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薙切繪裡奈還是低估了小鳥遊六花的力量,如果說四宮小次郎剛剛還能忽略她的話,那現在——
小鳥遊六花又是一個「帥氣」的翻滾接抽傘,再接用傘指向前方:「把你的必殺使出來吧,不用擔心力量的問題,在我的邪王真眼麵前,所有的一切都會臣服!」
四宮小次郎:「???」
這家夥在搞什麼?
彆說他了,不了解小鳥遊六花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後:
「噗呲……」乾日向子第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沒錯,沒錯,四宮學長,快把你的必殺料理端上來吧。」
「白癡……」四宮小次郎翻了個白眼:「跟這些家夥食戟用上必殺料理跟欺負人有什麼區彆,我說,誰能告訴我這個女孩……」他看似是在向眾人詢問,可眼神卻是直指某位總廚。
「咳咳……」對此,堂島銀也想捂臉啊,好在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經曆了,當然,該尷尬還是得尷尬,咳嗽了兩聲後,他突然笑道:「四宮,你不覺得六花她很有趣嗎?」
「有趣?」彆說四宮小次郎了,就連薙切繪裡奈都覺得嘴角一抽,這家夥有趣的話,那剛剛是是用同情的眼光看她啊?
「當然……」堂島銀卻是點了點頭道:「廚師招待的客人可是什麼人都有,而六花……」
聽到這,在場的廚師都沉默了,小鳥遊六花的舉動確實讓他們感覺莫名其妙,可越是這樣的客人就越難搞,如果將對方想象成自己要招待的客人,那能讓對方滿足的自己還怕遇到其他惡客嗎?
額,以上屬於腦補過度。
可四宮小次郎等人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畢竟說這話的人是堂島銀,作為遠月優秀畢業生的代表,沒有之一,堂島銀在美食圈中的地位或許隻有薙切仙左衛門才能比得上,幸……才波誠一郎都要略遜一籌。
這不是說才波誠一郎的廚藝要輸給他,還是地位的差彆,誰讓誠一郎銷聲匿跡了那麼久呢?
人類是擅於解讀的生物啊,因此:
「你想品嘗我的必殺料理?」得到堂島銀的答複後,四宮小次郎便頗為認真的看向了小鳥遊六花。
「當然!」不明就裡的小鳥遊六花則是道:「我的邪王真眼可不會害怕什麼必殺,應該說,所謂的必殺在邪王真眼麵前……」
「邪王真眼嗎?」四宮小次郎若有所思道:「看來是跟神之舌一個等級的天賦了,難怪……」
薙切繪裡奈:「???」
什麼叫跟她的神之舌一個等級!?
「嘖嘖……」可還沒等她說什麼,小鳥遊六花就輕笑著搖了搖頭,緊接著,又一臉認真道:「雖然神之舌很強(反正聽起來很炫麗),但邪王真眼是最強的!」
「嘶……」四宮小次郎,乃至於乾日向子等人聞言紛紛倒吸起了涼氣,神之舌已經是薙切家獨霸美食界的立身之本了,可聽這個女生的話,她的邪王真眼竟是比神之舌還要強大,那豈不是說……
四宮小次郎更是將端給評委的料理多分了幾份出來,並將之遞給了小鳥遊六花道:「先嘗嘗這個再說吧。」
「為什麼是把我的份分給彆人啊!?」隻是這麼一來,料理被分出來的人就很不滿了,乾日向子鼓成了河豚。「閉嘴!」隻不過,這並不能讓四宮小次郎動容,他甚至露出了跟土間總悟同款的核善表情:「給你吃就已經不錯了,再給我挑剔……」
乾日向子也不慫:「混蛋學長,我待會一定把票投給惠醬,不管你做得多好吃我都投給惠醬!」
然後,然後她就被綁起來了。
「你們都聽見這女人的話了吧,她壓根就沒資格成為評委……」不過,四宮小次郎還
是解釋了一番。
「嗚嗚……」不得不說,乾日向子比土間總悟還喜歡作死,都已經被人綁成了粽子她都還在拚命掙紮。
「咕嚕……」看著對方那我為魚肉的模樣,即便是小鳥遊六花都害怕了:「好,好邪惡的家夥,竟,竟然對毫無危險的人使用武力……」
薙切繪裡奈:「……」
她們遠月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問題?四宮主廚他綁人的動作為什麼那麼熟練啊?還有,乾主廚也太……
「毫無威脅嗎?」就在薙切繪裡奈快要懷疑人生之際,四宮小次郎卻是出聲道:「邪王真眼果然名不虛傳,不過,縱使她毫無威脅,可胡亂判斷還是會給我困擾……」
顯然,他把小鳥遊六花說的「毫無威脅」當成了對食戟結果毫無威脅。
「再說,這個白癡女早就被捆習慣了……」
「嗚嗚……」聞言,乾日向子掙紮得越發激烈了。
薙切繪裡奈:「……」
!!!∑゚Д゚ノノ
習慣了是什麼鬼啊?要不是她親眼所見,恐怕打死她都不相信四宮前輩跟乾前輩會是這副德性!
「咕嗬嗬……」就在繪裡奈越發懷疑人生之際,再次被t到點的小鳥遊六花再次愉悅了起來:「你也很懂嘛,邪王真眼是最強的!」
「那我就期待著你的評價好了……」見對方如此自信,四宮小次郎亦是道,說完這話,他又將多分出來的一份料理遞給薙切繪裡奈道:「薙切大小姐想試試我的手藝嗎?我也很好奇神之舌對我的評價會如何,究竟是邪王真眼厲害,還是神之舌……」
薙切繪裡奈:「……」
不要把她的神之舌跟那什麼邪王真眼混為一談啊!
可惜,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她終究是沒好意思咆哮出口,反而是看著對方手中的料理沉思起來:「如果我品嘗出了裡麵有什麼缺點的話,說不定能讓四宮主廚欠下人情,說不定不用食戟……」
想到這,她亦是接過了對方遞來的料理。
緊接著,四宮小次郎又將另一份料理遞給了總悟:「都說土間少爺是遠月最為天才的人物,可我並不怎麼相信,嘗嘗吧,等你的手下失敗後,就換成你跟我食戟怎麼樣?」
「嗚嗚……」話音剛落,被綁著的乾日向子掙紮得越發激烈了。
「……」賣了堂島銀一手麵子(其實是看戲看得正歡)才沒說話的土間總悟到也接了過來,隻是臉色頗為古怪道:「到底是什麼讓你如此自信?」
四宮小次郎:
自信,不對,自大的究竟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