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人留一線……”就在團子埋心中吐槽的同時,冬馬和紗也怒了,土間總悟話裡的意思根本就是在妥妥的表明,她的鋼琴水平還比不上她手中這隻小小的團子……
“過濾鏡,對,沒錯,這是過濾鏡,歐尼醬在小埋身上有過濾鏡了……”幸好,團子埋對於處理這種情況有著豐富的經驗,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她便眼珠子一轉,開始糊弄道:“就算小埋彈得很差勁……”
“過濾鏡嗎?”這番解釋冬馬和紗到是聽進心去了,原來,大魔王那個家夥也會帶著偏見看人,難怪他不敢來當裁判,話說回來,那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什麼的,該不會不是對手上這隻團子說的,而是對她說的?既然如此,那她……
看著神色緩和下來的冬馬和紗,團子埋臉上亦是尬笑著,心中卻是慶幸自己又把一件麻煩事給糊弄過去了,這麼一來,她待會隻要在比試時放放水,那和紗桑的注意力肯定就會轉移到歐尼醬身上,那她不就又可以繼續當一隻鹹魚了?嘿,嘿嘿……
“不對,師傅的鋼琴彈得很好!”就在團子埋動著歪心思時,身後的椎名真白卻是突然道:“比很多人都彈得好聽……”
第一次感受到真白插刀威力的團子埋:“……”
“真,真白,哪,哪有你說得那麼好,而且,真白桑根本就沒聽過小埋彈奏鋼琴吧?”
“嗚……”椎名真白搖頭:“我在學校聽見過。”
團子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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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逆徒,竟然想謀害為師!她的確有在學校安排的音樂課上表演過鋼琴,可是,這種事怎麼能直接說出來啊!?要是和紗桑知道她們同一個學校,那她這件馬甲不就垮了嗎?
“真白桑,是,是上回你跟歐尼醬接小埋的時候聽見的吧?那,那隻是普通學生水平了……”
得虧她團子埋有豐富的應對經驗,故意以接她這種模擬兩可的說法來保護這身馬甲,畢竟,接她放學可以是去高一接她,也可以是去某個小學接她。
“不對!”椎名真白再次搖頭。
團子埋:
逆,逆徒啊!真白這個逆徒就是想讓她團子埋今天掉馬對吧?這逆徒難道忘了,是誰跟她儘心儘力的討論漫畫劇情,是誰忽悠她,咳咳……教導她什麼叫灑狗血嗎?
“真白雖然沒學習過鋼琴,但真白聽過許多人彈鋼琴,他們都沒有師傅彈奏得好聽……”椎名真白肯定道。
“呼~!”見真白不是要揭穿她的馬甲,團子埋心中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鬆下來一秒,她就反應過來了一件事,真白這逆徒聽過她演奏,也就是說,這個逆徒知道她的彈奏水平,她一會要是放水……
團子埋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眼滿臉無害,卻又沒有絲毫表情的椎名真白,確定了,這逆徒絕對不可能給她打掩護,要是她真的放水,沒準真白就是第一個指出不對的插刀教徒,要是讓和紗桑知道她放水,那……
可她要是不放水,以她被歐尼醬教導出來的演奏水平跟一個女高中生比試,這不是完虐嗎?最重要的是,和紗桑看起來真的很在意鋼琴啊!她這麼一隻鹹魚萬一真的打擊到了對方……
團子埋:“……”
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好複雜,歐尼醬為什麼要把這種皮球推倒她身上啊!不行,她得再試試真白的口風,如果真白能幫自己打掩護,那她團子埋就不說對方是逆徒了!
“真白桑,那是因為你過去聽過的鋼琴演奏比較少,才會……”
“師傅,真白聽過很多人演奏鋼琴!你要相信自己!”還沒等團子埋把借口說完,椎名真白就對著她做了個握拳,加油的手勢。
團子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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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埋不需要這種加油,小埋隻想安靜的當鹹魚啊,逆徒!果然是逆徒!她當初就不該鬆口,收下真白這家夥!
聽著師徒二人的交流,冬馬和紗終於把抱在懷裡的團子埋放在了地上,然後一臉凝重道:“看來總悟他並沒有說大話,埋醤的鋼琴……”
“誒?”團子埋轉移視線糊弄法第二招:“有嗎?有嗎?其實小埋也不知道自己的鋼琴是什麼水平了,畢竟,平時小埋也都隻是向歐尼醬學習,糊弄學校的音樂課而已……”
另一邊,土間宅,8層。
土間實驗室,核心區域。
“現在是什麼情況?”剛被土間總悟忽悠著躺上了實驗台,就被固定住了四肢的櫻島麻衣一臉黑線道:“為什麼我感覺這越來越像電影裡的邪惡科學家……”
“該說麻衣桑不愧是童星出生嗎?這也能讓你引起聯想?放心,這隻不過是檢查的必要程序而已,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麼多邪惡科學家?”為了安撫住小白鼠的情緒,土間縱我耐心的解釋道。
櫻島麻衣:“……”
她想到了那一隻隻沉迷漫畫跟可樂的小白鼠……
她又想到了那些寧願在強製跑步機上掉下來,也不願意邁開腿的小白鼠……
她又又想到了那些沉迷學習,宛若吸d的小白鼠……
……
混蛋,這種話就眼前這個家夥最沒資格說吧?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這個家夥都具備著邪惡科學家的某些特性啊……
“藝術來源於生活!”於是,她反駁道。
“但是生活往往比藝術更加離奇……”土間總悟一邊發出指令,讓傻強檢測著櫻島麻衣周圍的磁場,微涼元素等,一邊回答道:“再說了,麻衣你既然已經躺在實驗台,為什麼還要抱著這種戒備的心理呢?就算我真是什麼邪惡的科學家,你現在不也……”
說到這,土間總悟給了對方你能耐我何的眼神。
櫻島麻衣:“……”
道理她都明白,可四肢突然被禁錮了,怎麼可能有人不產生戒備,後悔之類的情緒啊!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同時,手上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感,她這才回過神,冷冷的盯著從空中落下來,完全看不明白的未知儀器道:“這又是在乾嘛?”
“提取一些血液而已,反應這麼大,很痛嗎?不應該啊,這套儀器經由我親手調試過,痛覺什麼的……”土間總悟捏著下巴道。
“我隻是被嚇到了,而且,采集血液這種事你應該先跟我說明……”櫻島麻衣冷臉。
“可是,麻衣在踩我腳的時候,也沒有提前向我說明啊!”土間總悟眨了眨眼,他在這等著呢!
櫻島麻衣:“……”
這特麼能是一個概念嗎?她似乎,的確是被這個家夥騙了,當時就該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