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了！”麵對平塚靜的不解，土間總悟是那麼的“痛心”：“平塚老師，你知道人類為什麼能夠研究出載人航天器嗎？不就是因為科學家們曾經提出的猜想或理論得到了證實？再借由理論來指導實踐……”
“求豆麻袋……”平塚靜再次沒忍住：“所以這兩者之間，或者說這跟你口中的研究到底有什麼關係？”
“這你都沒想明白？”土間總悟露出了一副欠揍的鄙夷臉：“明明我都說得那麼明白了，人類能夠衝出地球離不開理論的支持，以此作為論據，人類依靠理論連地球都能衝出去，更何況是感情這種小問題呢？雖說我尚且隻是一名理論達人，但你也不能因此瞧不起我……”
“額……”平塚靜露出了黑線臉：“為什麼你能把這種事情說得那麼高大上啊？”她是真服了某人的瞎扯能力。
“很簡單啊……”土間總悟卻是正氣昂然道：“做研究難道還得分過什麼高低貴賤？不都是為人類做貢獻嗎？隻要這麼一想，那就不寒磣，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tt的發明……”
“停！”然而，栗子才拿出來一半，某個奔三還沒嫁出去的熱血（單純）女教師就連忙阻止道：“你這家夥不會想說你是在研究那什麼……”
說到這時，平塚靜那張俏臉卻是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雖說老師不反對學生做這些研究，但，但你最起碼成年了再說……”
好吧，那羞澀的模樣讓土間總悟不懷疑對方想歪了都難：“平塚老師，你該不會認為我是在研究怎麼改良t吧？你覺得可能嗎？”
誒！？平塚靜楞了半晌，原來不是嗎？待反應過來後，她連忙訕笑著掩飾尷尬道：“哈，哈哈，怎麼可能，我，我可什麼都沒說……”
“這樣啊？”這反應卻是讓土間總悟又提起了一絲興趣：“那平塚老師認為我是在研究什麼呢？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老師要說等我成年以後才能研究呢？”
“哈，哈哈……”其實從笑聲中就聽出來平塚靜很慌：“老，老師的意思其實是，是，其實是說讓你再學習幾年，等成年後，各種基礎都會變得更加穩固厚實，那時候不管做什麼研究都會更輕鬆，沒錯，我其實是這麼個意思！”
“是這樣啊？”看著不斷尋找著拙劣借口的平塚靜，土間總悟越發愉悅了：“不過，平塚老師剛剛到底認為我在研究什麼呢？”
平塚靜：“……”
好想死，不對，應該是誰來收了這個妖孽啊！
“老娘怎麼可能知道你在研究什麼啊？什麼理論達人……”她碎碎念著，可念著念著她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精光道：“土間，你不會以為自己玩了些galga遊戲，或者看過幾本輕，乃至於參與過遊戲設計又或者寫了戀愛，就自詡為什麼理論達人吧？
你所謂的研究不會就是什麼輕的套路吧？”她越說越自信，說到最後，熱血女教師的聲音中甚至有了幾分輕蔑。
“嘖嘖……”可土間總悟卻是搖了搖食指：“平塚老師，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剛不是說了嗎？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我堅信整個世界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如果我所謂的研究隻是看過幾本輕，那算什麼科學？”
誒！？平塚靜有些蚌埠住了，這聽起來比她的說法明顯要高大上得多。
“平塚老師……”可還沒等她開始懷疑人生，土間總悟就已然繼續道：“我做的研究其實很簡單，你覺得男女之間為什麼會產生感情？產生感情的條件又是什麼？又要怎麼才能讓男女之間產生感情？”
聽完問題，平塚靜更懵逼了：“……”:
所以，這混蛋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為什麼她聽得更加雲裡霧裡了？求豆麻袋，她記得眼前這家夥曾經說過：
“不是有什麼荷爾蒙，多巴胺
以及……”
“嘖嘖……”可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對著她搖了搖食指道：“我的研究可沒那麼膚淺，戀愛時的確會讓男女雙方的體內分泌出大量多巴胺，荷爾蒙等等物質，可這種物質為什麼會產生？真的是因為相互吸引？假設……
如果交往的男女之間在相互接觸時分泌出了多巴胺、荷爾蒙等等就推定他們之間有感情，那如果這對男女在麵對其他異性時也同樣在體內分泌出了相同的物質時，這又怎麼說？”
平塚靜：“……”
那不就等同於渣男渣女綁在了一起？好吧，要是再年輕幾歲，她絕對會這麼回答，可已經在相親路上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的她已然明白，很多時候婚姻不是什麼感情的聖堂，而是一種妥協的結果。
隻是她一直不願妥協，才兜兜轉轉了那麼久而已。
“所以……”而土間總悟給出的答案就深得她心：“單以兩人在一起時體內會否產生多巴胺等物質來判斷兩人是否有感情，這顯然是一種錯誤的認知，那麼問題又來了，如果這並非最優解，那麼維持著男女之間的感情到底從何而來？”
“那，那你認為感情是從何而來？”平塚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麼，明明眼前這個混蛋還是她的學生，明明是該由她來教導對方做人的道理，可偏偏對方張嘴說得那些高大上理論著實讓她不明覺厲……
沒辦法，土間總悟其實已經將這一問題悄悄上升到了哲學的高度，其實他問的完全可以等同於我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這尼瑪要是能正常回答出來才有鬼呢！
“誰知道呢？”哪怕是土間總悟也沒辦法回答，好在他能把理由說得高大上：“目前經費暫無，數據缺乏，標本難尋，人員稀少，資料空白等等一係列的問題嚴重拉低了我的研究進度……”
平塚靜：“……”
這研究聽起來到是挺那啥，該說是路途多艱呢，還是該說……個屁啊。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吐槽，土間總悟的洗腦攻勢已然再開：“平塚老師，你知道我為什麼想研究這個問題嗎？”
咳咳，有些事過程不重要，成功不成功也不重要，隻要理由夠高大上，那就足以被人理解，洗白嘛，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