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雪之下雪乃的驕傲始終存在著……
哪怕「大家」都說她跟鶴見留美很像,額,雖然這個大家隻有由比濱結衣,以及土間總悟等等……
畢竟當初的比濱結衣是這麼形容鶴見留美的:「這,這不不會是小雪的私生女吧?」
雪之下雪乃:()
她們應該才剛跟對方接觸吧?小雪是什麼鬼稱呼?
還有,這家夥是笨蛋嗎?她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有一個國小六年級的私生女啊?
與由比濱結衣不同,土間總悟就比較貼合實際了:「不,我覺得對付應該是雪之下家私生女?隻是不知道是雪之下先生出了軌,還是雪之下夫人……」
隻可惜,明明他是在為對方開脫,可雪之下雪乃不但不領情不說,反而還更憤怒了:()
什麼叫不是她老爹出了軌,就是她老媽……
可惡,她們雪之下家才不會有這種事呢!
雖說,她自己也覺得鶴見留美確實跟她有那麼些相似,但在驕傲的雪之下看來,對方頂多就是她的低配版而已,至於說跟她有什麼關係?那絕不可能!
可如今,低配版的她(鶴見留美)卻做到了她一直想做,卻從來沒做到過的事,這讓一向驕傲的雪之下雪乃情何以堪。
特彆是土間總悟,乃至於平塚靜都跟她說:「雪之下,你缺乏主動……」
主動?真誠?
驕傲的雪之下雪乃突然迷茫了。
「其實……」也就在她茫然間,土間總悟卻像是知道對方的想法一般,再次開口道:「你隻是想知道對方為什麼有那麼大的變化吧?畢竟,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正麵回答過這個問題呢。」
「……」聽到這,彆說雪之下雪乃了,就連霞之丘詩羽都覺得眼角一抽,原來,土間(總悟君)這家夥自己也清楚……
「不過既然你們那麼想知道……」隻是還沒等她們吐槽出來,土間總悟就道:「那我就直說好了,是假髪……」
「桂先生?」
聞言,土間總悟亦是眼角一抽:「……」
喂,喂,就連你們在聽到假髪這個稱呼時都會莫名喊出桂先生來,那鶴見留美招攬到一群小學生很奇怪嗎?
「呼……」不過,人類這種生物一旦覺得某人還不錯,那彆人就算再怎麼說對方的壞話,也會被誤以為是對對方的詆毀,是以,土間總悟並沒有直接吐槽假髪,而是點頭道:「老實說,我隻是在上次回去那會,給了對方一個假髪的聯係方式……」
「所以……」隻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雪之下雪乃就道:「是桂先生改變了對方嗎?」
「沒錯,沒錯……」聞言,土間總悟立馬甩鍋道;或者說,這本來就是對方的鍋:「要不我剛剛怎麼說跟我無關呢,都是假髪……」
「確實……」然而,依舊沒等他把話說完,雪之下雪乃就一臉認同道:「該說不愧是桂先生嗎?隻是隨便出手……」
「哈?」聽到這,土間總悟蚌埠住了,這女人在說什麼?要知道,剛剛他也不是沒說過他啥也沒乾,如果有事,肯定是假髪……
可她們之前的態度是什麼樣?一聽到高橋老師說有可能有風險,就全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他,而現在呢?或許是因為聽信了他的說辭,再一說假髪,又都佩服起來了,這算什麼?
雙標,吃果果的雙標!
等等……
既然他已經推測出了鶴見留美的改變沒有什麼壞處,那他為什麼不承認呢?
土間總悟突然呆住了,這……
隻能說,一心隻想甩鍋的他突然遇到功勞,也把功勞當鍋給甩掉了
。
e……
這就很尷尬了,但拋開事實不談,就算他一心隻想甩鍋好了,可隻要對方……好吧,這一拳他終究是沒臉打出去。
「總悟……」幸好,就在他懊悔不已時,一旁的椎名真白突然開口道:「你剛剛說除了真誠,還有,嗚……」
隻可惜,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雪之下雪乃就將她的嘴捂住了,彆人不清楚,她還能不清楚嗎?不就是柰(消音詞)嗎?作為一個不能溫暖人心的女孩子,她怎麼能讓真白,不對,怎麼能讓土間那混蛋舊事重提呢?
雖然她絲毫不在意,真的絲毫不在意這些問題……
見狀,英梨梨亦是心中一喜,作為老司姬,她同樣也猜出了土間總悟剛剛說的(消音詞彙)是什麼,雖說她覺得對方真要把那說出來最被唾棄的隻會是對方,但一想到土間總悟的名聲……
哼,玉石不和瓦片碰!想到這,她情不自禁的看了自己一眼,又看了眼嘚瑟的霞之丘,可惡,為什麼她那麼平啊?再想想她老媽……
雪之下雪乃好歹還能安慰自己,她還能發育一波,可英梨梨卻隻能欲哭無淚。
不過,這番舉動就讓真白很迷茫了:「雪乃?」
「真白!」雪之下雪乃咬牙:「彆聽土間那混蛋胡說八道,就是真誠……」
「……」
「土間……」沒給眾人開口的機會,雪之下雪乃就再次道:「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哈?」
「總之,姑且先跟我去向鶴見……那些孩子們打過招呼吧,畢竟平塚老師找我們來這的目的之一就是要照顧他們……」
「這種事……」讓其他人去做不就好了嗎?土間總悟很想這麼說,畢竟,他隻是條鹹魚啊?
可他才剛開口呢,雪之下雪乃就似笑非笑道:「嗯?」
那模樣,看起來很像是在威脅他!
不過,區區一隻雪之下而已,不會真以為能威脅他吧?天真……
「總悟君……」正當土間總悟琢磨著要怎麼義正言辭的拒絕對方時,一旁的霞之丘詩羽竟也開口道:「我覺得雪之下說得沒錯哦……」
「???」這兩貨什麼時候又勾結在一起了?
然而,就在他這麼想時,團子埋亦是開口道:「歐尼醬,小埋也覺得……」
「???」
……
雖說土間總悟一直知道自己總是走在作死的路上,但他跳得回來啊,怎麼今天就眾叛親離了呢?
額,眾叛親離這種說法有些過火,但是竟然沒一個人幫他,反而都去讚同那個雪之下,這就很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