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依舊渴望著友誼,隻是……
“哐當……”伴隨著浴室門打開的聲音,hentai級彆的妹控總會在一抹多還沒搞清楚情況之時,悄然出現,任性使壞。
可以這麼說,雪之下二小姐之所以沒有朋友,除了其本身彆扭的性格外,某hentai的小手段也是其中的主要原因之一。沒辦法,hentai級彆的妹控都擅長攪局,他們總能在最不恰當的時間出現,比如說現在——
雖說是下意識的行為,但雪之下雪乃的腦海中確實暢想起了擁抱潘先生布偶,跟潘先生單獨談心等等場景,看起來很幼稚,可她樂意!
然而,美好的願景總會輕易被人打碎,作為一名hentai等級的妹控,在聽見一抹多的聲音時,怎麼可能還坐得住?特彆是在這名hentai還自認為一抹多剛剛經曆了人生中最神聖卻也是最糟糕的事,單純的一抹多現在需要安慰,需要懷抱……
妹控之魂開始燃燒了起來,跟一抹多比起來,其他事情都可以放在一邊,雪之下陽乃她不是一個人,其背後站著無數在德國治療的病友,帶著病友的憧憬,hentai陽乃在打開門後,發自內心的呐喊出聲來:
“小雪乃……”
“姐姐?”暢想著跟絕版潘先生一起生活的二小姐聞言一怔,她有些不自然的將視線挪了過去,對於自己那強大而完美的姐姐,二小姐即憧憬,又頭大,雖然在告訴了對方地址後,她已經做好了對方前來的心理準備,但一想到要麵對那個喜歡捉弄她,卻又強大而完美……
等等!
視線挪過去後的雪之下雪乃再次一怔,那個完美又強大的姐姐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那是什麼造型?”某人的形象過於驚悚,雪之下雪乃已經沒心思問對方什麼時候到的了,眼前這人是她完美又強大的姐姐?二小姐嘴角抽了抽,眼前這個頭發淩亂,臉上漆黑,隻披了一件浴袍就衝出來的女人絕不是陽乃!
姐姐她怎麼可能在那麼多人麵前這麼失態啊!?
雪之下陽乃:“……”
糟,糟了,因為太過在意小雪乃,以至於聽見聲音後沒控製住自己,她現在這模樣根本沒辦法見人啊!不過……
妹控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稍縱即逝後,便仔細的打量起一抹多來,二小姐的表情很羞澀,也很難堪,正如雪之下陽乃所料想的一般,發生了那種事後,小雪乃的心情一定很複雜,羞澀也好,難堪也罷,都是土間那個混蛋的錯啊!
衣服到是還o……不對,土間那混蛋對雪乃做了那種事後,竟然還讓她穿學校的製服,也許在看似完整的製服下,小雪乃是……根本就不ok啊!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的雪之下陽乃殺意暴增,如果不是顧忌著一抹多在場,自己又打不過對方,她恐怕都要對某人拳腳相向了……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小雪乃的心情,一抹多現正在是最脆弱的時候,就算要報複對方,也得等小雪乃想通之後再說,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善後工作並引導對方:
“小,小雪乃,姐姐的造型還不錯吧?這樣子出去一定很引人注目吧,哈,哈哈,要不要跟姐姐去外麵試試?”忘掉傷痛的方法一:遠離傷心之地,為此,雪之下陽乃不惜犧牲自己。
然而,她的犧牲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在場人大小姐埋很沉默:“……”
完,完了,受害者接受不了現實,壞,壞掉了!
在場人土間總悟則是趁機捏著下巴低聲道:“小埋,看吧,沒準這就是對方特意弄出來的造型,我現在懷疑昏過去的說法都是幌子,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觸發防禦機製,沒準這家夥就是想引人注目……”
對此,大小姐埋給了一個斜眼:
如果是對方特意弄出來的造型,當時就不會嚇一跳了,也不會借用浴室,如果不是情況特殊,誰會在彆人家裡沐浴啊?
至於事件最重要的主角,雪之下雪乃更是用不容置疑的眼神望著hentai:“姐姐,你確定這樣很不錯……”
“當……”想要犧牲自己的雪之下陽乃正想點頭,可是在一抹多正義的眼神下,她退縮了:“哈,哈哈,那稍稍等我一會,馬上就好。”
“哐當!”話剛說完,浴室的門就再一次被對方關上。
雪之下雪乃:“……”
姐姐她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一邊這麼想著,二小姐一邊將視線挪回到土間兄妹,並微微欠身道道:
“抱歉,讓你們見笑了,我姐姐她……”平時不是這樣。
隻是,她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土間總悟就接過話茬道:
“我懂,你姐姐越發hentai了……”對於想弄死自己,還讓自己被小埋懷疑的罪魁禍首,土間總悟絕不吝嗇於將汙水潑向對方。
雪之下雪乃:“……”
姐姐露麵之後,她竟無法反駁!
得虧有某隻擅於圓場的外交團子在,在土間總悟沒把話說開之前,她已經用眼神阻止了對方,並迅速轉移話題道:“對了,雪之下前輩,真白前輩那邊沒問題吧?”
當涉及到自己的責任時,雪之下雪乃瞬間嚴肅了起來:“土間同學,我現在很懷疑真白她過去都接受著什麼樣的教育?”
“有什麼問題嗎?”土間總悟疑惑。
“徹徹底底的零分……”雪之下雪乃捂臉:“光是零分我姑且還能理解,可為什麼我舉出來的例子都不能理解?不是我自誇,我講解的仔細程度就算是小學生也該能理解才對!”
“雪之下同學,我記得我說過吧?真白她過去一直都在畫畫……”土間總悟提醒道。
雪之下雪乃:“……”
就算是一直畫畫也太離譜了吧!?等等,土間他怕不是已經在真白身上折戟沉沙後,才找她幫忙的吧?要教導真白達到補考通過的程度,這怕不是在為難她胖虎?
“土間同學,我不認為真白靠突擊補習就能通過補考,應該說,真白並不具備一名高中生的資格,或許她該重新從國小開始接受教育……”
“高中生需要資格嗎?或者說這是毒舌?”土間總悟“疑惑”道。
“這是事實!你跟真白相處了這麼久,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除了年齡以外,真白還有哪裡像高中生了?”
“……”雖然土間總悟很想指著對方的月凶道,最起碼這點就比你像高中生,但考慮到廢材一抹多在場,再加上對方似乎又一次興起了摞擔子走人的想法,他還是壓下了這股衝動,以激將的方式回應道:
“雪之下同學這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並借此來推辭掉這份幫真白補習的委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