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呼、呼……”
土方十四郎與土間總悟兩人都紛紛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我說總悟,你鬨夠了吧,以你小孩子的體力來說,應該是到達了極限才對。”土方十四郎率先點了跟煙道。
“呼,我認為,每天都攝入那麼多尼古丁的家夥,才會體力不足!”深呼吸了一口,土間總悟靠著木板坐了下來道:“所以,直接讓我剁了吧,免得一會丟臉……”
“嘖~!”土方十四郎吐了口煙圈:“站都站不穩的家夥,還逞強?”
站在一旁的土間桂龍等人見兩人停了下來,開始言語互懟,方才出聲道。
“猩,近藤館主,這就是所謂的男人友情?”
近藤勳:“……”
又說猩了吧?是不是又提到那個字了?
咳咳!
近藤決定無視掉猩字,他乾咳了兩聲:“總悟跟土方都是傲嬌的家夥,他們隻是不擅於表達內心的情感。”
說著話,近藤一把簽過總悟的手,把他拉到土方身邊:“比試已過,現在是和解時間,來握手吧。”
“猩猩館主,你在胡說什麼!”土間總悟率先不滿,要不是實在沒力氣……
近藤勳激動得眼眶含淚——已經直接當麵叫猩猩館主了嗎?
“猩,近藤老大,誰要跟這個彆扭的小鬼和解,莫名其妙的把人踢進水池……”土方十四郎亦是彆過頭。
近藤勳眼裡的淚水更加充盈了——十四,連你都想叫猩猩館主了嗎?
好在,近藤有一顆不怕受傷的心靈。
他擦了擦眼眶後,便轉過頭問天真埋:“小埋,剛剛你歐尼醬表現得怎麼樣?”
“猩猩館主,歐尼醬,超強,超厲害了!”看了一場龍爭虎鬥,天真埋的眼睛發出崇拜的小星星:“比那些時代劇裡的武士還要強。”
聽見這話,土間總悟回頭比了個大手指:“沒錯,歐尼醬很強。”
近藤勳接過話題再問:“那小埋覺得土方大哥強不強?”
“也是超強……”
土間總悟內心:混蛋,這隻猩猩館主想乾什麼?
“那小埋喜歡土方大哥嗎?”
這問題讓天真埋嚇得搖頭:“歐尼醬說了,土方先生身上有土方菌,跟他待久了,會變禿頭。”
土方十四郎:“”
近藤勳:“……”
原來不是他一個人被造謠啊。
土間桂龍見狀連忙道:“小埋,不得無禮,土方先生身上怎麼可能有讓人禿頭的土方菌。”
“可是,歐尼醬說……”
“彆聽總悟那小子瞎掰!那小子十句話裡麵隻有一句是真的!”土間桂龍連忙打斷道。
總悟內心承受暴擊,這特麼是親生的嗎?
“可,可是,歐尼醬說道館裡麵的館主是隻猩猩,就沒騙小埋啊!”天真埋反駁。
近藤勳:“……”
夠了,不要在拿他出來鞭屍了行不行?
“小埋。不要太過無禮,猩,近藤館主不是猩猩,是人類,人類!”土間桂龍教育道。
近藤勳:“……”
他謝謝這個反駁,但為什麼他的眼裡常含淚水?
“而且,土方先生身上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土方菌,”土間桂龍繼續道。
土間總悟再一次感覺自己遭受了背刺,一次次拆台,果然是充話費送的吧?
“而且啊,以後土方先生也會保護小埋,小埋覺得如何?”
聽見這話,土間總悟連忙舉手:“我反對,小埋有我保護就夠了!”
看著一臉急切的總悟,土方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將煙熄滅:“小埋妹妹,以後土方大哥可以負責你的安全哦。”
土間總悟回頭冷笑:“土方先生,想去切腹嗎?”
“這是土間家委托給近藤道館的工作,總悟小弟弟貌似還不是土間家的當家人吧?”土方十四郎回以冷笑。
“我的一抹多由我保護就行了!”土間總悟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還是說,你想真的被剁掉一隻手?”
土方十四冷笑著低聲回:“已經連站都站不穩的家夥,能剁掉就試試!”
土間桂龍在一旁亦是道:“總悟,不得胡言,你平時還要上課,哪有那麼多時間。”
將土方跟總悟拉在一起的近藤見兩人正微笑著‘親密’交談,連忙對出言的土間桂龍道:“土間先生,先不用著急,總悟跟土方兩人之間已經升起了友情的萌芽,你看,他們多親密,果然,男子漢就是在比試中才能增長感情。”
土間總悟,土方十四郎同時回頭:“才沒有。”
近藤勳:“真是默契的家夥。”
“這真能爆發出友誼?”看著先是親密交談,緊接著又默契十足的配合,土間桂龍思考人生中。
至此以後。
總悟對土方的稱呼就改為了:“該死的土方,土方下地獄吧……”
在道館裡也各種偷襲,拖這的福,兩人劍術沒有提升,但打架鬥毆以及偷襲與反偷襲的經驗都直線上升。
直到——地合川水泥像事件發生後,土間總悟才從行動上想讓土方去死,變成了嘴上想讓土方去死。
也是那次事件之後,近藤道館才正式更名為近藤組。
再次點上一根煙,揉了揉因為回憶而有些發脹的腦袋,土方十四郎道:“總悟,你這家夥還是老樣子啊。”
緊接著,他眼神一凝:“你後麵那個jk是誰?女朋友?”
近藤道館全員順著土方眼神的方向望去,然後,全員張大了嘴。
總悟:“??”
回頭,果然看見了某隻躲在後麵瑟瑟發抖的小咲。
“土方先生,你的大腦已經被尼古丁麻痹了嗎?我看近藤組的戒律條上不如多一條,禁止組員吸煙——像那種笨蛋家夥,你是怎麼會以為是我女朋友。”
某笨蛋家夥小咲:“……”
喂,那嫌棄的口吻是什麼鬼?當你女朋友怎麼了?她今天去上學還亮瞎了不少人的眼睛好不好,再說,要是沒點資本,她也不會被人搭訕啊!
土方抽了一口煙:“禁煙是不可能禁煙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禁煙,我寧願讓尼古丁麻痹掉大腦,再怎麼說,也好過你這種被乙醇麻痹了神經的家夥。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她是怎麼來的?近藤道館從不招收女弟子的吧。”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你懂個錘子,至於那個笨蛋為什麼會在這——你總不能讓我從笨蛋的角度去思考吧,笨蛋做決定不都是腦袋一熱嗎?這種事,你得問本人,我才不要將智商降到笨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