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退學吧?」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東風壓過西風,就是西風勝過東風,麵對弱氣無比的田所惠,四宮小次郎很是咄咄逼人:「就因為擅自菜譜你才會被我下了退學的處分,現在你又你在食戟上更改了我的菜譜,是在挑釁我嗎?」五
「不,不是的……」田所惠聞言更慌了:「我,我隻是,隻是……」
幸好,土間總悟不會看著手下人被懟:「阿拉,四宮主廚欺負小女生還真有一套,先是把日向子小姐綁起來……」
「烏拉!」可話沒說完,被綁住的乾日向子竟也脫困而出道:「沒錯,沒錯,四宮學長隻會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人……」
四宮小次郎:
難道他綁人的功夫真生疏了嗎?這女人……
「閉嘴!」他像是惱羞成怒一般,對著乾日向子大吼道:「現在是我提問的時間!」不過,這句話又像是在說給某人聽的一般。
見狀,田所惠也越發慌亂了:「我,我隻是看到了那,那位邪王真眼使小姐在我拿,拿起番茄的時候退,退後了兩步,我,我想她應該是不喜歡吃番茄,所以……」
聽到這話,小鳥遊六花深感滿意:「凡人,看來我低估你了呢!」
四宮小次郎:「……」
是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女孩討厭番茄嗎?是啊,他當時似乎也注意到了,可……
「她並不是評委……」儘管心中有著萬般想法,可四宮小次郎在表麵上依舊那麼咄咄逼人:「決定食戟勝負的是台上那些人,雖說你按照我的食譜操作也不可能贏過我,但最起碼能在我麵前展示你優秀的一麵,說不定我就會因此而取消你退學的決定……
你就沒這麼想過嗎?」
「我,我……」此話一出,田所惠跟幸平創真都懵逼了,原來還能這樣啊?那他們豈不是做了最錯誤的決定?
「相反……」但還沒等他們狡~咳咳,解釋出來,四宮小次郎就繼續道:「麵對跟我的食戟依然修改了菜譜,我完全可以認定為你是在表達對我的不滿!」
「不是的……」田所惠終於蚌埠住了:「我,我隻是想讓品嘗到料理的人都,都能心滿意足……」
「……」聽到這,四宮小次郎再次陷入了沉默,半晌後,他又看向唯一沒有棄權的評委道:「多納托,投票吧!」
「哦哈哈……」被稱做多納托的評委是個西方人:「看來這個惡人要由我來當了,這場食戟的結果在我看來非常明確,就像四宮說的,為什麼你要篡改食譜呢?如果不篡改食譜的話,或許能跟四宮爭一爭,現在嘛,四宮,是你贏了!」
田所惠:「……」
輸,輸掉了,雖然這個結果她早就有所預料,但真的出現後,她依舊有些不甘心,隻不過,跟不甘心比起來,食戟輸掉的後果更嚴重而已,她要被退學了啊……
「不……」可就在她心中已經被絕望填滿時,四宮小次郎竟是搖了搖頭道:「是我輸了,喂,堂島,我可以投票吧?」
堂島銀:「……」
雖然四宮小次郎的樣子像是明悟了什麼,可他怎麼覺得那麼不給勁呢?明明他都把劇本寫好了,是由他來勸慰對方,並且點醒對方才對,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呢?彆以為這很奇怪,這就好比一個拳擊手想要用儘全力出拳去打破屏障,可出拳後卻發現,那屏障竟然是棉花組成的,就很鬱悶……
再加上他看好的幸平創真也就打了打下手,或許還能說他把氣氛弄得熱血了起來,可那有什麼用啊?占據主導的始終是那個叫田所的女孩!
當然,即便再怎麼覺得有力無處使,可現實中的堂島銀卻是說:「當然,雖然你也是食戟的參
與者,但作為導師,你同樣有投票的權利……」
「那我把自己的一票投給這家夥好了……」聞言,四宮小次郎竟是指著田所惠道:「現在,兩票棄權,投票的結果是一比一平,我們平局了呢!」
田所惠一愣:「誒?」
「招待不周!」拋開打雜的身份不談,幸平創真果然是製造熱血的好手,剛聽完四宮小次郎的話,他就叫頭上綁著的頭巾解了下來,並握在手裡,一陣莫名的「清風」拂過,那頭巾便在他的手上肆意飛揚,動作瀟灑極了。
土間總悟瞥眼:「……」
有個屁的風啊?那頭巾分明是這小子自己抖起來的!
然而,就在他心中吐槽不已時,坐在評委席上的堂島銀卻是開口道「四宮,你真的覺得自己輸了嗎?」
「啊~!」四宮小次郎點了點頭:「料理存在的目的本來就是要讓食客感到滿意……」
說到這,他又看向小鳥遊六花道:「不愧是堂島前輩認可的食客,邪王真眼使是吧?你可真是給我上了一課呢!」
「誒?」中二少女懵逼中,不過,懵逼歸懵逼,人設不能丟:「咕咕咕,那是當然,邪王真眼是最強的!」
堂島銀:「……」
雖然看四宮的樣子像是醒悟了,但為什麼他感謝的對象會是六花啊?
薙切繪裡奈想捂臉,她已經開始相信遠月的教育大有問題了,堂島前輩是中二的契約對象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四宮主廚都要感謝對方啊?
再想想神之舌啊,食之大魔王啊,乃至於蔬菜の魔術師這些稱呼,在不了解什麼是中二之前她還覺得很酷,可知道中二是什麼後,她不忍直視了!
「邪王真眼嗎?」就在薙切繪裡奈心中吐槽不已時,四宮小次郎卻是再度看向了將料理吃得一乾二淨的小鳥遊六花,額,是田所的料理,看到這一幕,他再次笑了:「確實很強呢!」
「哦嗬嗬……」這一句話卻是t到了小鳥遊六花:「不愧是稱號魔術師の家夥,你很懂哦……」
然而,
「蔬菜の魔術師啊?」四宮小次郎卻是灑然的笑了笑:「或許吧?」
這一聲疑問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捫心自問,不過,這聲疑問過後,他又將頭轉向田所惠道:「既然是平手,那麼退學的決定就此作罷……」
「真……」田所惠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明明她都有了退學的覺悟,結果卻峰回路轉,這一下她也破防了:「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啊,田所!幸平創真慣會見縫插針:我就說廚師要用廚藝來說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