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噝,噝噝,哈哈哈哈。。。”
就在陸永尚思索天槍套在風口處如何下的時候。
樹下突然出傳出一股子怪異的聲音。
陸永尚定睛看去,一個足足有十多斤肥肥的黃喉貂正在套子那邊瘋狂的掙紮!
而在這隻被抓住的黃喉貂不遠處的地方,同樣有隻黃喉貂直立起身子,揮舞著雙手,發出哈哈哈的聲音。
當然,這不是黃喉貂在嘲笑被套住的那一隻。
這就是它們獨有的聲音,黃喉貂後世的時候也被動物園飼養過。
成年的黃喉貂很通人性,被人撫摸的時候會發出呀呀呀的聲音,不同的狀態發出的聲音是不同的。
“中了!”
陸永尚眼睛一亮,彆說,有了這隻黃喉貂收入,就算這一次沒打死豬神,這一趟山都沒有白來。
摸出後腰上的彈弓,陸永尚永用提前做好的黃泥球將其與黃喉貂打跑。
黃喉貂聚集,則證明這裡適合它們居住。
而且這麼多一群野豬是抓不完的。
何不把這當做一個黃喉貂的刷新低點。
碰到好的賣家,一個完整的黃喉貂皮賣到近萬塊不成問題!
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後的萬元戶都是普通人遙不可及的存在。
如今有了這麼一個黃喉貂的刷新地點,對未來的發展那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查看了一下身上還剩餘的套子,陸永尚從樹枝上來回蹦跳,不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那頭張牙舞爪的黃喉貂麵前。
彆看黃喉貂體型小,但黃喉貂看到兩腳獸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懼意!
它的雙腳被套子困住,仍然倔強地直立上身,呲著獠牙,寧死也要咬上兩腳獸一口!
養貂人抓貂會帶上厚厚的棉手套。
但這對陸永尚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隻見陸永尚用左手逗弄了一下被套住的黃喉貂,當黃喉貂跳起來準備撕咬陸永尚的手時。
空閒下來的右手直接薅住了黃喉貂的後脖頸子。
接著一個腦瓜崩,這個山林裡的野豬殺手,脖子一歪,癱軟在陸永尚的手中。
“哎,這小家夥。”
現在開膛放血不是時候,血腥味太重也會影響之後的計劃。
玩心大氣的陸永尚又送了黃喉貂幾個腦瓜崩,直接將暈倒的黃喉貂綁住嘴,彆在腰間。
被套住的這隻黃喉貂毛色金黃,屬於最珍貴的那一種皮毛。
而就看它那滾圓的肚子,就知道這隻黃喉貂平日裡沒少去偷小野豬崽子吃。
將身上的活套全都下好之後,飛一般的朝著風口跑去,準備快速地將天槍套下好,已經耽誤了這麼多時間,他也怕狗蛋他倆著急了。
另一邊,
正在用黑子找人的陸二叔二人,正好迎麵碰到了提前來的刑絕戶一行。
彆看刑絕戶之前大大咧咧,但到了山林子裡,可是萬分小心。
如今天已經開始黑了下去。
一直帶著縣城人在外圍轉的他們,也準備回去了,明日再來!
“陸老二?你怎麼來了?你家那大小子沒來??”刑絕戶身後站著官家人,腰杆子也挺了起來。“我就說把黑子借我吧,這不你們還是來了麼?廢著二遍事乾嘛?”
“刑絕戶,滾犢子,在裝逼小心我現再久揍你!”的罪過陸永尚的人在狗蛋那都是敵人!
沒等陸二叔說話,狗蛋就眯起眼睛頂到刑絕戶的麵前,低頭狠狠的瞪著刑絕戶。
“呦呦呦,這給你能耐的,長本事是吧,看你們這身行頭,是要來死人溝打獵是不是?”
“按照山裡的規矩,我這個提供線索的人是不是也要分一成呀,我身後的這些同誌是不是也要分一成。”
“對對,還有那幾個知青們?是不是都要分點!”
“你放屁!”狗蛋那大體格子一個上前,直接將刑絕戶給放倒,“我和大哥早就想來著打獵了,用你這個老東西提供線索!!”
然而,沒等刑絕戶起來。
身後剛剛爬到這邊的知青辦同誌聽到這句話瞬間來了精神,為首的大姐就像抓到把柄了一般,指著狗蛋說道:“你看,抓到了吧,沈知青說得沒錯,就是你們將知青引過來的!這事早有預謀呀!”
陸二叔聞言一愣。
就連狗蛋都宛如看傻子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什麼叫早有預謀,這是在說什麼呢?
守在山下的小孫也跟著知青辦的大姐一起爬了上來,在爬山的路上他就問過了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他急忙走到眾人身邊,從刑絕戶身上邁了過去,開口從中調解。
這時候,所有人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接著引子來抓人背鍋的呀!
什麼叫說這邊安全了引誘知青來?
這不就是扯犢子麼!
陸家兄弟能這般上山,是因為人就有那本事!
你們知青沒本事,上山出了問題,跟陸家兄弟有什麼關係。
然而,這麼簡單,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在這些有權利的人口中,卻成了證據確鑿的論斷。
重點是,還要將死去的那兩個人都按在陸家兄弟的頭上。
說簡單點,現在如果被帶走那是配合調查,說難聽點,那可就是直接抓進去背鍋去了!
“是他倆吧!你們知青出來指認一下。”
為首的大姐根本不給任何人解釋的機會,見問題已經講明白,急忙讓身後的知青指認。
“不是,還有一個不知道在哪,這是老二,老大沒在。”
一個年紀不大的知青露頭說了一句,接著又縮了回去。
“嗯?那老大呢!!快把人拉回來,是不是要逃跑!”
“是不是躲在山下呢!還有,李正果讓你們幾個一直跟著我們。”
“一定要把證據鏈作死,看看山下到底有沒有野豬。”