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平塚靜覺得假髪那麼危險的男人不可能沉迷於女色,但土間總悟的說法更不靠譜啊。什麼叫為了獎品才去跟女仆玩猜拳遊戲?或許有人會這麼做,但把全副身家都給出去的,嗬嗬……
平塚靜寧願相信對方姓黃!、
沒辦法,畢竟,能讓她感覺到危險的,除了假髪那家夥以外,還有近藤大猩猩這個前車之鑒在,雖說假髪給她的危機感更勝一籌,但萬變不離其宗,一想到近藤大猩猩對阿妙小姐的癡迷,那假髪癡迷於女仆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還要依據啊?」不過,依據土間總悟也有:「那我隻能說,因為我知道假髪那家夥隻對感興趣……」
話沒說完,有著一堆話想要反駁的平塚靜突然說不出話了:「誒?」
就連她都如此,更彆說雪之下雪乃了,不對,不止是雪之下,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什麼叫隻對感興趣?這還不如女仆呢!
「有什麼問題嗎?」見狀,土間總悟先是發出了「不解」的疑問,而後,又再次補充道:「對了,正確的說法是,桂那家夥隻對因為各種原因失去了男人的感興趣。」
「這,這……」聽到到這,平塚靜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駁了,對方不是排斥於姓黃這件事,可是喜歡這點,e……
連這種事都敢暴露,還怕暴露出喜歡女仆的一麵嗎?
等等!
「他喜歡的不會是店主吧?」平塚靜下意識道,畢竟,能在女仆咖啡廳工作的通常不是,先不說家庭問題,就說接待的客人好了,這麼說吧,會去秋葉原逛女仆咖啡廳的大多都是阿宅,相較於,阿宅應該更喜歡單純的少女吧?
「哈?」土間總悟一愣,他是真沒想到平塚靜的思路會那麼廣:「為什麼你會覺得,假髪非要喜歡女仆咖啡廳裡的工作人員不可?」
「這……」這不是廢話嗎?如果不是因為喜歡,誰會把全副身家都給出去,可真要喜歡上了,就像那隻大猩猩,對方在阿妙小姐身上花的錢,隻能說,讓單手開阿斯頓馬丁的平塚靜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窮鬼?不過……
若是換種角度來看的話,或許這就是他們能成為強者的原因之一吧?不把錢財這種身外之物當回事,換句話就是,相對於錢財,他們更注重於自己的實力?想到這些,平塚靜似乎又說服了自己,並準備說服對方:
「如果不是喜歡的話,那他又怎麼會在裡麵花費……」
「額……」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又以補充的方式打斷了對方發言:「你說這啊,順帶一提,假髪那家夥雖然對女仆咖啡廳裡布置的獎品很感興趣,但讓人遺憾的是,他猜拳從來沒贏過。」
「哈?」猜拳從來沒贏過是什麼鬼?彆說平塚靜了,其他人也再次陷入了懵逼裝。
「就是那個意思……」可她才剛發出疑問,其他人也還沒來得及開口,土間總悟就道:「假髪那家夥因為對獎品很感興趣,但又一直贏不了猜拳遊戲……」
平塚靜:「……」
這,這種事可能嗎?那可是讓她都感覺到危險的男人啊!說是強者也不為過吧?那強者耳聰目明不是基礎嗎?對於剪刀石頭布這種猜拳遊戲而言,耳聰目明的人應該很占起手才對,隻要在對方出拳的時候觀察到了對方想出什麼,那還不是一贏一個準?
「誒多……」彆說她想吐槽,就連比企穀八幡都有些忍不住:「雖說店裡麵的獎品大多都有著一定的限製,但在消費了那麼多的情況下……」
也不怪比企穀八幡會忍不住了,他前一秒還在為自己因為貧窮讓中二之魂逝去的事神傷不已,後一秒,就聽到對方之所以貧窮不是因為練武太過花錢,而是
因為把錢都花費在了女仆咖啡廳上——
這尼瑪認真的嗎!?
如果是認真的,那他剛剛到底在黯然神傷個什麼鬼啊?那他的中二之魂為什麼要逝去啊?
「嗬……」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一般,直接接過了話茬道:「你是想說消費了那麼多,那女仆咖啡廳隻要有良心就會把獎品送給他對吧?」
比企穀八幡:「……」
沒錯,他確實是這麼想的,而且這也沒有跟商人的逐利本性不符,畢竟,隻是給了對方一份獎品,就能換來一個大客戶……
額,都已經把全副身家投進去了,甚至連自己去動物園的花費都沒有,算是大客戶了吧?
隻不過,土間少這家夥的話又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有良心?難道說,那個女仆咖啡廳裡的人都沒有心嗎?可這種沒良心並不符合商業行為啊?
「比企穀……」就在他沉吟著土間總悟為什麼會說那種話時,對方直接就開口了:「你是在小看假髪嗎?」
此話一出,思考著的比企穀八幡當場就愣住了:「哈?」
他什麼時候小看對方了?他隻是在合理的分析好不好!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土間總悟繼續道:「對於那假髪那家夥而言,如果獎品不是自己贏來的,而是依靠彆人的施舍……沒錯,就是施舍,如果是依靠彆人的施舍才得到了獎品,那他就算在怎麼對獎品也感興趣,也不會感到高興啊!」
比企穀八幡:「???」
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堅持啊?
「額……」反到是平塚靜若有所思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嗎?」
難怪那家夥會讓她感覺到危險了,以小見大,連一個獎品對方都能那麼認真,那在修行上呢?對方的認真程度絕非一般人能比!
「沒錯,贏就是贏,輸就是輸……」雖說土間總悟不知道平塚靜一下就想了那麼多,但對於她的呢喃,他還是認真的回複著,回複完後,他又看向真白道:「真白,如果你的作品不合格,但對方礙於你的麵子或者認真,勉強讓作品登刊的話,你會高興嗎?」
「不會……」真白不知道總悟為什麼會那麼問,卻還是如實的回答道。
平塚靜:「……」
果然是這樣嗎?要想在一方麵取得成就,那麼堅持,或者說認真是必不可少的啊!
「看吧……」可就在她心中感慨不已時,土間總悟卻已然開口道:「如果換種角度來看,假髪的想法其實跟真白差不太多,所以,我說他是天然有問題嗎?」
「誒?」此番疑問一出,正感慨不已的平塚靜瞬間呆住了:「天,天然!?」
這小混蛋隻從裡麵看到了天然嗎?
「嗯?」見狀,土間總悟則是又擺出了一副「疑惑」的模樣道:「平塚老師,我之所以說這些,都是為了證明假髪的天然啊……」
「額……」是,是這樣嗎?話說回來,對方為什麼要證明假桂天然啊?
「這麼天然的假髪……」就在平塚靜等人努力回想之時,土間總悟又開口了:「你們還覺得他不會把那個鶴見小朋友帶去……酒吧嗎?」
高橋老師:「……」
∑?Д?ノノ
這,這……
平塚靜:「……」
∑?Д?ノノ
她記起來了,她們剛剛是在說假髪怎麼可能把那個鶴見同學帶去……酒吧啊!
隻不過,聽完土間總悟對某人的說明後,她存疑了,或許對方並不覺得帶上一個小女孩去……那什麼裡麵工作有問題,好吧,她承認了,那個
假桂真的很天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