個凶手非但沒這樣做,甚至連孩子身上的墜魂砣都沒來得及取下來帶走。
到底為什麼他走得如此匆忙?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朱玄陽的話,讓郝順和陳軒然麵麵相覷。
“難道這個人隻是個半碗水?”陳軒然冒了一句。
“看起來不太像。”朱玄陽搖搖頭。
郝順思考片刻,突然靈光一閃。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不是他忘了做這件事,而是凶手在取魂的過程中,出了意外,或者說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然後嚇得落荒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