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不明白?”雖說土間總悟沒有注意到霞之丘她們的靠近,但看著一臉懵逼的小羅莉,他那不可明說的優越感又升起來了:“想不明白就對了,要不怎麼說你是小孩子而我是大人呢?”
“……”鶴見留美咬牙,剛剛她怎麼會覺得這家夥看待她很平等呢?可惡,剛剛是誰說他也是孩子的啊?
更何況,給壞孩子獎勵是什麼鬼……答案很簡單,土間總悟已然繼續道:“想想看,當人們做了壞事後不僅沒受到懲罰,反而得到了獎勵,你猜他們今後會怎麼做……”鶴見留美,乃至於霞之丘詩羽跟雪之下雪乃又是一驚:“……”這……
“當然是繼續下去了……”土間總悟笑得很燦爛,可不知道為什麼,鶴見留美卻感覺惡寒不已:“而當一個人喜歡做壞事後,那麼社會自然會教育他,就算社會不能,可一旦他招惹到那些不慣他的人,那下場……”鶴見留美:“……”喂,喂,捕快叔叔們,快來啊,就是這個人……
“同理……”就在小羅莉下意識的吞著唾沫時,土間總悟再次道:“為什麼非得是我去遷就彆人?答案很簡單,正所謂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瘋狂,隻要讓對方覺得自己牛逼壞了……”鶴見留美:“……”
“所以,你是想讓我……”她試探道。
“……”話沒說完,雪之下雪乃先驚了,土間這混蛋到底在給這孩子灌輸些什麼啊?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這也是分情況的了……”可還沒等二小姐開口,就土間總悟道:“如果是之前她們已經琢磨著要用暴力對付你的時候,這招就沒什麼用了……”聞言,剛準備發火的雪之下雪乃又楞住了,暴,暴力?
難道說……
“至於現在嘛……”土間總悟繼續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些同學應該是回不到過去的氛圍了,不過,人類的適應性在自然界也是數一數二來著,即便是回不到過去,他們也能快速建立起新的圈子……”雪之下雪乃兩人:“……”果,果然,土間這家夥是因為這個小妹妹才做到那種程度……
“對了……”就在她們若有所思間,土間總悟已然道:“你彆以為我是因為你還是什麼的……”鶴見留美:“……”額。
“你到是彆說啊……”
“可我怕誤會啊,老實說,如果不是平塚老師提議要讓你有一段難忘的活動經曆……”鶴見留美:“???”這算是難忘的經曆嗎?
雪之下雪乃:“……”霞之丘詩羽:“……”!!!∑ノ這賣得也太果斷了吧?
喂,喂,這種事不應該瞞著的嗎?
“雖說我也不知道難忘的經曆都有些什麼,一開始我還把你委托給了剛剛那位金發的大哥哥,可惜,他們想的方法都太low了……”鶴見留美:“……”能不能彆當著她這個當事人的麵說這種話啊?
“其他不說,他們還想著扮演你們惹不起的雅庫紮高中生呢……”鶴見留美:“……”嗬嗬……
“真是的……”土間總悟揉了揉頭發:“如果扮演雅庫紮就能給你一段難忘的經曆,那這也太簡單了吧?還不如直接揍你一頓,因為林間合宿而住院幾個月,這段經曆不比遇到雅庫紮強嗎?”彆說鶴見留美了,就連霞之丘她們都感覺眼角抽抽——平塚老師是這個意思嗎!
?
“你還是彆說話了……”小羅莉終究是沒忍住?
“嗯?”
“平塚老師已經走遠了……”
“所以……”
“那你就不用擔心我會暴露你的位置了吧……”
“說的是哦!”土間總悟以拳擊掌道。
“拜拜……”
“難怪你沒什麼朋友,好歹我也跟你聊了……”
“拜拜!”
“……”
“……”見土間總悟一噎,鶴見留美舒服了:“不過……謝謝……”看著小羅莉離開的背影,土間總悟搖了搖頭道:“啐,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的家夥,難怪沒朋友……”
“確實。”話沒說完,躲在一旁的霞之丘詩羽就附和道。
“誒?”
“呼……”雪之下雪乃也走了出來:“這次就算了……”
“什麼意思?”
“不要裝傻!”二小姐瞥眼,好吧,剛剛的那段對方已然讓她明白了點什麼,隻不過,雖說土間這家夥是因為鶴見留美才做了,做了什麼事來著?
但理解歸理解,她還是覺得對方做得太過了啊。仟仟尛哾
“搞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土間總悟卻是道:“詩羽,水我幫你拿來了……”霞之丘詩羽:果然,不管什麼時候總悟君都是記得她的呢!
求豆麻袋!?
“哪來的水壺?還是粉紅色的小熊瓶!?”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在這深山老林裡能搶到這麼一個水壺……”
“搶?”二小姐發現了重點。
“咳咳……”土間總悟咳嗽了兩聲:“說錯了,是在這深山老林裡還有人願意把水壺分享給我們,應該知足了……”
“這該不會是鶴見小朋友的吧?”
“重要嗎?反正這已經是分享給我們的了……”
“你搶小學生的水壺?”
“都說了是分享!”
“……”她們沉默了,半晌後。
“霞之丘,報警吧!”雪之下雪乃還是那麼正確:“或許捕快會相信他說的吧?”土間總悟:“???”
“抱歉……”霞之丘詩羽則是道。土間總悟——所以,還是詩羽好啊!正當他感慨不已時,霞之丘詩羽已然解釋道:“這邊沒什麼信號,就算是要報警也得等離開這裡才行……”
“喂……”土間總悟有被冒犯到:“你們就不能相信相信我的人品嗎?可惡,明明鶴見小妹妹離開時還跟我道謝來著,沒錯,就憑她向我道歉這點,即便你們報警我也有說法……”
“……”雪之下雪乃沉默了,過了半晌,她才幽幽道:“所以,我們還是舉報給平塚老師吧?”報警是不可能報警了,舉報也是不可能舉報了,雪之下雪乃嘴上說得老狠了,可她的心中卻無比的複雜——當初,土間這家夥也是這樣嗎?
就像幫助鶴見留美一樣的幫助她,如果拋開那些手段不提……想著,想著,正確的雪之下似乎不那麼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